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一起來嗎?”

看著男人膽怯的目光,杜衡很想說必須一起來。

但是想到那樣可能會有流血事件的發生,杜衡又不得不給男人出主意到,“因為國家對這種病是有要求的,必須同查同治,所以人你必須是要通知的。

不過你可以今天晚上先通知一個,明天早上再通知另一個,不必同時出現.”

呼~~~~男人有點鬆了口氣,好半晌的時間後,他又抬頭問杜衡,“醫生,我這病能治得好嗎?”

“這個要看你怎麼選擇了,如果你選擇西醫治療,具體的治療結果,會有什麼樣的後遺症我就說不清楚了,我不是很懂。

但是你如果選擇中醫治療,根絕我剛才的檢查和診斷,我還是有治癒的把握.”

杜衡微微一停頓之後,接著說道,“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清楚,就是治癒之後,你下身因為潰瘍造成的這些疤痕,是褪不掉了。

所以選用哪種方式治療,這個選擇權在你.”

男人沉默了一小會,“我讓你治.”

然後拿起電話打給了他的那個她,而不是他的媳婦。

男人現在不光要通知人,還得知道,自己這毛病,是誰傳染給自己的,這也是他現在心裡的一個疙瘩。

杜衡看男人打完電話,便輕聲的問男人,“你是讓我們醫院車來接你,還是你自己去醫院?”

醫院的車來接?男人回頭往診所的大門口看了一下,見診所門外不間斷的人流,而且還有很多熟悉的面孔,男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這種病就是一種見不得人的病,隱藏都來不及,還讓醫院的車到門口來接,這不是怕訊息擴散的太慢嘛。

男人趕緊的搖了搖頭,“我還是自己去醫院吧,我現在出了身上有點癢,有點疼,其他都是沒有問題的.”

杜衡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所以沒有著急打電話,而是主動的問了一下男人,見男人有了選擇,杜衡也就不在多說什麼。

正好魏凱達打完電話走了過來,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說道,“已經和疾控中心打過招呼了,疾控中心讓病人到了醫院後,讓醫院和他們聯絡報備就行.”

杜衡點點頭表示知道,“那你這邊呢?”

“消毒,然後就沒啥了.”

一聽魏凱達這邊已經沒事,杜衡便轉頭問男人,“怎麼辦?是現在我陪你一起去我們醫院,還是你另有想法?”

男人看了一眼門口,悠悠的說道,“等等吧,我那。

朋友馬上就來了。

來了之後,我和她一起去醫院.”

鬼的朋友哦,杜衡差點就忍不住翻出個白眼。

就這麼沉默的等待了十幾分鍾,一抹靚麗的女性身影出現在了診所的門口。

高跟鞋,黑絲襪,上搭一條銀色百褶學生裙。

再往上,楚腰衛鬢,馬甲線、事業線,線線晃眼。

玉頸生香,明目皓齒,搭配上齊肩小卷發,可謂是將純欲和清純集於一身。

單看一項,不論是形體還是氣質,都是八十五分往上。

只是好看歸好看,就是風塵氣太過濃重。

“你t病是不是,火急火燎叫我來想幹嗎?”

女人剛一進門,看到男人的第一時間就喊了出來,只是當她看清男人的情況後,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怎麼了?真生病了?”

男人轉頭看向了杜衡,杜衡無語的說道,“看我幹什麼,你說啊.”

不得已,男人只能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了一遍。

而女人直接就炸了,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艹,你個王八蛋,你是想害死老孃啊。

我就說嘛,以前你恨不得磕死在老孃的床上,可是這兩個禮拜怎麼都叫不出來你,原來你得了這麼噁心的病.”

說著又看了兩眼男人,“還好老孃沒事,要不然真的就被你害死了.”

男人也怒了,瞪著女人說道,“老子還沒發火呢,你發個p的火。

老子才是被你害死了,艹.”

