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劍。

卻還是被劍氣所傷,吐血不止。

“想跑,沒門!姓蹇的,納命來!”

天樂雙眸泛著令人恐慌的紫光。

她的身影似神仙般一竄,便到了蹇昊的面前,她再度掐緊蹇昊的脖子。

“你不能殺我!”

蹇昊心慌。

“呵……今日,我必殺你!”

天樂殺意絕然。

“殺了我,你永遠找不到洛中庭!”

“他會找到我的,除非,他已不在人世。

若如此,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天樂的手,一緊。

“他沒有死!”

蹇昊看天樂動了殺念,心慌。

“沒死?如何證明?”

天樂的手再緊。

捏死蹇昊,於她來說,便如同捏死一隻小螞蟻,毫無難度。

“他在魔界,他真的在魔界!”

蹇昊急。

“你的話,我如何能信?”

天樂手微松。

蹇昊大口喘息。

心驚肉跳。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用洛雪的訊息將洛中庭騙至魔界結界處。

四月三十那夜,無月,子時三刻,至陰之時,向梨作法,強行開啟了魔界結界,洛中庭便入了魔界!”

蹇昊急,語速極快,十分懂得挑重點講。

“向梨死了,你倒是聰明,拿個死人來搪塞我。

姓蹇的,不管中庭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到他。

而你,於我,於九洲百姓,早已沒有任何意義,去死吧!”

天樂手再一緊。

直接擰斷了蹇昊的脖子。

奇怪的是,蹇昊的身體驀地化作了一團黑霧,隨著那些黑霧,一起消失不見了。

“分身?”

天樂驚呼。

隨後飛身而起,落下一劍,無數的冰凌劍扎入黑風的腹部。

黑風抽搐了兩下,死去了。

屍體重重地砸到城下。

守城的兵,已經所剩無幾,逃的逃了,殺的被殺了。

空中,又騰起幾個團黑霧,蹇昊的聲音,詭異地響起:“哈哈哈哈,薛天樂,下一次,我們再見之時,定取你性命,哈哈哈哈……”天樂無奈收起劍,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果真有分身之術。

今日未殺蹇昊,日後必然後患無窮。

飛下城池,落於戰車之上。

天樂掃一眼北魚,道:“剛才聽說你著涼了,我看看!”

說罷,便執起北魚的手。

北魚縮手。

被天樂強行拉了去。

“我……我沒事!”

北魚心虛。

“……”天樂不語,探到喜脈。

掃一眼自己的兒子。

交代,“北魚體弱,好好照顧!不要惹她生氣,凡事順著她!”

說罷,天樂幻離回了妖界。

“呃……”北魚看著天樂的身影幻離而去,頓覺莫名奇妙。

南宮瑜看一眼北魚與洛川,再看一眼城牆之上已經人去樓空。

這一戰,未損一兵一卒。

讓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蹇昊此人,竟已習得分身之術。

《魔尊》這本原本在二十年前便遺落在妖界的書,卻輾轉到了蹇昊的手裡。

可見,他們闖魔界陣法的那六十幾名高手裡,有內奸!“回大漠!”

南宮瑜轉頭看向眾將,一臉喜色,大呼。

不管,他們將與蹇昊有怎樣的惡戰,他的將士們,再不必跟著他涉險。

百姓的日子,日後,應是能安定了。

妖界,名喚諾兒的小狐狸趴在天樂的懷裡,將自己觀察的一切告訴天樂:“大公子回來過了,又走了!”

“嗯.”

天樂一陣心痛,應著。

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大公子走的時候,伍黛兒出蘭亭居送他!”

“嗯.”

天樂又應了聲。

伍蕭與白柔之女伍黛兒,比安安晚出生一年。

二十年前妖界大劫以後,伍蕭大仇得報,與白氏十姐妹之一的白柔隱於市,次年生下伍黛兒。

之後,他們一直保持往來,伍黛兒每年會在天樂宮裡居住兩三個月,直到她的父母親將她接走。

在天樂宮的時候,她便與安安感情極好,十分乖巧地跟在安安的身後。

近兩三年,因著要籌備拿下蹇昊之事而不再往來。

一個愛慕安安的女孩,兩三年不見著自己思念的人,如今再得以見面,自是乾柴烈火,那感情,是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的。

“捂臉捂臉,諾兒好害羞!”

名喚諾兒的小狐狸在天樂的懷裡滾了一圈以後,伸兩隻爪子捂住了臉,隨後鬆開爪子,又興奮道,“伍黛兒送大公子出來,偷偷親了大公子,又說她會一直等大公子,只要大公子不成親,她便一直等他!”

“嗯.”

“你不高興?”

諾兒問天樂。

“如何高興得起來呢?”

天樂低嘆了一聲。

陷入了沉思。

不承想,自己日日想著要揪出來抽筋剝皮的內奸,竟是她的兒子。

若是川兒,她大概會毫不手軟地廢了他一身武階,將他打入水牢,囚於妖界,終生不得出妖界。

可是,他是安安。

是墨非之子。

她,如何下得去手?天樂起身,往紫雲山方向而去。

墨非,得到了老祖宗的符籙,正照著老祖宗的方法,藏身於紫雲山腰的洞穴內將符籙煉化於體內,如此,日後便再不怕強光照射,白天,也可以大大方方出來。

“小姐……”聽到腳步聲,墨非輕快的聲音從洞內傳出。

“墨非,蹇昊得到了《魔尊》一書!”

天樂在洞口的一塊石板上坐了下來,背對著洞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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