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在茶樓又遇見了她。

本來他約好了一個朋友談點合作的事情,就在濱海樓二樓。

到了茶樓,一眼看到沈星河落寞的坐在靠窗臨街的一張桌子旁邊,正自獨自喝茶。

嶽小山一怔,正要避了開來,誰知道沈星河恰好此刻,正抬起頭,看到他,隨後站了起來,叫道:“嶽先生.”

嶽小山一看躲不過去,當下只有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來到沈星河的桌前,打了一聲招呼。

沈星河慢慢道:“嶽先生,你也喜歡喝茶?”

隨手給他斟了一杯茶。

嶽小山不好拒絕,當下坐了下來,微笑道:“我和朋友約好了在這裡見個面,聊聊合作的事情,沈小姐,你胳膊上的那個怪病,好了嗎?”

一句話出口,嶽小山心中已然有些微微後悔——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假做掩飾。

沈星河滿臉愁雲:“還沒好呢,嶽先生也不願意幫我的忙,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嶽小山嘿嘿一笑道:“這個,這個,沈小姐吉人天相,小小怪病不算什麼事,慢慢就會好的.”

沈星河嘆了一口氣:“但願吧.”

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嶽小山見沈星河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心中正自狐疑,自己臉上並沒有開出花來,這個沈姑娘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隨後腦子一陣暈眩,便即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上面一陣劇痛。

嶽小山抬頭一看,自己此刻躺在一張床上,床旁邊坐著沈星河。

沈星河正滿眼關切的看著他。

沈星河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懊悔。

嶽小山腦子裡面一陣糊塗:“沈小姐,我怎麼到這裡來了?”

沈星河吶吶道:“嶽先生是我不好,是我帶你來到這裡的.”

嶽小山心中狐疑:“就算是她帶我來到這裡,也不應該臉上現出如此奇怪的表情啊.”

嶽小山慢慢坐了起來,手腕上的疼痛更加強烈。

他伸出左手將衣袖向上挽起,一眼望去,心頭猛地一震——原來在他的手腕之上,寸關尺的部位赫然現出一個猙獰的人面。

那人面若隱若現,猙獰可怖,宛如鬼頭一般。

看樣子過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恐怖的人面就會從他的肌膚裡面躍然而出。

嶽小山腦子裡面一陣糊塗,這是怎麼回事?怔怔的抬起頭,看到對面坐著的沈星河。

沈星河滿臉歉意。

嶽小山腦海裡面一閃,立時明白。

眼前這個眼若星河的女子,一定是在他的茶水裡面下了某種藥物,然後趁他昏暈之後,帶到這裡,然後讓她肩上的人面瘡咬了他一口,他現在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嶽小山看著沈星河,實在想不出自己過去那裡得罪過她,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嶽小山惱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星河顫聲道:“嶽先生,我真的沒有辦法,那個,那個邋遢男子讓我這樣做的,他說我這樣做了,我身上的人面瘡自然會好起來.”

嶽小山恨恨的道:“那你身上的人面瘡好了嗎?”

沈星河臉色一陣慘白:“沒有,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說罷,沈星河慢慢將衣袖挽起,露出雪白的臂膀。

那一條玉臂之上,那一個人面瘡依舊存在。

氣的嶽小山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嶽小山這才按壓住心裡的怒氣,對沈星河道:“你被人騙了。

走,你帶我去找那個騙子,我要當面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那裡得罪他了.”

在嶽小山心裡,那個邋遢男子一定是認識他的熟人,這才故意搞他。

嶽小山在天津這裡開個小小的古董店,也想不出得罪什麼人來,只有當面找到這個邋遢男子,才能知道是誰這樣處心積慮的暗算於他。

嶽小山當下帶著沈星河一路坐動車到了京城,找到那一座地下通道,通道里面確是一個人也沒有,無奈之下,只有帶著沈星河又回到動車站。

經過這兩個小時的折騰,嶽小山發現自己手腕寸關尺那個鬼頭顏色越來越深,他隱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沈星河胳膊上的那個人面瘡顏色也是越來越深。

沈星河害怕的望著嶽小山,顫聲道:“怎麼辦?”

嶽小山心中惱怒,低聲怒罵道:“怎麼辦?怎麼辦?還不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

沈星河愧悔的低下頭,咬著嘴唇,眼睛發紅,竟似要哭了出來。

嶽小山心裡一軟,急忙安慰:“別害怕,這個鬼頭死不了人的,我有辦法.”

沈星河一呆,急忙抬起頭:“你有辦法?”

嶽小山點點頭。

心裡琢磨,不能迴天津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治好身上的這個怪病。

當今天下,估計只有遠在上海的舅舅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除這個怪病。

嶽小山當下和沈星河買了去上海的車票。

夜裡十點,嶽小山敲開舅舅藥店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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