看到男人發火,女人也不是不慣著,直接張嘴就懟,“放你孃的屁,老孃只是穿的騷,又不是見了男人就走不動都的婊子,家裡就那個書呆子,外面也就你這麼一個野男人。

你告訴我,除了你之外,老孃從哪得這麼噁心不要臉的病?難道是那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書呆子?哼,我看就是你個不要臉的,不知道從那個野婆娘處得來的病,呸,老孃真是瞎了眼了.”

女人不是發出了呸的音,而是真的吐了一口唾沫到男人臉上,看著杜衡和魏凱達臉皮直抽抽。

而魏凱達在見到女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挪動腳步,在女人變的口無遮攔的時候,趕緊起身抓著杜毅往二樓走,他是真怕自己這徒弟,被突如其來的‘騷’給閃了腰,那就太划不來了。

魏凱達領著杜毅上樓了,女人吐了男人一臉的唾沫,也準備拎包閃人,杜衡見狀趕緊的叫住,“女士,你現在還不能走.”

女人轉過身瞪著杜衡說道,“為什麼?難道和這個不要臉睡過覺,我就犯法了?”

杜衡一個老實人,哪裡招架得住這麼奔放的言語,頓時被憋的有點氣喘,緩了兩秒才說道,“女士你誤會了,因為這位先生的病是傳染病,按照國家,你們必須是同查同治。

所以,你和這位先生,最好都去醫院做個檢查。

如果你沒事,那就什麼事都沒有,就算查出來有事,你也可以選擇不治療,只需要遵守傳染病防治要求就可以了。

至於隱私問題,除了你們幾位當事人,不會有別人知道的,這一點國家也是有明確要求的.”

女人很騷氣的轉了個圈,“我沒事啊,沒有不舒服,沒有他那些噁心的紅疙瘩.”

杜衡的眼角直抽抽,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女士,這個病有一定的潛伏期,在潛伏期的時候,從外在是看不出任何問題的,只有毒性爆發,進入到一起階段,才會有比較明顯的身體症狀。

透過這位先生的描述,如果你們在最近三個月內有過同房經歷,最好還是去檢查一下。

如果沒事,那肯定是好事,如果不幸有事了,按照你現在的外在情況,治癒後也不會有什麼明顯的後遺症。

如果等到病情進入到一期,甚至二期,雖然可以治癒,但是會留下伴隨終生的後遺症.”

說著,杜衡指了一下男人身上的紅疙瘩說道,“就像這位先生這個情況,一旦這些紅瘡變的潰瘍破裂,那麼在你的面板上,就會留下非常明顯的瘢痕.”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的臉還有胳膊,最終還是乖乖的停下了腳步,只是在看了兩眼後,女人問杜衡,“醫生,那這個病的潛伏期是多長,為什麼這壞種都成這樣了,而我一點事都沒有?”

被叫了壞種的男人,惡狠狠的瞪著女人,但是女人直接回瞪了過去,一點怯意都沒有。

而且從眼神中看,如果不是嫌髒了自己的手,女人絕對會照著男人的臉,直接來兩爪子。

男人也是鬱悶的要死。

女人說她只有兩個固定物件,可是自己也只有她和自己媳婦,也是兩個固定物件。

而且想想女人那書呆子樣的老公,男人就覺得源頭不可能是女人的老公。

可是這樣的推論,卻讓男人心裡更加的難受,如同百爪撓心那般的難受。

源頭是自己媳婦啊,這怎麼可能?男人在那做著劇烈的思想活動,旁邊的杜衡卻對女人開始瞭解釋,“是這樣的,一般情況下,這種病的潛伏期很短,只有兩到三週,但是也有潛伏時間比較長的。

而這位先生本身,元陽虧損的厲害,身體對於楊梅毒素的抵抗力,要比正常人低上很多。

基本上屬於得上之後的兩三天裡,就會直接發病了。

這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所以他的發病快,病情進展迅速,也就是兩週的時間,已經發展到了二期。

這種情況,一般還是很少見的.”

女人再也忍不住,掄起包就砸了一下男人,氣的男人吼道,“你瘋了啊.”

“我看你才瘋了呢.”

