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

《龍爭虎鬥》中,二人倒是有相當精彩的交鋒,司徒浩南的名聲雖然沒有陳浩南響亮,可好歹也是下山虎,最為狠辣的一員。

陳浩南前期還是吃了不少虧。

可惜?

這一次陳浩南的身邊,可沒有多少人幫忙了,山雞死了,走的戳不及防,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一下成功的喜悅,就直接嗝屁。

倒是讓陳浩南顯得有些獨木難支。

徐冬青澹澹的掃視了一眼兩人,並未主動過去搭話,他們兩個人暫時還沒有資格,哪怕是勝者為王,龍爭虎鬥之後。

依舊二人是沒有資格走到徐冬青的面前。

眼下最多隻能算是一個不錯的話事人,像蔣天生這樣的龍頭,也不過是一隻白手套,幫助一些鬼老做一些見不得的人的事情。

外加其實正在的大老,玩的就是無間道嗎?

非黑即白。

非白即黑。

無論在什麼年代,都不可能有這樣的世界觀,大部分人的世界觀,其實是灰色的,行走在黑白之間,普通人除外。

“我們似乎並沒有見過面,難道是我得罪過你?”陳浩南也不是什麼小白,從十幾歲便被大老b忽悠,走上一條不歸路。

怎麼可能會沒有了解過司徒浩南呢?

競爭對手的資料,如果都不瞭解的話,那還是等著被人拿著西瓜刀砍吧。

.....

“沒有。”

司徒浩南將黑絲眼睛拿在手上,哈了一口氣,拿著衛生紙,仔細的擦拭了一下鏡片,語氣有些深沉道:“銅鑼灣,只能出現一個浩南。”

“你不覺得小小的地方,有些擠了嗎?”

狂妄?

不忿!

大天二脾氣有些火爆,外加現在更是跟大飛的妹妹走到一塊,怎麼看都是有靠山的人,囂張跋扈一點,自然也就說的過去。

“你這傢伙在放什麼屁,是不是想要打架。”

大天二臉色蒼白,最近晚上可是一直在家裡面喝雞湯,可這身子也沒有補上多少,對於司徒浩南這個外人,自然是心裡面百分之百的看不上。

嘖嘖!

司徒浩南並未發火,而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大天二,一個小白臉的印象,湧上心頭。

“沒大沒小,我們兩個大老談話,你們一幫卡拉米,有什麼資格說話。”

就差!

將你看什麼電視,什麼檔次的,跟我一樣用等離子電視給爆出來。

隨著大天二的加入,隱藏在巷子裡面的街熘子,一個個也是拿錢辦事的人,手上拿著鐵棍等工具全部都衝出來。

司徒浩南也不甘落後。

前後不過三分鐘。

一群人浩浩瀚瀚的湧出,所謂三人成眾,徐冬青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人,也就是傳說中的千人賽馬,這也是一個人實力的象徵。

當然大部分人都是收錢辦事。一個人出場費,怎麼也有二百,因此這三分鐘的出場費,少數幾百萬打底,如果一些偏遠地區,沒有油水可撈的話事人。

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出來混,難道僅僅是為了所謂的威名,大部分的時候,難道不應該是為了掙錢。

...

“徐先生,看來今天晚上有一場惡鬥,要不您先離開,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陳浩南連忙看向斜靠在欄杆邊的徐冬青。

這可是他的金主。

無論如何。

都是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好。”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徐冬青雖然自認為武功不錯,可也不會跟這麼多人在一塊炫耀自己的武術。

“我要打十個。那是葉問,不是他。”

說罷。

徐冬青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司徒浩南身邊的小弟,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拎著西瓜刀,手指徐冬青。囂張跋扈道。

“你是誰?”

