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華閣”內後院之中是老鴇徐媽媽的住所,每日裡迎來送往練就她一副過人的眼力以及情緒的收放自如,傍晚時分,她已提前用了些茶點,安逸地靠在房內舒適的榻上閉目養神。

“媽媽!又送了幾個鮮貨過來,你掌掌眼!”

龜奴喬六帶著一臉媚笑在徐媽媽房外恭敬地說道。

“六娘可驗過身子了?”

徐媽媽起身一邊問著一邊向屋外走去。

“驗過了!有一個清倌!姿色不錯!”

喬六點頭哈腰跟在徐媽媽身後說道。

徐媽媽快步來到一個狹小的房間,房間無任何物品,五個年紀尚青的女子驚恐地蜷縮在屋子一角,而有一個卻直直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徐媽媽眉頭輕蹙看向那昏迷不醒的女子衝喬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媽媽,說是這女子性子極烈,不好收拾,這才迷暈了她!”

喬六討好地衝徐媽媽笑道,“六娘驗過了,就她是個清倌!”

“再烈的性子進了京華閣的門,還不是都得乖乖聽話!”

徐媽媽冷哼一聲說道,“將那五個丫頭帶去豔春院,交給五娘調教一番!這個送到隔壁去!”

喬六忙不失迭點著頭,抱起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去了隔壁臥室。

“徐媽媽,今日有新的姑娘送來麼?”

韓洛歌慵懶的聲音在徐媽媽身後響起。

“是啊,洛歌姑娘,有個清倌,姿色倒是尚可,若是調教一番倒也不錯!”

徐媽媽討好地衝著韓洛歌笑道,“洛歌姑娘過來瞧瞧?”

韓洛歌嫵媚地笑了起來,跟著徐媽媽進了屋子。

當看清床榻上那女人的面貌時,韓洛歌卻是突然有些錯愕,是她——那個與三爺親密無間的陵府丫鬟,她怎麼會被送到這京華閣為娼呢?“洛歌姑娘,可是……認識?”

徐媽媽看著韓洛歌突然變了臉色,也有些小心地問道。

“你說她是清倌,可有驗仔細了?”

韓洛歌卻不答她,轉而不相信地問道。

“六娘上的手,那還能有差池?”

徐媽媽自信地笑道,“洛歌姑娘,這丫頭,你可要留在身邊?”

“姿色如此平庸,留她作甚?”

韓洛歌嗤笑一聲看向昏迷不醒的六六,“她為何昏迷不醒?”

“說是性子極烈,又有些功夫,所以迷暈了再送過來的!”

徐媽媽如實回道。

“性子烈——”韓洛歌冷笑一聲,“徐媽媽,去找個龜奴,開苞吧,破了身子還能烈到哪去?”

“洛歌姑娘——這……是不是有些不划算啊?”

聽韓洛歌淡然說道,徐媽媽卻覺得有些可惜,若是調教出來,至少也能有個好價錢,怎能讓個龜奴給佔了便宜去。

“若是肯認命的人,又怎會被這樣送來?”

韓洛歌看向徐媽媽冷聲說道,“免得夜長夢多,照我說的做!”

“是……”徐媽媽雖是不情願,但韓洛歌已經放了話,再可惜也只能算了,她一邊答道一邊轉身退出屋子。

韓洛歌看著昏迷不醒的六六,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想起延玉轍對她的寵溺和呵護,她的心好似鈍刀割心般難受,沒想到她跟了陵陌寒如此久,竟還是個清倌,她越想越是惱怒,直到看到徐媽媽帶了一個醜陋猥瑣的龜奴進來,她的心才平靜了一些。

“事畢之後送去豔春院,她若不服,便打到她服為止!”

韓洛歌冷冷說道,再次憐憫地看了看榻上的六六,轉身出了房門。

“老烏龜,你快些,別等這丫頭醒了!”

徐媽媽使勁推了一把她身邊的龜奴小聲喊道。

“徐媽媽,如此照顧我,定有重謝!”

那老龜奴看向六六卻是兩眼放光,他舔舔嘴唇衝著徐媽媽討好地笑道。

“此等好事,我怎會忘了你!”

徐媽媽衝著他笑道,“快些幹活吧!我就在門口!”

她一邊說著,一邊出了房間再帶好房門。

老龜奴搓著手來到六六身邊,年輕貌美的女子橫臥眼前,讓他興奮得臉上泛起一抹紅光,他一伸手,熟練地解開六六的腰帶,將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看著六六婀娜的身子橫陳在眼前,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腿,他卻越來越興奮。

突然地上傳來有東西掉落的清脆響聲,老龜奴好奇地側頭看去,竟是一塊圓形的金牌,從六六貼身的內衣口袋掉落了出來,他伸手拾起,上面赫然一個“玉”字映入眼簾。

看見這個“玉”字,老龜奴只覺得心中猶如驚濤駭浪一般,雙腿一軟,竟一屁股坐倒在地。

這金牌“京華閣”裡所有人都認得,那是尊主獨有的腰牌,見之如見尊主本人,可這腰牌竟然會出現在這新送來的女人身上。

老龜奴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他不敢看床榻上只著了肚兜的女人,連滾帶爬起身拉開房門。

“老烏龜!你……這也太快了吧?”

徐媽媽正守在屋外,看了他連滾帶爬一臉驚慌地拉開門,她卻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徐媽媽——你……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老龜奴面帶驚恐幾乎要哭出聲來。

“老烏龜!說什麼呢?”

看他彷彿見鬼一般驚恐萬分,徐媽媽卻有些不悅,“這等好事給你,卻如此胡說!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徐媽媽!你看這是什麼!”

老龜奴將手裡的金牌放到她手裡。

“尊主的腰牌!”

徐媽媽詫異地看著手裡那金燦燦的腰牌,“你……你從何處得來?”

“是那丫頭貼身放著!”

老龜奴又氣又急地說道,“若不是掉落出來被我看到,我這命還是我的麼?這事——可與我無關!”

他一邊急急地說道一邊頭也不回飛快地跑了出去。

“這……這……”看著手裡的金牌,徐媽媽頓時也有些手足無措,她趕緊踏進房裡,看到依舊昏迷不醒的六六,身上的衣衫早被扔了一地,狼狽不堪的樣子也頓時讓徐媽媽嚇了一跳,她趕緊上去用棉被將六六的身子掩住,這才拿起腰牌向外走去。

徐媽媽想去見韓洛歌,告訴她腰牌的事,可轉念一想,卻有些猶豫,她憶起韓洛歌初見這丫頭時眼裡的詫異,明顯她已認出了她,為何卻執意要個龜奴來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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