女人氣呼呼的看著男人說道,“聽到醫生說的沒,怎麼就沒虧死你,讓你又來禍害我。

我老早就給你說了,讓你悠著點,讓你伺候完你媳婦後緩兩天。

你不聽也就算了,還t噓七次狼。

現在好了吧,虧成狗了吧,你還七次狼,狼你大爺.”

說著說著又來氣了,又對著男人掄起了包。

“行了.”

杜衡沉著臉低聲喝斥了一句,“女士,想好了沒,要不要一起去醫院做個檢查?”

女人氣呼呼的收起包,轉頭看著杜衡問道,“醫生,我想問問,如果我不去檢查,後果是什麼?”

“剛才已經說了,你這是沒注意聽啊.”

杜衡冷眼看向了女人,他對這兩人算是服了,“第一,如果你真的不幸也被傳染了,那麼你拖下去,就是在加重你的病情,讓病毒進一步傷害你的身體,也為後續的治療提供了難度。

第二,如果在此期間,在已經被當事人和醫生告知的情況,又把病傳染給了別人,你既要承擔刑事責任,也要承擔民事責任。

當然,這一點在你明確告知對方,而對方也不介意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可要是你故意隱瞞不說,那對方一告一個準.”

杜衡一說完,女人就惡狠狠的看向了男人,好幾秒後才又對著杜衡說道,“醫生,那我們去哪家醫院檢查和治療?他們一定能保證我們的隱私嗎?”

“是這樣的,這位男士選擇到市婦幼,由我來進行治療,不知道女士你想怎麼選擇.”

杜衡平靜的說道,“首先我要說明,我是中醫大夫,用的也是中醫的療法。

如果你不相信中醫,最好選擇西醫的醫院,我可以給你做推薦。

至於你說的隱私問題,這個要看你後續的情況了.”

女人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如果你檢查沒有問題,那麼事情到你截止,不會有超過第三個人知道。

但是如果你很不幸被傳染,那麼你也要和這位男士一樣,通知和你有過親密接觸的人,來做病毒檢查.”

“這。

.”

女人氣的胸口起起伏伏,露在外面,那漂亮的肚臍眼,好像也開始了呼吸,“醫生,你確認他就是。

就是那個噁心病?”

杜衡點點頭,“基本錯不了,不過你們在接受治療之前,還得先接受一次病毒檢測.”

女人皺眉,“你不是中醫嗎,幹嘛還要做那些檢查?”

杜衡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們這是乙類傳染病,我們需要拿資料上報疾控中心做備份.”

“啊?那我們是不是需要被隔離起來治療?”

“那倒不需要.”

杜衡輕輕搖頭,“雖然這個病的傳染性很強,但是它的傳播途徑卻有很大的侷限性。

所以這種病的治療,就和正常病症的治療是一樣的,這個你不需要擔心.”

女人深吸一口氣,“好吧,那我也選擇讓你來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誰治得好。

而且你不做檢查就能知道是什麼病,醫術肯定好.”

“那好,我現在就給你們聯絡醫生,你們馬上過去做檢查,早一點知道結果,對你們就好一點.”

說完,杜衡拿起電話打給了婦科的高琴主任。

一般情況下,像是梅毒這種病,在綜合醫院都是掛面板科或者星病科,再不濟也得是傳染病科。

但是市婦幼根本就沒有這些科室,所以只能掛到婦科。

“已經幫你們聯絡好了,到醫院找婦科的高琴主任,她會安排你們去做檢查,最快明天早上就能出結果.”

女人氣呼呼的點了下頭,轉頭看著男人還坐在凳子上,又是忍不住的拿起包砸了一下。

“你幹嘛?”

“智障一個.”

女人罵完之後,直接“噔噔噔”的離開,再也不看身後的男人一眼。

這個時候男人好像也反應過來了,然後慢悠悠的起身,等著女人走遠之後,方才和杜衡道別出門。

兩人出去之後,魏凱達從二樓走了下來。

杜衡搖搖頭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看著魏凱達問道,“幹嘛上去就不下來了?”

魏凱達苦笑一聲,“那女的我認識,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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