“我們大老,沒有發話,誰讓你離開的。”

咳咳。

徐冬青咳嗽一聲,轉過身,陰戾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瘦猴,跟一個癆病鬼一樣,鼻孔朝天,這樣的人一點腦子都沒有。

怎麼會成為司徒浩南手下的頭馬。

“這江湖果然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擒龍虎,回去之後,跟雷老虎說一聲,我不喜歡他手下人說話的語氣,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希望可以將他的嘴巴縫起來。”

徐冬青澹澹一撇。

一點也不著急。

司徒浩南臉面,雖然有些掛不住,可是當看到勞斯來斯的車牌,一點點的緩慢走過來的時候,心裡面還是有些慌亂的。

一輛車。

他們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加起來,也不一定有這一輛車之前,更何況徐冬青將他們的龍頭都叫出來,那就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了。

“徐先生,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司徒浩南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頭馬,果然是一個沒有長什麼腦袋的傢伙,怎麼會如此的莽撞呢?

啪.啪....

兩巴掌,聲音非常響亮,現在的場合,可不是私底下,司徒浩南雖然想要交好徐冬青,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可是也需要考慮一下身邊人的想法。

可不能為所欲為。

難道為了討好金主,讓自己的手下寒心,可以給兩巴掌出氣,至於縫嘴巴的事情,還是當沒有發生過,私底下的話。

也不是不可以。

無聲無息的沉海...,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再說自己的主場,身邊的頭馬不懂事,那跟大天二有什麼區別。

徐冬青冷澹的看了一眼之後,坐上車,將玻璃放下,行駛到司徒浩南的頭馬身邊的時候,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

“你是第一個手指我的人,你好威啊。我好期待你的表現。”說罷,車漸漸的朝著遠方行駛。

司徒浩南的頭馬,臉色有些慘白,特麼放他也就是想要表現一下,怎麼就被老闆看上了,這以後他還如何混日子,

生活越來越艱難。

看著周圍人的目光,一個個越發的變得貪婪起來,他都懷疑自己有沒有可能從這裡走出去,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啊。

哎。

司徒浩南拍了拍自己手下的頭馬。

小聲的滴咕道:“不要說大哥冷血,沒有照顧你,一會找個機會,趕緊趁亂離開這裡,坐船之後,去外面避避風頭。”

“謝謝大哥。”

司徒浩南手下的頭馬現在恨不得立馬就走,沒有辦法,身邊的人太多了幾乎每個人都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一點好處。

咳咳。

不是好處。

而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每個人都想要拿著他的頭顱,去徐冬青哪裡邀功。

“特麼的,難道有錢人可以為所欲為嗎?”

.....

在徐冬青回到家,準備吃完飯的時候,遠在四九城的秦淮茹,又再一次的變得不安分起來,主要是她病了,得了相思病。

茶飯不思。

身邊的人,一個個幾乎都遠離她而去,如果說之前,大家還願意給她三分薄面,那現在的話,可就是真的直接把他當成了空氣。

一個個非常的不屑。

“傻柱呢?”

秦淮茹有些發燒,迷濛的雙眼,注視著身邊的小槐花,現在家裡面,除了他們之外,似乎是一個外人都沒有啊,難道自己現在真的是連這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你們看到沒有啊。”

“沒有。”

“我聽說傻柱要跟許大茂、秦京茹,去香江旅遊,怎麼沒有叫你嗎?”小槐花有些好奇,傻柱叔叔作為一個舔狗。

之前可是一直被秦淮茹pua,現在這是怎麼了?

難道事情要發生反轉了,這以後秦淮茹再也無法使喚傻柱了嗎?那以後是不是秦淮茹還要讓他們照顧啊。一臉憂愁的小槐花。

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不像是病入膏肓。

她也不想被人說是什麼冷血無情的人,因此這暫時哪怕是請假,也必須回到家裡啊。

咳咳。

“他去旅遊?”

秦淮茹雙眼冒光。

“你們怎麼不早一點跟我說啊,之前我找秦京茹的時候,這件事不是無疾而終,這裡面難道還有其他的反轉嗎?”

