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陳嶼躲在別墅裡,和朱鎖鎖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隨著生意越做越大,能忙裡偷閒的時間也不多了。

這次還是他輾轉騰挪,才擠出了點時間陪朱鎖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嶼覺得朱鎖鎖又潤了許多。

以前還比較小巧,如今可以說得上是碩果累累了。

感受著手中的滑膩,陳嶼不得不感嘆朱鎖鎖的得天獨厚。

那如同羊脂玉般的細膩面板,如同藝術品一般,美神維納斯都要在朱鎖鎖的面前甘拜下風。

如此迷人的身段,難怪將葉謹言和謝宏祖迷得神魂顛倒。

朱鎖鎖如同貓咪享受著主人的愛撫般,不由的發出了舒服的叫聲。

過了半晌,隨著陳嶼滾燙的大手的移動,朱鎖鎖那青素冷豔,絕美白皙的面龐還是沾染了一層紅霞。

慢慢的,那紅霞隨著陳嶼怪手的動作,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

朱鎖鎖那如同秋水般的眼眸,也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咬了下嘴唇,朱鎖鎖按住了陳嶼作怪的大手,“陳嶼哥,明晚你有工作安排嗎?”

“怎麼了鎖鎖,有什麼事情嗎?”

被朱鎖鎖制止了他作怪的手,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問題上來。

朱鎖鎖躺在他溫暖的臂彎中,乖巧的說道:“嗯,明天晚上有客戶邀請我參加舞會。

我怕自己一個人去遇到麻煩,所以想你陪我一起去.”

陳嶼問道:“邀請你的客戶是男是女啊?”

朱鎖鎖以為陳嶼不高興,於是連忙解釋道:“是一個男客戶,不過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

陳嶼又問道:“那這個舞會是什麼性質的?”朱鎖鎖回答道:“他說是帶我交交朋友,順便介紹一些優質客戶給我。

“陳嶼笑道:“優質客戶?那我得和你一起去見識見識.”

“你同意了?”

“同意了.”

讓朱鎖鎖一個人去,陳嶼可不放心。

要是她被人佔了便宜,陳嶼的心裡不得慪的要死。

朱鎖鎖開心的抱著陳嶼說道:“太好了,陳嶼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第二天,陳嶼開著跑車,載著朱鎖鎖去了舞會的舉辦酒店。

而在他的身後,跟了兩輛車,劉健和盧文各開一輛,分別帶著兩個保鏢。

朱鎖鎖今天穿的特別漂亮,她穿的是陳嶼特意為她買的白色抹胸刺繡舞會禮服。

兩隻耳朵戴著鑽石耳墜,配合她的容貌,真的有種高貴典雅的美。

朱鎖鎖也很滿意陳嶼為她買的衣服,自從換上這身衣服後,她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陳嶼哥,後面跟著的那兩輛車,坐的都是你公司裡的保安嗎?”

朱鎖鎖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劉健和盧文開的車後,好奇的問道。

陳嶼說道:“不是,他們是我請的私人保鏢.”

“私人保鏢?”

這個名詞朱鎖鎖聽過,但是第一次見身邊人有配備保鏢的。

要知道,就連她的老闆葉謹言,出入都沒有保鏢跟隨。

“嗯,隨著我的公司越開越大,必要的安保措施還是需要的.”

陳嶼說道。

朱鎖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總之陳嶼說有需要,那就沒問題。

很快,三輛車先後駛入了凱越大酒店。

舞會的舉辦地,就在酒店的二十二層。

夜晚,繁星點點。

星光下的燈火璀璨,此時的喧鬧絲毫不下於白天,甚至更勝一籌。

穿著紳士優雅,典雅大方的男男女女們一同走到了二十二樓。

說起玩樂,魔都人絲毫不遜於香江佬和葡江佬。

許多從香江學的玩法,更是被魔都的大佬發揚光大,反而吸引了不少港澳臺的同胞來魔都找樂子。

凡是大佬舉辦的酒會或者是舞會等,必然少不了嫩模和名媛。

最近朱鎖鎖被楊柯要求關注時尚圈和娛樂圈,她就在二十二樓的大廳裡,看到了幾個經常在香江報紙上露臉的名媛和嫩模。

她們穿著清涼,和被記者照相師的遮掩完全不同,倒像是恨不得嘉賓的目光都能投向到她們的身體上。

陳嶼和朱鎖鎖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她深吸一口氣挽著陳嶼的胳膊,加緊步伐走向了舞會大廳的門口。

