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一模一樣的貝母漆器桌來。

她最為不解的是,賀遂不是那等行事高調不著邊際的人。

卻又為何,要讓戚家因為這麼一張桌子,身陷囹圄之地!今日七皇子都找到了軍營。

想必,宮中那位應當也是有所耳聞了。

能讓七皇子專程冰天雪地裡跑這麼一遭……“我先前聽聞,這貝母漆器似乎只有夏朝獨有的?”

巧妙的一句話,七皇子雖未明喻什麼,卻又暗中暗暗提醒試探。

戚昭狐疑的朝著一旁的賀遂看去,“竟是不知,你還留有一手未曾告知於我實情,當真是夏朝獨有的漆器?”

賀遂像是早已與她心意相通一般,低抿了一口茶,幽幽說道:“確實是夏朝獨有的工藝不錯,不過我也只是小試牛刀,不足掛齒.”

“你是,夏朝遺孤?”

吳念禕的直言不諱倒是令這帳內一片寂靜無聲。

此時,戚昭的心底打起了鼓。

今天的七皇子莫名其妙的對賀遂問起這些話。

雖說他們先前確實關係不錯。

可今日的話題卻十分敏感——到底是皇子,吳朝都是人家的天下。

戚昭眉心不由自主的蹙起了一道川字紋,頻頻蹙眉低頭。

她反倒是在此刻破天荒的顯得有幾分坐不住。

“我只是先前的時候在岳父的藏書中看到了幾本和夏朝有關的雜談,見著貝母漆器就這般遺世,覺得實屬可惜,便偷偷試了試,此事……岳父還不知.”

賀遂私下裡大手輕輕地搭在了戚昭的手背上。

這一舉,無疑是在告訴她,讓她安心。

吳念禕稍作一頓,似乎對於賀遂的這番說辭覺得有些站不住腳,“這麼說來戚家還有夏朝遺留的藏書?”

“這件事不敢欺瞞七皇子,畢竟我戚家先前也是夏朝舊部,有幾本藏書,也不足為怪吧?當初陛下也並未明令要將和前夏朝有關的一切銷燬.”

戚昭坐直了身子,主動開口為戚騰辯解道。

七皇子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對他們二人的這般解釋感到十分滿意。

不由自主的,戚昭也順勢朝著賀遂的方向多瞥了一眼。

今日實在是有驚無險,但無疑又是在無形中對戚昭提了個醒。

“不過,得了空子我還真想見見那貝母漆器,看看將貝母鑲嵌在桌上該是何等的精妙絕倫.”

說來說去,還是左右繞不過那張桌子。

“如若殿下喜歡的話,改日我回家之後讓人直接把桌子抬去你那,又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

戚昭掩唇一笑,話說的輕巧。

吳念禕臉上漸露出一抹笑容,接著打趣兒般的說道:“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這還是賀公子給小七你做的,我只是覺得稀奇,這漆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罷了.”

“得,說來說去,殿下還是喜歡我屋裡那張桌子,喜歡拿去便是.”

二人談笑風生間一晃的功夫外頭又下起了鵝毛大雪。

瞧著這般陣仗,只怕是七皇子也不會在軍營中待的時間太久。

趁著現下他還在,戚昭又旁敲側擊般的開口問道:“這些時日聽聞邊塞戰事告急,也不聽父親提起,到底是怎麼個形勢,奈何我這隻能乾著急,一點力都出不上.”

“這……”一提及此事,七皇子神色間摻雜著些許的猶豫。

“不打緊,不打緊!”

戚昭大咧咧的將手一擺,又端起桌上的茶點往七皇子的跟前推了推,“既然是機密之事,我懂.”

“倒也並非是什麼機密要事,只是——這件事說來也是蹊蹺,好端端的,江城一帶竟出現一幫惡棍,為非作歹,禍害百姓,現下更是想——”說話間,吳念禕意味深長地往賀遂身上瞥了一眼稍作一頓,又道:“更是想占城為王,他們說自己是先前的夏朝舊部.”

又是,夏朝?今日聽到吳念禕親口所述的賀遂當即一怔,眸光銳利的看向他。

戚昭低咳一聲,“難怪殿下這般難以啟齒,是怕我們戚家和夏朝餘孽還有牽連吧.”

難能見著有人像戚昭這般直言不諱。

七皇子看向她時的眼神中充斥著讚賞,更多的,還有幾分憂慮,“小七今日這話,同我說說倒也罷了,若給外人聽見,那可是潑天的禍事!”

“其實要論起來,陛下當真要除掉什麼夏朝餘孽,這滿朝文武百姓看過來,朝中最大的夏朝餘孽,也就非我們戚家莫屬了.”

戚昭牽強一笑,端起桌上瓷杯咕嘟一口氣,一揚而盡。

吳念禕重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戚家待朝廷如何,我自是一直看在眼底的,戚將軍肝膽相照誓死為朝,雖先有叛國之罪,可在我看來他為了數十萬將士及他們的家人,何罪之有,你且放心,有我做保,不由得他人碎嘴!\“七皇子的話,擲地有聲。

戚昭下意識地回眸朝著身後的賀遂方向看去。

二人互看了一眼。

“時候不早了殿下,太子那邊派人來催了,說是讓殿下早些回去與你商議來年春種一事,不容耽擱.”

帳外傳來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

待到侍女走近了些後,戚昭才發覺,此女似乎來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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