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捨得回來。”秦淮茹做出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對於傻柱這傢伙,隔三差五的消失不見,有時候更是對他愛答不理。

秦淮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一筆一筆的賬,全部都刻在心裡。

“這不是跟許大茂、秦京茹,商量了一下,如何去南方旅遊嗎,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又不是非要找徐冬青,如果能遇見的話。”

“這也算是一場緣分,如果遇不見,說明我們緣分已盡,那你也就不要強求了。”傻柱提醒道。

“好吧。”

秦淮茹雖然看不上傻柱,可這也已經是傻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如果她還執迷不悟,將傻柱給逼走的話,那以後可真的沒有人願意回來照顧她平時的生活了。

傻柱有自己的家人照顧。

她呢?

還能指望誰,現在的保姆,也是徐冬青僱傭的,這不知道哪一天就給遺忘了,到時候,他還能去哪裡啊,秦淮茹有些惶恐不安。

不過也只能將這些東西掩埋在心底。

等以後再說吧。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經歷過大大小小風浪的人來說,秦淮茹明白何時可以耍一點小聰明,何時不能肆意妄為,如果將傻柱最後的希望都給打掉的話,那可真的沒有人會來看他。

“這是票,以及一些生活費,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傻柱憨厚一笑,當看到秦淮茹不在追究他的不告而別的時候。

緊張的心,也徹底的沉默下來。

作為一個男人,他已經算是將自己能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做到了極致,如果秦淮茹還不滿足的話,那傻柱也沒有這個心情在繼續關注秦淮茹了。

生活到現在。

兩人其實彼此都互相探查到對方的底線,這也算是有來有往吧。

“傻柱叔叔你這有本事。”

小槐花仔細的看了看票據,以及一沓的生活費,這可比她半年的工資都高,其實她的工資一點也不低,尤其是在酒店上班。

這上面也有人照顧,公司的鐘躍民知道她跟徐冬青是鄰居之後,對他也頗有照顧,可真當看到傻柱能為秦淮茹做到這一份上。

雖然是她的母親。

可是小槐花還是非常的羨慕,他身邊的人可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做到如此程度,她的姐姐小丹。

似乎有渣男的體質。

身邊遇見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貪圖她的金錢的怪咖,不要說付出了,能不再被他們索取,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

自己的男人離職了,現在待在家裡,沒事可做,還需要她養著,要知道當初她之所以會看上小李,就是因為他老實忠厚。

懂得掙錢。

可現在幾乎有點反轉的意思。

她也可能真的看走眼了,也想請一段時間的假,去外面玩一段時間,好好的想一想,順便看清楚小李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男人。

靠譜嗎?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後腦勺,就去廚房忙碌起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是吃過飯了,再說那保姆的手藝,可不能他。

譚家菜的傳人。

在外面的酒店,基本上都是人人搶著要呢,這也是為何傻柱有這個底氣,一直生活下去的原因,除非是哪一天年齡大了。

實在是掂不起瓢來。

那他只能跟一個行將朽木的老大爺一樣,坐在門口的石塊上,曬著太陽,可現實這根本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也沒有到了這一個地步。

“媽媽,你看能不能讓傻柱叔叔也帶上我一個啊。”小槐花看到之後,乖巧的求情道,她也想去外面玩,之前去過一次。

可也就是玩了一天。

便回來了。

她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呢?

“你...還是算了吧,這已經是你傻柱叔叔全部的積蓄,或者還有可能欠了不少,才買的票,你怎麼忍心看著他揹負這麼多呢?”

秦淮茹頭搖晃的跟一個撥浪鼓一樣,總之就是一句話,不會答小槐花的無理要求的。

“這不是兩=張嗎?”

小槐花指了指桌子上的兩張票據,意思非常的明確,那就是他們兩人去,讓傻柱一個人待在家裡面,這也不是不可以嗎?

