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上就出了事故!“如若要換做平時,他就算是橫死街頭也與我無關,偏要選在我巡查的這段時日裡出了岔子.”

她說罷,乾脆利落的直接從邊上的木架子上將襖子取下。

戚昭一邊穿著快步往外走,“現在人什麼情況,在哪兒呢?”

賀遂緊隨其後跟了過來。

大門口。

原是都已經打算要上了馬車的戚昭卻在這節骨眼上轉過身來,她倪了一眼賀遂,說道:“外面太亂,家裡也不能沒人,你還是留在府上照看好明鎮他們幾個.”

不遠處的院牆根兒底下兩道矮小的身影一晃而過。

這一切,其實戚昭已經察覺。

不過她現下疾色匆匆的急著要出門去,自然也顧不得跟家裡那幾個小崽兒計較。

“一個時辰後,若你未歸,我便去尋你.”

“好.”

戚昭想都沒想的一口答應的乾脆利落。

一個時辰,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

但她的心裡卻像是明鏡兒似的清楚的很。

如若即便是辦案查案,一個時辰的時間也夠用了。

除非——今晚上慕容珏暴斃慘死在京城,那麼戚昭勢必是災禍臨頭,一個時辰自然是回不來。

這就像是他們二人間無形中提前交涉好留下的暗號似的。

陣陣冷風捲起,吹打在臉上就像是針尖兒輕扎。

“人現在還在玉香樓,不過當下玉香樓的姑娘們,還有老鴇已經統統全部都被抓起來了,小姐……奴婢覺得這件事不如小姐現在先進宮去,上稟陛下.”

山芙遞給了她一記肯定的眼神。

如果要是現在去見吳帝,稟明一切,興許這個慕容珏今晚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戚昭還能跟他擺脫掉關係。

不過站在這玉香樓門口之後,戚昭才意識到這一切事情發生的,其實並不是無跡可尋。

照常理來說,玉香樓當下深受京城權貴光顧,也算是名聲大噪。

最近這段時日在她查崗期間就發現不少官員都經常來此,為官者,不分官階大小,既然都是生活在這京城那自然家底兒也不會真的太差勁。

更是別提,閒來無事還能來到這勾欄瓦舍找樂子的。

“所以小姐您的意思是,這就是玉香樓的人提前下的手,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慕容珏可是異國皇子,這要是被抓住的話,可是死罪一條啊!”

山芙皺著眉頭,聽完了她家小姐的一番講解之後她更是一頭霧水,越發的迷糊了。

戚昭和山芙主僕二人要進入這玉香樓時,臨門一腳,她卻收住了步子,“你好好看看,平時像是玉香樓他們這些勾欄瓦舍,最是喜歡往外撒上寫花瓣兒啊什麼的,用來活躍氣氛,今天這門口卻異常的少……”聽了她的話後,山芙還當真就順勢往地上看了看,空空的……“小姐!”

山芙驚奇的瞪圓了一雙眸子看著她。

二人一道進入這玉香樓裡。

此時這一樓的會客堂裡已經站滿了許多人,大家烏泱泱的扎堆兒圍在一塊兒。

口吐白沫的慕容珏人就躺在這會課堂的正中央。

他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著,眼白上翻,手也總是不自覺的抽搐,按照戚昭的經驗來判斷,這絕對是中毒之跡!“怎麼不先把人給抬起來,起碼也給找張床,這好歹可是皓月國的皇子呢.”

山芙一言難盡般的長吁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說著。

戚昭回眸瞥了她一眼,低聲慢條斯理解釋了一句:“正是因為他是異國皇子,所以真要是出了什麼差池,沒有人能夠擔待得起這責任,大家不敢輕易挪動.”

此刻,山芙是打心眼兒的覺得跟著她家小姐是此生最大的幸事!不僅她家小姐人美心善,且跟著她這麼些天來,也漲了不少見識。

即便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婢女,山芙也當得高興。

“來人啊,先給慕容珏皇子找一床褥子,起碼也得讓人躺在上面舒服些,就這般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即便本來沒什麼事兒,回頭再給凍壞了,你們誰能擔待的起!”

清冷的女聲迴盪在上下兩層的屋子裡。

不知道是誰將這件事上稟給了吳帝,知曉此事的吳帝格外開恩直接派來了御醫。

看似吳帝是為了彰顯自己關切慕容珏,實際上——明兒個皓月國的使臣可就要來了,在這關鍵時候慕容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明日,吳帝又該如何跟皓月交代?戚昭的眼皮子一個勁兒跳動個不停,她感到不適,用手輕輕地在眼皮上揉了揉:“你們先看著點慕容皇子,我現在去上樓一趟,他方才,在哪個雅間兒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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