皮鞋和高跟鞋才在光潔的地板上,嗒嗒作響。

門口,兩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保安看到了兩人。

其中一人小聲說了句什麼,另一個人快步走向了兩人。

穿著黑色西裝的保安攔住了兩人:“對不起先生,女士。

這裡是私人舞會,如果受到了邀請,請出示邀請函.”

朱鎖鎖似乎知道會遇到阻攔,她鎮定自若的從包裡取出一份邀請函,然後遞給了阻攔他們的保安。

保安恭敬的接過邀請函,快速翻看一遍後,再次恭敬的還給了朱鎖鎖。

本來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保安一下子變得客氣很多,他微笑著說道:“歡迎這位先生和女士能在百忙之中,參加我們謝公子舉辦的舞會。

祝兩位今晚玩的愉快,如果之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說罷,黑西裝保安欠了欠身,向身後的同伴示意後,讓出了進入大廳的路。

兩人點點頭,走到了大廳的門口。

這時,一名穿著侍應生制服的美女向兩人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您好先生和女士,歡迎二位參加本次舞會.”

舞會的舉辦方很有經驗,非常注重客人的體驗,一些細微的設定,讓客人有了賓至如歸的感覺。

兩人相視一笑,走進燈火輝煌的舞會大廳。

屋頂,數盞奢華的水晶吊燈低垂,向大廳中灑下了萬千光華。

大廳的一處舞臺上,有一支穿著得體的爵士樂隊在進行暖場表演,不管是樂手還是歌手,此時都在忘情的表演著。

舞池裡站了很多人,男男女女們隨著音樂節奏晃動著他們的身體。

放眼望去,客人們有年長的,頭髮都花白了。

也有年輕的,從那稚嫩的臉上分明能看出他們的年紀還不到十八歲。

可就在這個舞會上,大家都能玩到一起,沒有嚴格的年齡之分。

舞池中,總有侍應生端著托盤,為客人們送上一杯杯的雞尾酒。

陳嶼注意到,總有一對對的男男女女,在跳一陣後,就會摟抱在一起。

互相啃了一會兒後,便會找個地方解決各自的需求。

朱鎖鎖羞紅著臉,輕輕唾罵道:“這是什麼酒會,太不正經了.”

她現在分外慶幸叫了陳嶼陪她來,否則在舞會上發生什麼都是她無法預料的。

他們在看著別人,自然也有人在注視他倆。

陳嶼和朱鎖鎖的出現,也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倒不是他們少見多怪,而是他們這一對舞會伴侶實在太特殊了。

女的漂亮性感也就罷了,男的也是帥氣逼人,一身裁剪得體的衣服,將陳嶼襯托的分外有型。

有幾個名媛見到陳嶼,眼前一亮,擠了擠胸口,昂首挺胸的向著他所站的位置走了過去。

倒不是她們看出了陳嶼有錢,而是陳嶼的顏值吸引到了她們,讓她們對陳嶼起了強烈的興趣。

能來這個舞會的,都是魔都比較喜歡玩的。

可是她們確定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陳嶼,對他身邊的舞伴也是毫無印象。

這幾個名媛也是個頂個的漂亮,或紅色,或白色,亦或者黑色的禮服,將她們的身形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大殺器在束胸的幫助下,更是呼之欲出。