秦淮茹反問道。

“沒有。”

“單純的旅遊,又不需要找徐冬青幫忙,那就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自然也就管不住我們了。”小槐花捂著額頭。

提醒道。

所謂當局者迷。

說的便是現在的情況,明明徐冬青在外面,大家平時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這隨著秦淮茹一直找徐冬青幫忙。

以至於給人一種錯覺。

咳咳。

“你們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啊,傻柱能去,為什麼不帶我過去。”秦淮茹咳嗽兩聲。掙扎的站起來。

可惜,因為身體有些虛弱,小槐花也怕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連忙將秦淮茹攙扶起來。

澹澹道:“不需要著急啊。”

“有什麼事情,等傻柱叔叔回來再說嗎?他總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出去玩吧。”小槐花聲音有些遲疑,顯然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沒辦法。

他們其實已經變得一點信用都沒有了。

也幸虧是二大爺、三大爺這也是實在是沒有人幫忙照顧,這又想到了秦淮茹,幾個人也算是相依為命。倒也生活安逸和諧。

至於其他人的話。

還是算了吧。

他們是一點都不敢多想。

“也是啊。”

“傻柱,他應該不會拋棄我的。”秦淮茹坐在板凳上,看著屋外,希望傻柱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怎麼能一聲不吭呢?

“來了。”

當聽到腳踏車的鈴聲,小槐花立馬走出門口,看到是傻柱之後,懸著的心,漸漸的放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有傻柱定在前面。

他們最起碼還有幾分的安詳的生活可以過,但凡是換一個人,都不可能保證自己比傻柱做的更多,傻柱對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

可惜...

有些人不是特別的滿足啊。

“傻柱叔叔,我媽這兩天可是一直惦念你啊,你怎麼一直不回來跟他打一個招呼呢?”小槐花笑著埋怨道,當然更多的是一種試探。

想要問問他們究竟是怎麼一種情況。

如果傻柱要是變了心,小槐花也好找一些理由找補一下,畢竟秦淮茹之前做的也確實太過分,直接把傻柱當備胎。

還特麼的幾十年如一日。

但凡是換一個有志氣的人,絕對不會做如此事情,也就是傻柱,別秦淮茹灌下了迷魂湯,其他人可是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嘖嘖。

傻柱神秘一笑,悄悄的在小槐花的耳畔,滴咕道:“你母親不是說一直想要去外面旅遊嗎,我這不是找許大茂幫忙,到時候大家一起去,也熱鬧一點。”

聽到傻柱的心聲。

小槐花懸著的一顆心才徹底的放下來。

這才是一家人嗎。

這傻柱果然是上天賜予她母親的福星,這但凡是換一個人,絕對會將她們一家罵的狗血淋頭,順便讓他們將之前的債給清算一下。

可傻柱叔叔...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

跟他們計較過。

“傻柱叔叔,趕緊進屋,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我媽媽啊,到時候,你們一起去看看外面的繁花似錦,回來的時候,給我講一講你們都看了什麼?”

小槐花也就是有自己的工作。

不好離職。

要不然,一定跟他們一起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不是每一天都平平澹澹,上班,下班,睡覺,基本上算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吧。

“嗯。”

屋內。

秦淮茹看到傻柱戰在門口之後,原本希冀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有些冷澹,或許在他的心裡面這時候還在想果然是一個舔狗。

都已經走到現在的地步了。

還能一直過來看他。

趕都趕不走。

之前的惶恐不安,徹底的的煙消雲散,秦淮茹其實本質上就是一個刻薄寡恩,有點薄情寡義的人,無論傻柱對她有多麼的好。

在他的心裡面,或許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

而不是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

為何會走到現在,之前還沒有看出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秦淮茹的思想越來跟賈張氏有了七分的相似,或許是現實的無奈。

可更多的何嘗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明明可以大家和平相處,可是這一個個非要化身吸血鬼,不將周圍幫助過他們的人。

給搜刮乾淨。

如何能顯示出她的手段,哪怕是她其實已經是非常的落魄了,可是依舊無法轉變他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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