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看上,並且為之心情澎湃,夜不能寐的人,更何況勾走周芒野的人是秦果,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可是現在事已至此,她知道,現在再怎麼爭也是無用的。

只能慢慢的再想辦法了,反正周芒野就在鄉政府上班,秦果也在家裡,她就不信,只要她留在家裡,憑自己的魅力,還不能把周芒野搶過來。

兩個人各在房間,各想各的事,大門口傳來盧菊蘭的聲音:“果兒,果兒…….”

盧菊蘭現在忙得跟個陀螺似的,來找她一定有事兒,秦果急急忙忙的從床上下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跑出了院子,連聲問:“菊蘭,怎麼了怎麼了?”

盧菊蘭見她出來,往後退了退站到大門外招手讓她出來。

因為中間套房的門開著,盧菊蘭看到了躺在床上撐起了半個身子怒目而視的秦小蘭。

秦小蘭從來不待見她,見了她不是皺眉毛就是瞪眼睛,甚至還惡一言相加。

秦果出了門,盧菊蘭拉著她的手就說:“果兒,幫我個忙,阮建輝來了。

你知道的,他以前隔三差五的來找我,還給我送過手帕,送果子吃.”

“我對他也有點意思,可是後來他也不知道聽誰說的,說我媽作風不好,都跟人跑了十幾年了,現在又回來了,回來還在我們村勾三搭四的。

“他家裡人就不許他跟我來往了,所以他找到我,跟我說了這些話之後又說他是真的看上我了,想跟我結婚,還問我願不願意跟他私奔.”

”“我當然不願意跟他私奔了,我爸現在還住在醫院裡,我大哥二哥男人家,心粗,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照顧我爸,我每天得給我爸做飯,還得給按摩身體,陪他說話,給他寬心,我怎麼能跟人私奔呢.”

“他說既然我不跟他私奔,他家裡人又反對他娶我,所以讓我把他送給我的東西還給他.”

“其實我跟阮建輝我們兩個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

我們也就見過幾次面,私下裡拉了拉手.”

“他送了我一條手帕,是買的那種,我也給他送了一條的,是我繡的手帕.”

“你也知道,我跟阮建輝也就是以前有那麼點意思,現在我都沒那種意思,本來他不來說,我也想把手帕還給他的.”

“現在他來說了,還說出了那麼個理由,我就不想見他了!我知道我媽作風不好,可是,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媽從小又沒教導到我,我媽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就連果兒你都說過,我媽沒有教導我,我不會跟我媽那樣的.”

“他阮建輝還說想娶我,想跟我好了,他連這點都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跟他好,還跟他私奔.”

“他給我送了一條手帕,紅頭繩,一把梳子一個小鏡子,今天我都帶來了.”

“他說他就在柳塘那塊等我,我不想見他,你幫我把這些東西給他送過去.”

果然母親的行為能影響到女兒的婚姻,不過阮建輝跟盧菊蘭之間也只是朦朦朧朧的情感,也只是互生好感,並沒有發展到戀人的關係。

秦果說:“嗯,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替你去還東西,好像不合適吧。

要不這樣,我陪你去,我在邊上等你,你把東西給他.”

“你們兩個當面鑼對面鼓的,把事情說清楚.”

當面說清楚?盧菊蘭手裡攥著手帕,想了好半天說:“這樣也行,只不過我真的不想見他.”

“你知道我們斷斷續續,來往也有一兩年了。

他差不多每個集日都會來街上,陪著我賣酥餅,跟我說話.”

“你大多數時間都在上學,沒人陪我我,一來二去的,我們兩個關係就好了起來了.”

“他家的條件還算不錯,他還說等我們兩個成了親,就跟家裡人分開過.”

“我本來都已經想著,要不就答應他算了,不是隨便說說的,是真的答應他算了,可是自從我爸出了這檔子事,我都沒見過他.”

“這幾天農活忙完了,沒想到他來找我,是這樣的.”

盧菊蘭和阮建輝的事情,秦果當然最清楚了。

只不過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之間,朦朦朧朧的那種情愫罷了。

兩人並沒有上升到談情說愛的地步。

最大程度的接觸,無非是盧菊蘭幫著阮建輝擦頭上的汗,阮建輝送給羅菊蘭一條手帕,盧菊蘭好像也回送了一條。

然後阮建輝送給盧菊蘭一些小玩意兒。

盧菊蘭家雖然在街道邊上,家裡也做些小生意,盧爸爸也非常疼愛這個女兒,但是盧爸爸把錢抓得太緊,平時是絕對不會給盧菊蘭零花錢的,每天讓她拿出去賣的酥餅油餅,都會數數。

所以盧菊蘭雖然天天看著街上擺的那些,突然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女孩子們的小玩意兒,卻沒有錢為自己置辦。

所以阮建輝送她的這些不值錢的東西,才會讓她有點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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