但凡是她們路過的男士,沒有不將視線投向她們的。

一聲聲的口水吞嚥聲,更是讓她們更加得意了。

這是她們驕傲的資本,也是她們如此受男士歡迎的原因。

在她們走向陳嶼的時候,劉健和盧文,以及四名保鏢也注意到了她們的行動。

此時六人分散在四周,剛好將陳嶼保護在內。

但凡有一個風吹草動,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地方。

保鏢們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局面。

劉健仔細觀察一陣後,對身邊的盧文說道:“都是被老闆的魅力吸引到的女士,從她們的身形來看,並沒有受到過軍事訓練的痕跡。

而且,她們的身上也沒有可以攜帶有威脅的槍支的可疑地方。

因此,只要老闆沒有下達指示,我們就不要妨礙老闆找樂子.”

盧文皺眉道:“可是朱鎖鎖小姐也在,她是老闆喜歡的人,我們就這樣看著那些打扮妖豔的女人騷擾老闆?”

劉健眉頭一皺,指點道:“我們的任務是保障老闆的安全,而不是干涉老闆的私生活。

這是我們作為私人保鏢,必須要牢記的.”

盧文眉頭一動,最終還是沒有反駁劉健的決定。

於是,在劉健的指示下,保鏢們依舊保持著警戒的姿態,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你好,帥哥,認識一下唄.”

一個長得性感妖嬈的女人走到陳嶼面前,無視了他身旁的朱鎖鎖,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陳嶼。

“你是?”

陳嶼看了一眼就將她看了個七七八八,只是這種女人不是都喜歡圍著富二代轉嗎,這直奔他而來是幾個意思。

“我叫kaibi,大家都叫我kaibi姐.”

性感女人矜持的做著自我介紹。

“叮叮叮.”

一連幾個訊息聲從kaibi姐的手機中傳出。

她順勢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道:“呀,我定的jiychoo的鞋子到貨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kaibi姐將她的朋友圈資訊展示在了眾人面前。

大致掃了一眼,陳嶼就知道這個名媛是什麼成色了。

陳嶼哈哈一笑道:“你好,kaibi女士。

我是和女朋友來的長長見識,湊個熱鬧的,交朋友就不必了.”

對這些名媛,陳嶼沒有好惡之感,也沒有興趣和她們產生任何交集,互不打擾就是了。

一個錐子臉整容美女嘴角一撇,不屑道:“你這人真是沒眼光,kaibi姐你都不認識?在魔都有誰不認識我們kaibi姐,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有多少人盼都盼不來,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就是我們kaibi姐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家世也不差,不知道比你身邊這個好了多少倍.”

又一個蛇精臉上下打量了一番朱鎖鎖後,搖頭嘆息道。

陳嶼看了眼幾個名媛,霸氣四溢的說道:“你們眼中的珍寶在我眼中不過是糞土而已,但是我女朋友,在我心中卻是無價之寶!”

說罷,陳嶼深情的看著朱鎖鎖。

kaibi姐和她的幾個小跟班臉都變綠了,她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形容她。

糞土?簡直是大膽!“你們死定了,敢這麼侮辱我們kaibi姐!”

“你們知道kaibi姐和在場的二代們關係都不錯嗎?我看你們是不想在魔都混下去了!”

“kaibi姐,告訴謝公子,趕走他們兩個狂徒!”

丟了個大臉的kaibi姐,一眼不發的盯著陳嶼看,彷彿想看透他的真實想法。

看了一陣,她發現陳嶼依舊不為所動,似乎她和幾個姐妹,在陳嶼眼中不足為重一般。

kaibi姐淡淡的說了一句:“希望你不要後悔.”

面對她的威脅,陳嶼只是微微一笑。

他都不知道見識過多少大場面了,哪裡會被一個名媛嚇到。

“我們走!”

kaibi姐恨恨的看了陳嶼和朱鎖鎖一眼,領著幾個小姐妹灰溜溜的回去了。

幾人走後,朱鎖鎖才擔憂的說道:“陳嶼哥,得罪了他們沒事吧?”

