和戴主任一起下樓吃了早飯之後,戴主任把錢老,徐教授,小翟都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戴主任說道:“昨晚上呢,柳主任找專家看了看那段影片,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先說我的意見,我是同意柳主任的想法的,大家先聽柳主任講講,然後說說自己的意見.”

於是柳鵬程把洛教授的推斷和老包的結論,以及他的想法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全場鴉雀無聲。

半晌,小翟說了一句:“這這這他們前期偵破都錯了?還可能是在嫌疑人的指揮下破的案?這也太.....案子的事情我不太懂,我再看看影片吧,順便幫她們把那個什麼身高再算一遍,他們算的準不準啊,這也太不靠譜了.”

錢老說道:“這個案子從一接觸,我就覺得是處處彆扭,壬水市局前期偵察工作得出的結論,雖然說是都有一定的依據,但是就是覺得彆扭。

如果小柳主任的推論都是成立的,那就把一切事情都理順了。

這個案子就正常了不少.”

徐教授說道:“柳教授的想法我是贊同的,但是贊同是贊同,沒有證據啊,比如現在最快的辦法就是直接突審那個保安員小張。

可是證據呢,不說怎麼開手續拿人,就是人家不承認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的想法是,拋棄一切原有的工作,從頭開始,從零開始。

尤其是要儘快取得一些證據,決定性證據。

相關人員的筆錄和調查也要重新做,作案時間就定位在大年夜和初一晚上吧.”

大家都說完了之後,戴主任說道:“那就這樣,我馬上去找他們市局領導,要是他們同意我們的看法,那就重頭開始吧。

要是她們不同意我們的看法,咱就乾脆撤回去。

大家也有點心理準備.”

柳鵬程點點頭,明知道這條路是錯的,要是壬水市局為了一些有的沒的還非得往這條路上走,那確實沒有再呆在壬水市的必要了。

錢老說道:“行,破案沒問題,明知道是錯的,還要演戲就算了.”

徐教授笑著說:“既然是省廳讓咱下來的,還是和廳裡先打個招呼,就算是咱走了,不管了,咱也得佔個理兒.”

戴主任點點頭。

小翟一心回去重新研究影片,沒發表意見。

戴主任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柳鵬程她們剛剛吃完飯,戴主任就帶著一個高大的便衣警官回到了酒店。

戴主任說道:“這是北道區刑偵大隊的於大隊長,以後的偵破工作由區局接手.”

於大隊長非常客氣地和各位專家握手,語氣也非常謙虛。

於大隊長面帶笑容,其實心裡是懵著的。

這案子本來就應該是分局的案子,開始的時候區分局也參與了偵破。

可是後來隨著線索一條條上來,尤其是那條影片的出現。

市局刑偵支隊完全接手了案子,主辦人就是壬水市政法系統大名鼎鼎,背景強橫,江湖人稱“繡花枕頭”的支隊三大隊大隊長齊大隊。

沒想到中午的時候,局長突然找到他,說這個案子由他們局和省犯罪中心接手,重新調查,現在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戴主任心裡其實也不好受,真沒有想到壬水市局的領導這麼奇葩,為了推卸責任,居然把案子推給了區局。

話裡話外都是他們犯罪中心沒事找事兒,耽誤了招商大事,都是他們犯罪中心的責任。

戴主任也明白了,這是先把帽子扣上再說。

投資不成功,就是犯罪中心的責任,至於以後破案了證實犯罪中心是對的,那誰在乎啊,哈,反正最大的黑鍋你們已經背過了!戴主任介紹完於大隊之後,直接讓徐老和錢老給於大隊說下案子的進展,他自己拉著柳鵬程把和壬水市交涉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說道:“這事兒咱倆知道就行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明顯是市局不相信我們兩天就能把案子破了,還想把黑鍋給咱們中心背上.”