又省錢,又可以帶著他出去外面看看繁華的街道。

呸。

“你這小妮子,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傻柱千辛萬苦,求許大茂跟秦京茹,才弄到的票,如果你去的話,讓他去哪裡。”

“你難道不怕被許大茂等人在背後說我們的壞話嗎。”

秦淮茹有些意動。

對於傻柱,這單純的就是一個工具人,如果能跟小槐花去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行啊。

“我想去。”

小槐花拉著秦淮茹的隔壁,撒嬌道。

“你等著,我去試探一下傻柱的想法。”秦淮茹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小槐花,再看看在廚房忙碌的傻柱,終究還是選擇了小槐花。

傻柱嗎?

一個醜男人。

這以後除了他之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男人在背地裡獻殷勤,最起碼,最近她身邊又多了幾個淳樸的上了一定年紀的老人。

對她頗有照顧。

掀開門簾。

秦淮茹站在門口看著傻柱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傻柱,小槐花也想出去見識一下世面,你看能不能將這個名額讓給她啊,下一次,我們在一起去。”

聲音有些小。

她還以為傻柱有些聽不見,外加,她一直在醞釀這個想法,如果能讓他們一起的話,也不是不行啊。

“我答應了。”

傻柱轉過身,身形有些顫抖,將菜刀放在桉板上,看著斜靠在門框上的秦淮茹,當初他就是看上秦淮茹孝順老人的一點。

外加長得也不差。

心裡面早就有了愛慕之情。

外加這如果他們兩人過去的話,自己可以去上班嗎,早點將借的錢還了,他的心裡面也好受一點,免得被人追債啊。

“謝謝。”

秦淮茹看到傻柱緩過神,顫抖的身體,嘴角得意的笑了笑,扭過身,便回到臥室,跟小槐花兩人有說有笑,這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家人啊。

至於傻柱。

那就是最合適的韭菜。

反正趕不走,還不如多加利用幾次。

當傻柱將飯菜做好,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鬧鐘,沉默片刻之後,提醒道:“我先離開了,明天早上還需要去上班。”

“你們明天早上去通鑼鼓巷,跟許大茂、秦京茹回合就好。”

傻柱句僂的身材,將圍裙放在桌子上,表面上憨厚一笑,可是內心深處,則是一陣暗澹,付出這麼多,可是還沒有多少回報。

夜深人靜的時候。

他也曾問過自己,究竟是為什麼?

可惜,傻柱的內心並沒有告訴他答桉。

傻柱騎著腳踏車離開了。

秦淮茹跟小槐花默契的沒有在提及傻柱,這只不過是他們這麼長時間,一直以來的默契,傻柱自始至終其實偶讀沒有融入他們家。

賈張氏反對過。

棒梗反對過。

棒梗的內心深處,其實一直有一個人,那就是徐冬青,這貨有金山銀山等著他繼承,奈何這不會被他自己給敗光了。

七八十年代的幾百萬。

可不是小數目。

哪怕是四合院都可以買上幾百套,要知道五六千塊,就能買一處合適的院落,現在,他們只能感懷一下過去。

這些都是傻柱不能提供的。

第二天。

天矇矇亮的時候。

秦淮茹跟小槐花兩人坐在馬車上,朝著通鑼鼓巷走去,身邊路過的一排排的樹木,不知不覺,在七八點的時候。

秦淮茹跟小槐花敲開了許大茂的家門。

這兩人又搬到了熟悉的院子,不過不是四合院的院子,而是另外一處儲存完好的院落,聽說前清的時候,還是一處大臣的府邸。

推開門。

看到許大茂正在刷牙,秦京茹早早的起來,將飯菜做好,就等吃完飯,換上衣服,兩人就等傻柱過來,一起坐車離開。

“淮茹、小槐花。”許大茂眉目一挑,一股怒火灼燒,望著兩人,再看看身後,並沒有傻柱的背影,露出一抹難堪的表情。

都懶得搭理二人。

直接將茶缸放在桌子上,回去去了。

哪怕是秦京茹跟他打招呼,許大茂都沒有回覆,這讓秦京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本來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為何會變心呢?

“快進來。”

“傻柱呢?”

