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關心備至的秦果,周芒野有點慌張的扭過頭說:“再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那姑娘,你還能走嗎?”

“能,能走!”

還趴在草地上的姑娘忙答應一聲,兩條胳膊肘子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可是嘗試了好半天也沒成功。

秦果上前去,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姑娘全身都是傷,沒有鞋子,腳也破了膝蓋,大腿面上全是傷。

秦果只好說:“你坐腳踏車後座上吧,我們推著你走.”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姑娘飛快的看了眼周芒野,蠟黃的臉上又飛起一片紅暈:“我叫賈隨心,就住在前面的半山腰.”

賈隨心那不是不隨心嗎?這姑娘怎麼跟吳有福一樣。

周芒野說:“賈溝的賈登科你認識麼?”

賈隨心眼晴一亮:“那是我大哥,我大伯家的兒子.”

隨即眼神黯淡下來:“可是他沒了?這位大哥你是?”

周芒野說:“我是賈登科的戰友.”

賈隨心的眼睛又亮了:“我聽我大娘說,前兩天我大哥戰友來了,是你吧!”

周芒野點了點頭:“是我.”

賈隨心說:“我家就住在大伯家旁邊,我們兩家是一個家裡分出來的.”

周芒野說:“那正好送你回家.”

秦果騎的那輛腳踏車是女士輕便的,後座比較小。

她扶著賈隨心坐在了周芒野的那輛腳踏車後座上。

自己也推起腳踏車跟在後面。

後面的路越來越難走,小路很窄,兩邊的野草野花很高。

周芒野說:“路雖然窄,倒是可以騎腳踏車,只要你把腳踏車頭扶正了就好.”

秦果覺得也是這樣,這條路又窄又長,路面還算平整,如果能把握好腳踏車的頭,能直直的往前走。

到底這樣比推著走方便快捷。

她率先騎著腳踏車往前走了。

她沒有別的本事。

騎腳踏車的手藝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差不多走了有二十幾分鍾,眼前豁然開朗,只見本來在小路兩邊的山,好像集體往後退了幾十米,一座比較平緩的山上,有十幾戶人家,。

從這條小路分出去,很多條小路直通山上的人家。

再走十幾分鍾,右邊一座山也有人家周芒野指著最底層一戶人家說:“那就是賈登科家”。

終於到了賈登科家,也就是賈溝村人口開始聚集的地方。

秦果從腳踏車上下來,往上看。

賈隨心指著賈登科家緊挨著的那個院子說:“那是我家!”

上了小山坡,賈隨心還坐在後座上,沒有下腳踏車,說:“我先去我大伯家?”

“對了,周芒野,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掛在樹上?”

周芒野頭也沒回的說:“我為什麼要問你?”

他覺得任何人處在他的這個位置都會捨身救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從小爺爺父母部隊就是這樣教育他的。

而且做好事不留名,不圖報方顯人的本性。

那麼既然人已經救了,為什麼要問為什麼?他也不。

賈隨心尷尬了。

她覺得周芒野冒這麼大的險,把自己救下來,一定是有原因,因為她都覺得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但是這個男人很奇怪,這個從崖壁上攀上來的英雄,用比電影裡看到的英雄人物還帥氣的動作,把她從半空中救下來。

竟然不問她為什麼會掛在樹上,也不看她的臉。

她希望他看她的臉,也許這樣就能做出不一樣的反應。

跟在後面撅著屁股,雙手使勁推著腳踏車把手的秦果,終於將腳踏車從小山坡上推了上來,她從頭到尾欣賞了賈隨心臉上嬌羞期盼盼望,失落尷尬的變化。

周芒野不她卻有點八卦,眯著眼睛好奇的問:“那我問一下美女,你為什麼會掛在樹上?”

美女?聽起來好熟悉。

周芒野將腳踏車撐好,看了眼秦果。

清麗的臉蛋,紅裡透白,白裡透紅,小臉溼漉漉的,似乎還散發著蒸汽,面板細膩的可以看到細細絨絨的汗毛。

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嬰兒肥,嬌憨淳樸而青春。

他就喜歡看秦果臉上那種狡猾的憨態,說白了就是那種看起來憨乎乎的,其實透著狡猾的小表情。

賈隨心飛快的看了一眼周芒野,見他的眼睛定在秦果臉上,有片刻的失神。

她扶著腳踏車後座,艱難的下了地,馬上痛得呲牙咧嘴的,一隻手似乎有意無意的抓向旁邊站著的周芒野。

剛剛撐好腳踏車的秦果,搶先一步伸手扶著她,周芒野已經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一大步,差點就退到了門前坡口,如果不是及時穩住身子,就從山坡上一屁股坐下去了。

賈隨心那張蠟黃的小臉又紅了,她低下頭小聲說:“還不是村裡的麥寶追著趕著要跟我好,我為了躲他,想藏在山頭崖邊的那棵樹後,結果沒想到樹後面的草是虛的,踏空了就掉了下來,還好我命大,掛在了樹上.”

“我們村裡的這幫小青年實在是太討厭了,還有周圍村裡的,一個個像蒼蠅似的整天圍著我,我煩都煩死了!”

賈隨心說話噘起小嘴巴,有撒嬌賣萌的意思在裡面。

只可惜她可愛的巴掌臉上佈滿了劃痕,天太熱,又是滿臉的汗水,那些劃痕就血滋乎拉的,看起來很是恐怖。

秦果指著隔壁大門:“賈隨心,你自己回家吧,看你這個狀況,暫時先不用去你大伯家了。

先回自個家把鞋子穿上吧.”

“還有,你實在是太招人稀罕了,以後就不要一個人去沒人的地方了,免得遇到今天一樣的危險,可不是每次都幸運的遇到我們哦!”

秦果說話間,周芒野已經敲開了戰友家的門。

走出來的老人頭髮已經全白了,他手裡拄著個柺棍兒,頭上還包著已經很少見的白羊肚手巾,看形狀是白羊肚手巾,其實幾乎已經看不見白色,黑乎乎髒兮兮的,溼漉漉的。

他顫顫巍巍,老眼昏花。

開門問:“誰啊,是登峰嗎?還沒去地裡收麥子嗎?”

賈登峰是賈登科的弟弟,也是復原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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