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鎖鎖?”年輕男子看到朱鎖鎖,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謝總?!”

朱鎖鎖意外的發現,假名媛叫來的救兵,她竟然認識。

他們竟然是認識的!發現這個事實的假名媛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剛才的氣勢洶洶瞬間消失無蹤。

年輕的男子正是謝宏祖,他看到朱鎖鎖後,本來嚴肅的表情頓時變的和善了許多。

只見他怒氣衝衝的指著幾個假名媛道:“朱鎖鎖小姐是我請的貴客,你們竟然衝撞了朱小姐,你們立刻給我滾出舞會!”

“謝公子……”幾個假名媛露出哀求的神色,可是根本沒用。

在謝宏祖的眼裡,她們幾個就是公共廁所,和朱鎖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謝宏祖陰沉個臉,指著大門道:“你們走不走?”

幾個人意識到謝宏祖是真的生氣了,不是開玩笑,只能一聲不吭,狼狽不堪的離開了舞會。

臨走,她們恨恨的看著陳嶼和朱鎖鎖,害的她們惹惱謝宏祖,都是這兩人害的。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陳嶼和朱鎖鎖可能已經死了無數遍了。

謝宏祖致歉道:“真是抱歉,鎖鎖,這幾個女人也不知道是誰請來的,太放肆了,連我請的貴賓都敢怠慢.”

朱鎖鎖搖頭道:“不關你的是的.”

“咳咳咳.”

陳嶼乾咳了幾聲。

這個謝宏祖也太目中無人了,看到朱鎖鎖身邊有了男伴還不聞不問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這時,謝宏祖看著朱鎖鎖身邊的陳嶼,面露不滿。

他和人說話的時候,最煩別人打擾。

謝宏祖斜著眼睛瞄了一眼陳嶼,然後問道:“鎖鎖,你身邊這位是?”

他看著陳嶼,覺得有些眼熟,可是在哪裡見過卻是記不起來了。

不過也是,兩人其實也就只有一面之緣。

而且當時是參加酒吧的開業典禮,燈光昏暗,他也不是主角,記不得也是正常。

朱鎖鎖聞言,挽著陳嶼的胳膊,幸福的介紹道:“謝總,他是我的男朋友陳嶼.”

接著,她又向陳嶼介紹起了謝宏祖。

“謝總可是魔都有名的“空調王子”謝宏祖,她的母親就是聞名全國的‘空調大亨’謝嘉茵。

我們第一次見面還是在外灘的遊輪上,那次我和楊經理一起去談的業務。

之後,謝總被我們精言集團的房產打動,也給了我一個薄面,和我一起去看了房.”

朱鎖鎖談起了她和謝宏祖之間交情的由來。

其實,就是謝宏祖這個富二代,厭煩了家裡,也就是他母親的掌控。

拒絕包辦婚姻的他,有極大的可能對朱鎖鎖產生了好感。

謝宏祖聽朱鎖鎖聊起了兩人的相識過程,嘴角也流出了會心的微笑。

不過當他看到陳嶼後,心情又變差了許多。

女朋友?謝宏祖心情不太好,眼前這人看著有些眼熟,可是他確定沒有見過。

這人是有點帥,可是帥又不能當飯吃。

要論身家,對方一輩子都比不上他。

既然如此,自然沒有顧忌的道理了。

朱鎖鎖這樣漂亮的女人,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擁有的。

這個叫陳嶼的也許擁有的是現在,可是他謝宏祖擁有的是未來。

他相信,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現實的。

愛情有什麼用,頂得上跑車無數,千平豪宅嗎?而且他是誰,他是空調大王謝嘉茵的兒子,未來註定要繼承市值幾十億產業的男人。

只要能當他的老婆,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

這是多少女孩兒做夢都不敢想的好事。

他要是主動追求,哪個女人能拒絕的了他。

即使有例外的,那也不會是朱鎖鎖。

試問,哪個富家女會在房產公司當銷售的。

畢竟,這行的名聲,總不太好,尤其是對漂亮業績又好的女孩來說。

想到這裡,謝宏祖頓時矜持了起來。

他不想太早暴露目的,女孩子還是要慢慢拿下才有意思。

陳嶼微微一笑道:“謝總真是年少有為,年紀輕輕的就在家族企業擔任了要職。

看來,以後謝總要是接了謝女士的班,肯定會將家族企業經營的蒸蒸日上.”

