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放心!”

她本想說有延玉轍在,可想到身邊的陵陌寒還是忍了回去,畢竟多說無益,倒還增添麻煩。

“那……我替你好好梳洗一番吧,你一定也是累了是不?”

三一懂事而又關切地衝著六六說道,“肚子可也餓了,待你沐浴之後,我再為你準備些你喜歡的吃食!”

“三一,你真是我的天使!”

感受到三一真誠的關切和體貼入微的照顧,六六感動至極,她開心地將她擁在懷裡,“能認識你真是太好了!”

“我能認識六六才是太好了!”

三一也溫柔地衝她笑道,“走吧走吧!”

她顧不上身邊的陵陌寒,拉起六六的手飛快向內走去。

看著六六就這樣跟著三一離開,陵陌寒無奈地輕嘆口氣,看著她的背影,他卻還是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不管她的心在哪裡,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延玉轍斜依在浴池壁上,氤氳霧氣將整個房間填滿,他的心有一種無法言明的失落,腦海裡全是與六六在山谷中相處的每一天,由其是在那溫泉邊上的纏綿,更讓他的心揪痛不已。

“三爺!世子殿下來了!”

夜鳶淡然的聲音在屋外傳來,想到蕭祁淵,延玉轍面上一寒,他依舊靠在池壁上,卻沒有動彈一分。

“三爺!你……可是不想見世子殿下?”

夜鳶輕輕推開房門,來到延玉轍身邊站好,垂首看向延玉轍問道。

“有些人,不想見也不行!”

延玉轍冷聲說道,緩緩站起身來,看著他起了身,夜鳶將放置一旁的長巾遞上,看著他擦拭乾淨,慢慢穿上為他備好的絲袍。

“我不在的這幾日,蕭祁淵可有什麼動作?”

延玉轍一邊走向室外一邊沉聲衝著夜鳶問道。

“聽聞三爺跌落懸崖,世子殿下很是擔憂!”

夜鳶如實回道,想到陵陌寒的話,他繼續說道,“少主卻看出,若是三爺不回來,他想必是有另外的打算,至少……他擔憂的應該是錦睦樓的勢力罷了!”

“陵陌寒倒看得通透!”

延玉轍冷聲說道,此時已來到蕭祁淵所在的雅室,他深深吸了口氣,臉上重新掛著溫和的笑容踏入房間。

“玉轍!”

看著延玉轍推門而入,蕭祁淵早就激動是一把跳起向他迎了過來,“玉轍,你怎麼樣?傷勢可有好些?可否要顧神醫過來瞧瞧?”

他關切地向延玉轍看去。

“多謝殿下關心!”

延玉轍禮貌而周道地衝著蕭祁淵頷首笑道,同著蕭祁淵來到案几邊坐下,“我在山谷中尋了個隱蔽的地方已經療過傷了!所以……才會晚了幾日回來,倒是讓殿下擔心了吧!”

“那是自然——若是玉轍出了事,我只怕是追悔莫急啊!”

蕭祁淵帶著慶幸的口氣說道。

“這些人想要對陵少主動手,玉轍既然得到訊息,又怎能坐視不理?何況,陵少主是殿下至交好友,也是殿下不可多得的助力,玉轍就算拼盡全力,都應該保全少主才是!”

延玉轍卻還是溫和而平靜地衝著蕭祁淵笑道,“殿下對玉轍的囑託,玉轍可是銘記於心!”

“玉轍!我蕭祁淵何德何能,竟能得你真心相助!”

蕭祁淵感動地望向延玉轍說道,“下次若再遇此事,還請玉轍保全自己才是!且莫為無謂之人傷了自己!”

“殿下,難道陵少主也是無謂之人麼?”

延玉轍卻眼神灼灼看向蕭祁淵問道。

“我說的並非陌寒!”

蕭祁淵卻漠然回道,“我聽陌寒提起,你是為了救他身邊的婢女才跌落懸崖,所以……我才會深感心疼才是!”

“怎麼?那名婢女,不正是殿下心儀的麼?玉轍還以為救了她,必定會讓殿下開心才是!”

延玉轍卻有些意外地看向蕭祁淵問道。

“跟玉轍比起來,任何人都不會被我放在心上,所以……玉轍你以後切莫再為了什麼不知所謂之人如此枉顧性命才是!”

蕭祁淵卻異常嚴肅地看向延玉轍說道。

“玉轍,明白了!倒是我……好像未能領會殿下的心思,真是有此……失意啊!”

延玉轍心頭冷哼著,臉上卻依舊雲淡風輕地衝著蕭祁淵笑道。

“玉轍,此次事情,我已上稟五殿下,看來這衛國公眼見何尚書免職,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啊!”

蕭祁淵客套幾句後,還是言歸正傳衝著延玉轍面色凝重地說道。

“何尚書悄無聲息便被陛下給辦了,證明陛下心裡自然是想給太子殿下一些警告,可他卻仍舊在這風口浪尖之上對陌寒動手,也不得不說,他的確有些膽大妄為啊!”

延玉轍冷聲回道,那蕭文翰差點將六六折磨死,這個仇,他當然得報。

“想必他也是吃準了我齊王府失勢了吧,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向陌寒動手!”

蕭祁淵卻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終究是我害了陌寒!”

“還是五殿下未雨綢繆,吩咐玉轍監視衛國公府,這才能及時趕到,救下陵少主,不然此時……只怕跌落懸崖的便是少主了!”

延玉轍淡然一笑彷彿此次遇險對他來說不過只是過煙雲煙。

“陌寒與你都不能有事,這衛國公竟然公然讓軍中將領幹這刺殺的事,難道他就不怕此事上傳到陛下耳朵裡?”

蕭祁淵越想越是氣惱,想他齊王府曾經也風光無限,如今還真應了那句虎落平陽之說。

“衛國公就是堅信拿不到他的證據,才會如此肆無忌憚,而且……就算陛下知道又如何?小做懲戒罷了,難道還能傷了衛國公的筋骨?”

延玉轍卻依舊淡然說道,“不過這衛國公一向自恃過高,此次竟會出手,不知道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還是玉轍考慮周全,想必這衛國公也是受了什麼蠱惑,才會如此高調行事,看來這其中定有隱情,此事我還得再上稟五殿下知曉才是!”

蕭祁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向延玉轍,只見他神情倦怠,倒有幾分慵懶之意,“玉轍可是累了?”

他關切地衝他問道。

“畢竟從那懸崖上跌落,傷了筋骨,看來還需要調養幾日才是!”

延玉轍苦笑著衝蕭祁淵回道。

“如此,玉轍便不要再多想了,好好休息,我這便回府了!”

蕭祁淵識趣地起身與他作別,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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