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跟著大家去看,就看到了她這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慘不忍睹的畫面。

所以這麼多年來,雖然柳塘屬於他們村,村幹部也召集村民們對柳塘進行了維修和修建,後來還暗中請陰陽先生做了法事,甚至聽說還偷偷的請了還俗的和尚唸經超度。

這麼多年過去了,柳塘現在已經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很多自由戀愛的小青年也會去那裡約會。

盧菊蘭卻再也沒去過,一來因為她跟多靜關係好,二來她親眼看到了那個畫面。

可是這次阮建輝把見面的地點約到了柳塘,他是託同村的一個小孩給她捎的信。

“多靜都走了那麼多年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柳塘那麼好的地方,該去還是要去的。

想來多靜的案子應該快要破了,她在地下也快要閉上眼睛了.”

秦果雖然跟盧菊蘭無話不說,幫著派出所套出多靜案件的真相,抓住吳屠夫盧黑子的事情她並沒說。

盧菊蘭說:“果兒你是後面才來的雲都鄉,在你沒來之前我跟多靜玩的最好。

多大夫生了三個女兒,才生了一個兒子,他們喜歡老大,老二也還好,最喜歡小兒子.”

“家裡人都不喜歡多靜,所以從小她就沒人管,我媽跟人跑了以後,我也沒人管,我爸帶著我的兩個哥哥,有時候在街上偷著賣酥餅,顧不上管我.”

“我就跟多靜玩,她比咱們大兩歲,又吃著商品糧,她會偷偷的跑回家給我帶吃的,有一回偷了弟弟的餅乾,被她爸媽狠狠的揍了一頓.”

“那是我第1次吃餅乾.”

“這麼多年,我都不敢去柳塘.”

盧菊蘭也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這些年來,每逢多靜忌日或者清明,10月1,她都會在十字路口燒點紙錢祭奠她,秦果,只要有時間都會陪她。

秦果說:“多靜都走了這麼多年了,害她的兇手一定會抓到的,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是永遠都不會缺席,放心吧,等害多靜的兇手抓到了,我們就給她多燒點紙錢,告訴她這件事.”

“哎,多靜哪裡有墳啊”盧菊蘭悲哀的嘆息了一聲。

多靜遇害的時候僅僅14歲。

多大夫兩口子雖然在醫院工作,也是從農村出來的,大家都非常迷信,沒有成年的孩子去世,是不能裝入棺材埋在地下的。

父母也不能親自安葬,所以就請了幾個人,找了個沒人管的山根下隨便的挖了個坑埋了。

所以除了她的父母大概知道地點,別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墓地在哪裡。

兩人很快到了柳塘,遠遠的看見柳塘周圍竟然有兩個人,除了阮建輝在柳塘下面的柳樹林裡等著之外,秦果的班長多大夫的兒子多鋼,也站在柳塘堤邊,面對著塘水。

秦果指著柳樹林:“菊蘭,你去給阮建輝還東西,順便說幾句客氣話,雖然你們兩個的事情沒成,但是也沒翻臉,事情不成情意在嘛。

我去跟我們班長談談.”

盧菊蘭點著頭,去柳樹林裡。

秦果就穿過柳樹林,去了柳塘邊的堤岸。

悄悄的走到多鋼身邊,也看著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的水面。

多鋼稍微側了一下眼睛,看了秦果一眼依舊回過頭看著,死水微瀾般的水面,悠悠的說:“今天下午,我爸去縣城公安局了。

說我三姐的案子破了.”

“也許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害我姐的竟然是當塬鄉那個屠夫。

我爸媽都認識他,他媽是個病身子,我爸給她做過手術.”

“還有一個人竟然是盧村的盧黑子,他跟我爸也很熟,就在去年還是前年,他過年竟然還到我家來喝過酒,是跟他們村長來的.”

“我真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殘忍呢!我們家沒得罪他,我三姐更沒有得罪他,他們為什麼要害她呢.”

原來他已經知道抓獲兇手了,秦果說:“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老輩人常說,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是怎麼樣的人!但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話是不假的!他們害了人總會得到報應的.”

多鋼說:“我三姐的事情過去6年了,這6年,我爸我媽頭髮都白了,我大姐二姐姐出去都不回家,我都快成神經病了。

沒想到兇手就在我們身邊!”

秦果說:“那是因為技術手段太落後,兇手也偽裝的太好了。

以後科學技術發達了,相信這樣的案子很快就能偵破.”

“不管怎麼說,現在案子破了,就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你三姐在地下也可以瞑目了,你父母心頭的重擔也可以卸下了,你也不用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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