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快去找找語兒,我四處沒有見她,只怕……會出什麼事!”

蕭文翰雖然一向不喜歡這個五弟,不過在人前,卻還是一副兄弟和睦的模樣,他帶著一臉擔憂看向蕭文勍說道,看著蕭文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他的臉色卻變得陰冷起來。

蕭文翰雖傷得不是太重,但是最終還是險些暈倒過去,在他失去意識之後,才被凌雲等人趕緊送回宮中,尋了太醫院的人守在了他身邊為他診治。

蕭文勍不知怎的,心裡總有一種惶恐的感覺,由其是出事之後,他竟一直沒有見到蕭嫚語,心裡更是為她擔憂不已。

蕭嫚語見著太子蕭文翰進了祠堂,她也有些無聊地緩步來到日壇西邊的角落,雖然春日暖陽讓人心情舒暢,可她卻不想一直站在陽光這下,這才撿了個太陽照不到的角落倚牆靠了起來。

突然她只覺得遠處花叢中有個白色的人影一閃,她的心突然有一種被人緊緊抓住的感覺,那身影讓她情不自禁朝著他快步奔去。

還未靠近那人影消失的花叢,外面卻突然傳來陣陣爆裂的聲音,她心中一驚轉身向著日壇中央看去,卻看到四周的鼎爐突然冒出陣陣白煙,讓周圍的一切都突然看不真切起來。

“公主殿下,趕緊離開這裡!”

許槐安不知從何處出現,來到蕭嫚語身邊警惕地四下張望,他一伸手將蕭嫚語手臂拉起,便想要退出這僻靜的角落,剛剛太子在祠堂遇襲,他手下的暗衛已去了些人到太子身邊,畢竟太子安危也與他息息相關,此時看著獨身一人的蕭嫚語,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也顧不得君臣之禮,拉起蕭嫚語便想要退去。

“只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一聲清冷的聲音在他二人身後響起,那冷淡至極的聲音,卻讓許槐安心頭突跳起來,他猛然轉身將蕭嫚語掩在身後,向著身後那人看去,竟然看到了延玉轍那張俊美卻清冷至極的臉。

“玉……玉轍——”看著延玉轍突然出現,蕭嫚語卻心中一窒,她覺得她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太思念延玉轍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公主殿下,你趕緊離去!”

看著延玉轍眼裡的寒意,許槐安卻心中驚詫不已,他沉聲衝著身後的蕭嫚語喊道,抽出腰間寶刀徑直向著延玉轍迎了上去。

“夏猛——”許槐安一邊與延玉轍交手,一邊大聲喊道,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讓他不安的心更加焦灼起來。

“許大人不用叫了,你身邊的人除了去保護太子殿下,剩下的都不會再出現了!”

延玉轍看著許槐安一臉擔憂的模樣,卻忍不住開口衝他笑道,“真是抱歉,今日只怕連許大人也很難全身而退了!”

“公主,快走——”看著延玉轍那寒涼的眼神,許槐安知道今日他或許真如他所說凶多吉少,但是公主卻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他大聲衝著木愣在旁的蕭嫚語喊道,看著她仍舊站在原地,一臉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延玉轍卻根本沒有要離去的意思,讓許槐安心頭又氣又急,“公主殿下,他不是延玉轍,他會對你不利,你趕緊離開!”

聽著許槐安說著他不是延玉轍,蕭嫚語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許槐安在他手裡也隱隱有些吃力,她這才退了兩步,打算轉身離去。

“公主殿下,今天,你真的走不了了!”

夜鳶不知何時已突然出現在蕭嫚語身後,看著她正打算離去,他卻冷笑著向她看去。

“夜鳶——”蕭嫚語有些不信地看向面前的夜鳶,他的眼神冷得讓她打了個冷戰,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恭敬順從的模樣,可今日她才發現,原來夜鳶也會讓她感到恐懼,“你想幹什麼?”

“公主殿下,難道不想見三爺麼?”

夜鳶卻衝著蕭嫚語森然一笑,他一伸手將蕭嫚語的脖頸捏在手中,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蕭嫚語心中突然感到一陣驚恐。

“公主殿下——”看著蕭嫚語被夜鳶捏緊脖頸,許槐安已顧不得許多,他轉過身子猛然向著夜鳶撲去,完全不顧身後的延玉轍,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在了他面前。

延玉轍卻並沒有向許槐安出手,看著他撲向夜鳶,而夜鳶也鬆開了蕭嫚語向著許槐安迎了上去,“今日倒真想與許大人交手一番,看看到底是許大人技高一等,還是夜鳶略勝一籌呢?”

看著夜鳶與許槐安纏鬥在一起,延玉轍卻緩步來到蕭嫚語面前,他雖面帶微笑,可眼神卻冷咧地看向面前的蕭嫚語。

“玉轍,是你麼?”

蕭嫚語痴痴地看著日思夜想的延玉轍輕聲問道,心裡卻始終不信他真的會傷她。

“你以為呢?”

延玉轍衝著她輕笑道。

“你沒死?”

看著延玉轍,蕭嫚語心裡本應該是興奮的,可看著他的眼神,卻讓她有種陌生的感覺。

“你相信,這世間有鬼麼?”

延玉轍卻冷笑著看向她說道,“你若是信,我便是鬼魂,你若是不信,我便是人!”

“你……到底是誰?”

蕭嫚語看著他那陌生的笑容,卻再次堅信面前這人不是延玉轍。

“公主殿下,你不認識我?”

延玉轍卻突然出手將蕭嫚語的肩頭抓住,“我是延玉轍啊!我若不是延玉轍,夜鳶又怎會聽我的?”

“你不是他,你不是延玉轍,玉轍已經死了,你……為何要扮做他?”

蕭嫚語迎上他冰冷的眼神大聲衝他質問道,她知道延玉轍就算看她的眼神冷淡漠然,卻絕不會像現在這般充滿恨意!“看來你……倒挺了解延玉轍……”面前的延玉轍突然冷冷向她說道,他話音剛落,便聽得身旁傳來一陣慘呼,二人同時轉眸看去,卻看到許槐安胸口生生捱了夜鳶一掌,口中噴出一口血來,退了幾步,單膝跪在了地上。

“許槐安……”看著許槐安從未如今日這般狼狽,蕭嫚語也忍不住為他擔憂起來,“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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