謝宏祖高傲的仰起頭,陳嶼的誇讚讓他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心理波動。

陳嶼是真的在誇他麼?當然不是。

在他的記憶裡,謝氏集團最後還是倒了。

而謝宏祖在失去了謝嘉茵這個依仗後,真是啥也不是。

要是他當初肯聽他母親的話,和她的未婚妻趙瑪琳結婚,也許謝家還不會倒。

畢竟趙家也是家族企業,屬於行業龍頭,能量不小,肯借錢給謝氏的話,謝氏說不定能撐住。

可惜,謝宏祖為了和謝嘉茵作對,硬是拋棄了未婚妻,選擇了朱鎖鎖。

最後的結果是三輸,謝嘉茵失去了企業,謝宏祖失去了本可以繼承的企業,朱鎖鎖的豪門少奶奶的美夢也破碎了。

可是此時的謝宏祖不會知道自己的未來,謝氏沒有倒下的他,依然有自傲的資本。

謝宏祖笑了笑,指著不遠處的休息區,邀請道:“朱小姐,要不我們去那邊坐坐,一邊喝酒,一邊聊聊天.”

朱鎖鎖聞言看了眼陳嶼,去不去她說了不算,還是要看陳嶼的。

陳嶼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下來。

他自然是不會反對,他還想看看謝宏祖到底有什麼本事,敢撬他的牆角呢。

得到了陳嶼的同意後,朱鎖鎖展顏一笑道:“好啊,正好我還想和謝總聊一聊房子的事情呢.”

謝宏祖嫉妒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沒想到朱鎖鎖對陳嶼的依賴程度那麼高,完全不像一般的小情侶。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有挑戰才有動力,不是嗎?於是,三人走向了休息區。

劉健和盧文幾人也默默的移動到了休息區的周圍,稍微擴大了保護的範圍。

休息區。

謝宏祖本來想靠著朱鎖鎖坐,可惜陳嶼坐在了兩人中間,打亂了他的如意算盤。

看著吃癟的謝宏祖,陳嶼在心裡偷偷的笑了起來。

“iter!”謝宏祖招了招手,一個侍應生連忙趕了過來。

侍應生恭敬的問道:“您好謝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謝宏祖沒有理會侍應生,而是對著朱鎖鎖問道:“朱小姐,你想喝點什麼?”

“隨便,其實我不太懂洋酒.”

朱鎖鎖爽朗一笑,沒有絲毫的尷尬和害羞。

陳嶼說道:“兩杯雞尾酒.”

謝宏祖皺了皺眉頭,只能對侍應生說道:“兩杯雞尾酒,我要一杯威士忌.”

侍應生點頭道:“好的,謝總.”

沒過兩分鐘,侍應生端著托盤來了,然後將三杯酒放在了三人的面前。

陳嶼端起酒杯,對著朱鎖鎖擠眉弄眼道:“鎖鎖,我們應該感謝謝總,邀請我們參加舞會,讓我們有了見世面的機會.”

朱鎖鎖疑惑的看著陳嶼,長見識?他這個大老闆什麼沒見過,要論資產的話,謝氏集團都比不過他的公司吧。

雖然不知道陳嶼是什麼意思,但是朱鎖鎖還是照做了。

於是,朱鎖鎖舉起酒杯,感謝道:“謝謝您,謝總,感謝您給了我這個機會.”

謝宏祖哈哈一笑後,意有所指的說道:“朱小姐客氣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身邊的朋友不是自己做生意的大老闆,就是等著繼承家業的富二代。

你要是和他們混熟了,每個月做上幾單生意那是非常輕鬆的。

多了不敢說,但是我可以保證讓你每月賺個十萬左右.”