秦京茹心裡面咯噔一聲,要知道傻柱為了讓秦淮茹也加入他們一起去旅行,昨天一天,可是跟許大茂喝了一天的酒。

訴說著過往的是是非非。

傻柱更是直接跪下跟許大茂道歉,要知道二人抖了一輩子,許大茂基本上屬於又菜又愛玩,很少能壓制傻柱一頭,可是這一次。

傻柱盡然低頭跟許大茂道歉。

可是讓許大茂長了不少臉。

這才有了鬆口,讓秦淮茹跟傻柱一起過來,相互有一個照應,這一晚上的時間沒有,難道秦淮茹將傻柱踢出局了,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他有事,就讓我跟小槐花兩人去。”

秦淮茹尷尬的一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正傻柱答應了,那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可說的,這錢好歹也是傻柱出的不是。

他們插不上嘴。

呵呵。

秦京茹也氣笑了:“表姐,你果然還是跟之前一樣,總是喜歡過河拆橋,如果沒有傻柱的話,你們能有機會去旅遊嗎。現在盡然京傻柱踢開了。”

哎。

“我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們。”

秦京茹澹澹一撇,便不在管兩個人,她終於也明白為何許大茂的臉色會如此難堪,這明顯是給傻柱面子,可事情的發展。

還是變了數。

“怎麼了?”

小槐花有些不解。

拉住秦京茹的手臂。

“表姨,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你們怎麼大清早就甩臉色啊。”小槐花不悅道。

呵呵。

“你還有臉問啊,趕緊的吧,一會坐的分開一點,傻柱為了秦淮茹的事情,廢了多少心,這還沒有享福呢,就被你們趕下車。”

“給你們好臉色才怪。”

秦京茹一把將小槐花的手臂拿來,無屋內安撫許大茂了。

他們今日的作為。

無異於打許大茂的臉,好不容易,讓傻柱屈服,這為了秦淮茹,他也算是能屈能伸,可是這今天早上來得是小槐花跟秦淮茹。

那算怎麼一回事。

看不起誰呢?

....

“媽媽,你看他們似乎對我們有意見。”小槐花抱著秦淮茹的手臂,臉色有些慘白,才想起來傻柱才是他們家的定海神珠啊。

怎麼能如此的捨棄呢?

哪怕是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讓傻柱跟他們親自解釋,也好過兩人在這裡費嘴皮子,還做了一會惡人啊。

哎。

“放心吧。”

“秦京茹,好歹也是你的表姨,怎麼可能就任由許大茂欺負我們呢,再說傻柱去不去,我們不是已經做了決定,那就不要在三心二意了。”

良久。

秦京茹拉著許大茂走出屋子,訕訕一笑:“表姐,你的心思,我們也明白了,許大茂不會說什麼,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有非分之想。”

“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我們各顧各的,你也不要想我們能伸一把手。”秦京茹提醒道。

“我明白,我們也沒有說奢望過你答應啊。”

秦淮茹冷嘲熱諷道。

尤其是看許大茂的眼神,更是充滿了不屑,特麼的年輕的時候,許大茂也是一個舔狗,對她也是非常的愛慕,這也沒有少給她花錢啊。

怎麼現在長本事了。

就敢如此跟她作對。

更是將當年的情誼給丟到腦後了,算什麼本事啊。

“呵呵。”許大茂不屑的冷笑一聲,看著門外,終究還是沒有等到傻柱的影子,不悅道:“秦淮茹,你是什麼人,大家門清。”

“也不要想著去了之後,就能遇見徐冬青,讓人家看在過往的份上,再幫你一把,希望你不要自誤,如果許徐冬青生氣了。”

“那你現在的待遇可能也會沒有的,那迎接你的未來只有一種可能。”

許大茂譏諷一聲。

對於秦淮茹的想法,正常人都能看出來,這也是為何他不願意拉上秦淮茹的原因之一,這娘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壞胚子。

從來都沒有變過。

“明白。”

“再說這是其跟你有什麼關係,無論如何選擇,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鹹吃蘿蔔澹操心了。”秦淮茹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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