柳鵬程說實話真不覺得破這個案子多難,要是案發的時候他們就介入,案子早就破了。

可是要說兩天破案,他多少還是心中沒底。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是全力以赴了。

兩人走出房間,發現徐老、錢老和那位於大隊似乎談的很好。

於大隊不知道說什麼呢,兩位老人頻頻點頭。

時間緊迫,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的,就不耽擱了。

大家到了北道區分局。

和幾位局領導見面,簡單寒暄幾句之後,於大隊馬上開了案件分析會,不過沒有說任何的結論和推斷,只說了案子重頭查起。

江南警院犯罪中心的專家指導辦案。

然後就開始佈置任務。

一中隊小李。

這個保安小張,是個關鍵人物,你們中隊要秘密調查他的社會關係。

回頭我會把他的相關資料給你,有遺漏無所謂,但是第一要快,第二不能驚醒他,明白沒有?“於大隊,放心吧.”

“二中隊,你們配合徐老,還有分局刑事技術科,弄明白他們到底是怎麼進的別墅區,尤其弄明白他們是怎麼進的別墅。

徐老那邊已經有點發現,他會和你們說.”

“明白.”

“三中隊,你們和轄區派出所配合,給被盜別墅的鄰居,還有物業的相關員工做下筆錄,看看有沒有目擊者。

三個相關時間點是年三十,初一,還有正月初三晚上到正月初四早上。

派出所那邊我會打電話,你們直接過去.”

“行.”

“現在是下午兩點四十分,開始行動吧,晚上七點,還在這個會議室,大夥再聚一下,說說收穫。

我說一句,這個案子關係到一筆有意向落實到壬水市的投資,我們時間不多。

不然也不會派省裡的專家過來.”

大家都點頭表示知道。

然後就散了各自去忙。

於大隊和柳鵬程也走了,他們要去見見席宏圖。

和席宏圖見面是在他的辦公室。

宏圖大廈在郊區,倒不是他買不起壬水市區的房子,而是他的命脈,物流公司就在這裡。

非常大的一個院子,臨時庫房,車庫,檢修車間。

司機休息室,值班室,保安室,洽談室一字排開,非常的氣派。

而集團的五層辦公樓就在院子裡。

席宏圖對於大隊和柳鵬程非常客氣,尤其知道柳鵬程是省裡下來的之後,就更加客氣。

讓秘書給泡了好茶。

上了煙之後,談話就開始了。

柳鵬程問了第一個問題:“有多少人知道你家裡有大筆現金這件事?”

這個問題實際上非常關鍵,奔著那筆現金去,肯定首先要知道知道有這筆現金,換句話說,知道這筆錢的人,在理論上都是嫌疑人。

席宏圖很奇怪地說:“其實我也是納悶這件事呢!這筆錢在我家這事兒沒人知道啊!因為這錢是我自己的錢,不是公司的錢。

所以公司的財務部不知道。

而且我把錢取出來也是臨時起意。

想起來每年大過年的時候預約取大筆現金,都得欠人家儲蓄所個人情,還得說點好聽的,人家也麻煩。

我就說乾脆把錢取出來放家裡幾天。

這就是我在家和媳婦聊天話趕話說到這裡的,邊上也沒有別人,然後我就給銀行打電話預約,第二天就把錢取出來了,然後我們就回老家過年去了。

這也沒人知道啊!”

於大隊說了一句:“為什麼你家不買個保險櫃呢?”

席宏圖說:“我們就這一回往家裡放了大筆現金,剩下的值點錢的就是一些菸酒,還有我老婆常戴的首飾,也不用保險櫃啊。

一些重要的存摺,票證什麼的,都在我公司的保險櫃呢,這裡多安全啊,24小時有人值班.”

柳鵬程說道:“可是你家裡除了你要發利市的人民幣之外,還有一些港幣啊!”

席宏圖說道:“我也不和你們警察說假話。

哪個港幣是過年走禮用的,放公司不方便,就放家裡了.”

柳鵬程點了點頭,又問道:“知道你過年的行程的人多嗎?”

席宏圖說道:“那可不少,我公司的高管都知道。

我司機知道,對了,還有我住的別墅區的一個保安也知道,我讓他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幫著看著點,還給他拿了兩盒中華,我想想啊,那保安好像姓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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