陳嶼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喝著酒,謝宏祖的表現讓他等於是在看一場滑稽表演一樣。

有人免費逗樂,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謝總大氣.”

朱鎖鎖眼前一亮,豎起大拇指道。

說起房子,朱鎖鎖連忙致歉道:“上次東籬開盤,真的是對不起謝總了.”

朱鎖鎖說的是她和謝宏祖談的東籬小區的一套房子,本來對方已經訂了房子,可是在看房那天,卻被葉謹言帶的客人把房子買走了,這讓之後來簽約的謝宏祖很不開心。

她還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撫住了謝宏祖,才有了這次舞會的邀請。

謝宏祖無所謂道:“我沒有什麼可生氣的,你也知道,我家不缺房子。

我訂那套房子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既然葉謹言賣了我看上的房子,那是他的損失.”

實際上他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大度,當時他可是非常惱火的。

葉謹言在他面前也不算什麼,要知道,他母親可是謝嘉茵,空調女王啊!只不過,在朱鎖鎖面前他想表現的大度一點,免得被看輕了。

朱鎖鎖有些洩氣道:“謝總沒生氣就好,可惜我自己談下來的第二單,就這麼黃掉了.”

謝宏祖隨意的問道:“第二單?沒想到朱小姐已經成交了一單,不知道賣的多大的房子?”

倒不是他好奇,而是想找個話題聊下去。

朱鎖鎖情意綿綿的看著陳嶼道:“是我男朋友在我手裡買了一套房子.”

謝宏祖心底咯噔一下,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窮鬼,竟然還有錢買精言集團的房子,看來最少也有個幾十萬的身家。

他裝作好奇的問道:“哦?陳先生買的多大的房子,有沒有八十平?”

雖然他偽裝的很好,但是陳嶼還是看出了他隱藏在眼底的嘲諷之色。

聞言,朱鎖鎖搖了搖頭。

謝宏祖正想出言嘲笑的時候,朱鎖鎖自豪的說道:“太大了,我男朋友買的是我們公司的別墅,有一千八百多平呢。

總房價算下來是一億多,光提成我就拿了幾百萬.”

“一……一億多?”

謝宏祖的笑容凝固了。

開玩笑吧,一億多是對面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出的起的?朱鎖鎖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陳嶼平靜的說道:“普通的別墅而已,比不上謝總家字南匯的別墅.”

謝宏祖尷尬的笑了笑,沒先到他以為的屌絲,還是個有錢人,就是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二代了。

朱鎖鎖更是言之鑿鑿的說道:“真的,連我們公司的董事長,葉謹言葉董都驚動了.”

謝宏祖臉色一變,這下他覺得自己應該正視陳嶼了。

能買的起上億別墅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不過,他也只是稍微重視了一點。

畢竟買個別墅而已,一個多億嘛,也不是多麼了不得的事情。

沒錯,該撩還是要撩。

只要他們兩人沒有結婚,他就算截胡也是自由戀愛,誰都不能說他做的不對。

想要提高朱鎖鎖對他的好感很簡單,為她介紹客戶就好了。

於是,謝宏祖對朱鎖鎖說道:“我有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就在舞會上,我把他們叫過來,能不能做成生意,就看你自己了.”

“謝謝.”

朱鎖鎖感激的說道。

謝宏祖衝兩人笑了笑,然後離開了休息區。

他走後,朱鎖鎖連忙問道:“陳嶼哥,你和謝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陳嶼說道:“沒什麼誤會,這個姓謝的對你目的不純,我就是逗逗他玩,讓他丟丟面子.”

朱鎖鎖聞言,憂慮的說道:“可是謝宏祖他媽可是空調女王,要是惹惱了他,會不會對你產生影響?要不我們走吧,反正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陳嶼輕笑道:“謝嘉茵是做空調的,我是做網際網路的,我們之間沒有利益牽扯,她就算對我再不滿,又能拿我如何呢?”

“那就好.”