陳嶼不屑的說道:“一群假名媛而已,說難聽點,就是一群交際花。

你還能指望她們有什麼影響力不成?”

朱鎖鎖疑惑的問道:“假名媛?”

那幾個女孩子她也見了,顏值高不說,身姿曼妙,體態優雅,一看就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

而且從她們的穿著打扮來看,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這樣的女孩,怎麼會是什麼假名媛呢?陳嶼指點道:“看人不能看表面,剛才她裝模作樣展示朋友圈內容的時候,有些細節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朱鎖鎖呆呆的問道:“什麼?”

一個朋友圈而已,還能看出什麼破綻不成?“還真能看出不少破綻.”

陳嶼肯定的說道:“最明顯的就是她訂購的jiychoo的鞋子了.”

朱鎖鎖苦思片刻了,還是沒有相出來有什麼不對,於是搖頭道:“想不出來,陳嶼哥你就告訴我吧.”

“jiychoo是帶英的奢侈品牌,可是她買的竟然是假貨,商品名是jichoo,連名字都拼錯了能是真貨?”

接著,陳嶼將真假jiychoo的拼法,在手機上打了出來。

“還真是,真的富家女怎麼會買假貨呢?”

朱鎖鎖看完後,點了點頭。

陳嶼繼續說道:“而且我看到她在朋友圈炫耀的酒店,可是出名的網紅打卡地,團購打六折還有多。

要是幾個人拼單的話一個人也就是八十來塊錢吧。

最讓人同情的是,她連野馬和法拉利的車標都分不清,連裝都不會裝的假名媛我們需要照顧她們的臉面嗎?”

其實還有許多破綻他都沒有說,比如她所謂剛買的別墅是魔都有名的民宿。

幾萬塊的包包都能讓她選擇困難症,最讓他感到無語的是那幾個假名媛竟然給高跟鞋貼底膠。

裝都不會裝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騙到那麼多舔狗的。

難道他們見了女人,連搜尋引擎都懶得用了嗎?朱鎖鎖聽完咋舌道:“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她想不明白,她們的行為除了滿足虛榮心,似乎產生不了任何收益。

陳嶼嘲諷道:“怎麼沒好處?騙舔狗是不是一個?舔狗看到自己的女神這麼富有,是不是添起來更有動力了?還有就是吊土豪啊,總有那些暴富的人,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就會被這些假名媛騙到。

但凡她們榜上一個土豪,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朱鎖鎖張大了嘴巴,和這些假名媛比,她真的太lo,怪不得碰到陳嶼前那麼多年,都沒有碰到富二代或者土豪呢。

朱鎖鎖感嘆道:“收穫大於付出,怪不得那麼多女孩爭先恐後的當假名媛呢.”

陳嶼搖頭道:“這你就錯了,實際上真靠這種手段當上少奶奶的反而是少數.”

朱鎖鎖眨了眨眼睛道:“為什麼呢?”

陳嶼解釋道:“因為富二代都不傻。

他們可都是在名利場打滾的人,什麼樣的女人他們沒見過。

想靠著這麼低階的手段榜上富二代,除非是長的真漂亮,否則就是在做夢.”

即使這些假名媛過了富二代那關,他們的父母會不懂這些嗎?真當他們賺錢都靠運氣嗎?這些假名媛能成功的終究是少數,大多數的結局,也就是在舔狗備胎中間找一個有錢些的嫁了。

這都是下場好的了,慘點的就淪為了外圍女,過著吃青春飯的日子。

說不定哪天就因為警察行動進去了。

就在陳嶼和朱鎖鎖談論著假名媛的時候,kaibi姐和她的幾個小姐妹帶著一個男人,怒氣匆匆的走了過來。

kaibi姐一臉恨意的指著陳嶼和朱鎖鎖,對著身旁的年輕男子說道:“謝公子,就是這兩個人不給你面子,欺負我們,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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