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毒醫。

一個人,痛或不痛,無論多麼隱忍,她都不會感知不到。

蹇昊再是笑得輕鬆,他那繃緊的神情,依然出賣了他。

洛川站在戰車裡,仰頭看著這一幕,手心微捏一把冷汗。

他知道孃親佔據著絕對的上風。

只是,蹇昊此人,掌握著他爹爹洛中庭的訊息。

快半年了,爹爹失蹤快半年的時間了。

“嘔……”北魚看著蹇昊的大腿處滲出鮮血來,忍不住捂嘴乾嘔。

“別看!”

洛川攬過北魚的肩頭,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擋住北魚的眼。

“嘔……”北魚再忍不住乾嘔。

胃裡,翻江倒海,甚是難受。

她低低自語,“該死的,著涼了!”

“難受?”

洛川緊張北魚,低聲問。

“嗯.”

“呆會兒讓孃親看看!”

“嗯.”

二人,復又抬起頭來看著空中的的一幕。

天樂的手,一緊,蹇昊的臉憋紅。

她的手又一鬆。

蹇昊大口喘氣,天樂再一刀紮在蹇昊的身上,使得蹇昊咬牙忍痛。

全身的神經卻又自然地繃緊。

如此反反覆覆,蹇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天樂的右手,似鐵鉗一般,他根本動彈不得。

只要一動,天樂的手便捏緊,他便感覺頭部一陣發黑。

這是實力的懸殊。

玄陽之境,與幻離之境,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若非他如今擁有《魔尊》之中的一些邪術,使得那些黑霧暫時能讓他腳上不懸空,還能護住黑風,不使黑風被金鳳的火所侵,只怕,天樂只一劍,便能將他碎屍萬段。

天樂再不問洛中庭的下落,只是一刀刀地往蹇昊的身上下刀子。

她深知人體最痛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

她的刀子,扎向蹇昊的腳趾頭。

使得蹇昊的身體忍不住抽了抽。

“這《魔尊》果真厲害。

當年,殺薛東籬的時候,便應奪了來,讓我的患者修煉《魔尊》,如此,在手術之時,便少遭些罪了!”

天樂冷如女修羅。

再伸手,手裡便是一把明晃晃的細針。

看到天樂手中的針,蹇昊便想起自己往那後宮嬪妃們身上落針之時,她們的那尖叫之聲。

平日裡,聽起來覺得無比刺激和興奮。

這會兒,一想起那些嬪妃們的叫喚之聲,便忍不住一陣惡寒。

想來定是極痛的。

“我國中醫歷史悠久,很久不扎針了,難免手生,還是從頭開始紮起吧!”

天樂話音才落,手一揚,便有一支針扎入蹇昊的腦門心。

蹇昊此刻已經不止是痛了,而是心慌。

他看著天樂那副冰冷如同女屍一般的樣子,十分心慌。

天樂不再問洛中庭的訊息,更讓他心慌。

這個女人,他認識二十多年了,還是猜不透。

她那麼在乎洛中庭,竟然沒有被要脅。

不,一定是錯覺。

她一定在乎,所以故作不經意。

忍,薛天樂!我蹇昊一定會耗過你!“嗯,腦門上的這根針好像扎得有點歪,再來一次!”

天樂勾唇笑。

半晌了,一直冷著臉,這會兒突然笑了。

竟使得蹇昊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這是他第一次與薛天樂正面為敵。

她那強大的氣場,凌厲的劍法,陰狠的手段,無一不使他心驚。

“嘔……”北魚把頭埋在洛川的懷裡,又忍不住時不時地探出頭來看,每每看到蹇昊身體各處流血,又忍不住乾嘔起來。

“別看!”

洛川伸手擋北魚的眼。

北魚又嘟嘴道:“怎麼還不殺了他?”

“他不能死,他或許是唯一一個知道爹爹下落的人.”

洛川壓低聲音。

想到這個,便忍不住著急。

洛川與北魚說話間,天樂又往蹇昊的身體裡紮了五根針。

每一根針,都使得蹇昊疼痛。

而她下針之處,總使蹇昊感覺心驚肉跳。

第一針,紮在腦門心,第二針,紮在眼角處,距離眼白約摸一毫米的距離,使得蹇昊極度擔心她的針如果再扎歪一點,會不會將他的眼睛扎瞎。

第三針,紮在了太陽穴處,劇痛無比。

第四針,紮在鼻翼處,一則痛,二則,但凡有點醫理的人都知道,此乃三角地帶,一個不小心,便容易面癱。

第五針,紮在了他的另一側肩胛骨縫隙中,這一針,紮下去以後,蹇昊的臉上,便再不敢有任何的表情了。

他的左手,一陣麻痺以後,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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