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如此冷漠寒涼的口氣對韓洛歌說道,他的眼神冷若冰霜恨恨看著眼前的韓洛歌。
“三爺,我……”她本想反駁幾句,可碰到他冰冷的眼神,她卻終究不敢多說一個字。
“夜鳶,將韓洛歌關進密室,好好反思一番!”
他冷冷衝著夜鳶說道,轉過頭去卻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三爺,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聽他冷酷至極說出這話,韓洛歌的心卻碎了,她終於明白,哪怕她用盡一生的時間,也捂不熱延玉轍的心了。
“帶她滾出去!”
延玉轍聽她喊出此話心裡卻更是惱怒,他恨聲衝著夜鳶低吼道。
看韓洛歌還要再說,夜鳶不得不一把將她拖出了房間,疾步而去。
“尊主息怒!”
看著延玉轍第一次如此震怒,徐媽媽也心有餘悸,她趕緊跪倒在地,衝延玉轍說道,“老龜奴並未對姑娘怎樣,姑娘還是冰清玉潔!”
延玉轍聽聞此話心裡終究平靜了一分,他側首向跪在地上的徐媽媽看去,再次冷聲問道,“你此話可當真?若是欺瞞我,便要你粉身碎骨!”
“徐小玉不敢欺瞞尊主,那老龜奴見了姑娘身上的金牌早嚇得魂飛魄散,哪裡敢動姑娘分毫!”
徐媽媽指天發誓衝著延玉轍肯定地說道,樣子卻不像撒謊。
“把那老龜奴叫上來!”
延玉轍冷聲說道,起步上前坐在了六六榻旁。
“是!”
徐媽媽恭敬回道,吩咐了屋外的下人去叫了老龜奴,這才怯怯衝著延玉轍說道,“尊主,可是要人侍候姑娘穿上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