沒過多久,謝宏祖一臉笑意的領著兩個穿著隨便的男子走了過來。

謝宏祖介紹道:“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們是我的好朋友,馬克和傑克.”

馬克看了眼朱鎖鎖,瞬間被驚豔到了,於是調侃道:“老謝認識了這麼漂亮的姑娘,難怪要讓我們關照生意呢.”

“咳咳,胡說什麼呢,人家朱小姐有男朋友的,就是這位陳先生.”

謝宏祖咳嗽一聲,制止了好兄弟的胡亂調侃。

馬克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說完,伸出手友好的和陳嶼以及朱鎖鎖握了握手。

握完手後,馬克的臉色變了變。

直到他和朱鎖鎖聊完了房子,拉著謝宏祖離開了休息區後,才小聲的說道:“老謝,你看中的那個妞的男朋友不一般啊!”

謝宏祖楞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他買了一套上億的別墅,應該算是有點小錢吧。

不過可能是他家裡出的錢,這也不算什麼吧.”

馬克一臉凝重的問道:“你們看他戴的手錶了嗎?”

謝宏祖和傑克搖了搖頭。

他們不喜歡手錶,對手錶也沒什麼興趣。

馬克沉聲道:“你們對手錶不感興趣,不認識也正常。

可是我喜歡玩表,不說多麼精通,可是對名錶還是認識的。

你們知道他戴的那款手錶值多少錢嗎?”

謝宏祖想了想,說道:“能讓你馬克都驚訝的,肯定不便宜,我猜有個一兩百萬了吧.”

傑克也報了一個數字,和謝宏祖相差不大。

“你們都錯了.”

馬克搖頭道。

謝宏祖沒好氣道:“那你倒是說啊,別吊我們的胃口了.”

“差不多是這個數!”

馬克伸出一個巴掌,展開了五個指頭。

“五百萬?!”

謝宏祖倒吸一口涼氣。

在他的觀念中,五百萬不是小數字了。

要知道他家雖然有錢,可是管的也嚴,造成他身上一般也沒多少零花錢。

就連他的座駕,也不過是五百萬。

馬克壓低嗓音說道:“錯了,是五千萬!”

“什麼?!”

謝宏祖吃驚之下,好懸沒有叫出來。

五千萬啊,而且還是手錶,這個數字比陳嶼買了別墅還讓他吃驚。

畢竟手錶不過是藏品或者玩物。

肯花錢買價值五千萬元買手錶,而且戴在手上的,絕對是那種身家鉅萬的大佬。

她媽也夠有錢了,可是戴的手錶也不過是幾十萬,連陳嶼手錶的一個零頭都買不起。

他轉頭看向休息區,第一次覺得看不清一個人的虛實。

“百達翡麗的古典系列,我可是做夢都想擁有的.”

馬克目光炙熱的看向休息區。

這下,他們都信了。

傑克勸道:“老謝,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為了一個女人,招惹這種大佬可不值當.”

他們雖然是富二代,可是和真正的有錢人比,差距太大了。

為了女人得罪一個實力不明的大佬,更是腦殘行為。

他們可不傻,怎麼可能分不清輕重呢。

謝宏祖沉默了,他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難得遇見一個心儀的女孩,不想這麼輕易的放棄。

馬克和傑克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默默的思考著怎麼和謝宏祖劃清界限。

免得對面的大佬一怒之下,殃及了池魚。

就在這時,暖場音樂結束了。

接著,圓舞曲的音樂響徹舞池。

陳嶼十分紳士的伸手邀請道:“美麗的朱鎖鎖小姐,我可以邀請你共舞一曲嗎?”

朱鎖鎖捂著嘴笑了笑,接著伸出手搭在了陳嶼的手上。

陳嶼輕輕用力,將朱鎖鎖拉進了懷中。

朱鎖鎖雖然不太會華爾茲,但是在陳嶼的帶動下,跳的還算有模有樣。

於是,舞池中的眾人驚訝的發現,有兩個精靈出現在了舞池中。

他們跳的是那樣優雅,那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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