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這人不同於鄂溫克族人的高顴骨,而是內斂深眼窩。

整個人身上透露著一股煞氣,就是那種經常和魔獸戰鬥才會出現的煞氣。

他身下騎著一隻巨熊,此熊趴在地上都比一輛軍用坦克還要大。

咧開的嘴,露出森森獠牙,隨著呼吸身體一起一伏,再加上週圍百十隻群獸,震撼十足。

少主就是他們,我們跟了好久,尤其是頭裡那個男的帶一個眼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我懷疑是魔族劫持了鄂溫克族少女還有和尚來這裡,混淆的。

說著話的人,就是之前他們遇見的本地人,張二錯愕的指了指自己。

“我特麼像魔族?”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簡但和和尚。

“看時間長了,你的氣質確實有些...”,簡但模糊不定的話,肯定了那個鄂倫春族人。

“小僧還是不要多言了~”為首的那個青年,眯著眼睛仔細的看著張二。

“臥槽,他要動手了,簡但你那個護符呢”,張二寒毛都立起來了,他到這裡可不是來打架的,辦正事好吧。

護符被簡但舉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她主動催出了能量,還是那護符出現就應該如此。

始祖女神“舍臥刻”賜下的護符,在她手中閃耀只屬於神明的光。

是奪目的是絢麗的。

那些魔獸紛紛前肢下跪,很顯然它們認得。

天空的明亮,與之對比都有些現得黯淡。

而那位青年用手擋著眼前的光,慢慢走下了魔獸的身軀,踩在地上跪了下去。

始祖女神“舍臥刻”她的榮光,貫徹整個地域,無論是那個部族,都是尊崇於她的意志,只要是她的出現就一定會是萬族朝拜。

“鄂溫克族到訪,不知所為何事”“既然懷揣始祖女神“舍臥刻”的符文,我族一定盡力相助”,青年沒有抬起頭,而是沉聲問道。

女神的符文不會有假,如果有一個人膽敢造假神明的符文,不光是地域所有人都會群攻,甚至神明都會親自降下懲罰。

這是尊貴的象徵,也是信仰的榮光。

而且只有得到神明認可的人,他才可以緊握神明符文,以這種方式來向世人傳道。

“鄂溫克族發現了,誕生之魔,時間緊迫”“我想見你們的族長”,簡但收起護符,直截了當。

青年沒有任何猶豫,點了點頭。

幾人乘騎魔獸,很快就到達了鄂倫春部族的位置。

這裡建築跟鄂溫克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飼養魔獸的區域從部族的外圍,一直延伸到了草原上。

數不盡的魔獸,在這裡生活,其中九成都已經被鄂倫春族馴服。

可想而知,這個種族的戰鬥力,光是百萬只魔獸群起而攻,那種場面就已經足夠讓敵人膽寒。

青年叫做喀士,是族長唯一的兒子。

而族長叫做卡薩斯,跟精壯的拓跋自不同,他則是一個小老頭,慈眉善目的。

等眾人到達族長的大廳,他還喝著溫熱的魔獸奶,聽著小曲一副人間清醒的樣子。

“呦~兒子你回來了~”“這幾位是?”

“等會?和尚?誰讓你們把和尚放進來的!”

,卡薩斯一改那溫和的樣子,似乎有些生氣看和尚一眼都覺得,自己倒了大黴了。

“父親是這樣的”,喀士走到他的耳旁,訴說了事情經過,還有簡但在路上跟他詳細描述的魔族。

“那也別讓我看到和尚,讓他出去!我看見他就胃疼!”

喀士面露古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父親跟和尚有什麼過節,現在如此卻十分尷尬了。

和尚點了點頭面帶微笑,沒有責怪的表情,而慧眼轉動,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既然對我不喜,那貧僧先出去”等他出去,這小老頭才算安靜下來,深吸口氣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你們喝不喝魔獸奶?”

喀士見他如此,還想再說一遍,畢竟魔族復活是一件大事,卻被卡薩斯擺了擺手。

“這位族長,此事事關重大,要是不給魔族打回去,那麼整個地域都會淪陷”,簡但可沒心情喝魔獸奶。

“哎~”,張二伸手停住了,簡但繼續發言。

這老頭有意思,張二一步,兩步,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了對面。

一把搶過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怎如此無禮!”

,喀士剛要發難,卻看到了卡薩斯笑了出來,頓時和簡但一樣,四眼懵逼。

“老頭我覺得你明白,你明白嗎?”

,張二翹著二郎腿,拿起杯子掃了掃卡薩斯的臉,一飲而盡。

“你能代表鄂溫克嗎?”

,卡薩斯倒是沒有責怪張二叫自己老頭,而自己也倒了一杯。

“能不能代表鄂溫克,我不知道”,張二放下杯子,“但我知道如果你們不幫忙,十天後三大部落會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地域的地圖上”“我知道誰回來,小子你嚇不住我”,卡薩斯搖了搖頭,又道:“我們跟鄂溫克族的仇恨已經有快百年了”“這麼容易,就讓我們動用一半以上的魔獸跟你們去戰鬥,捍衛自主地位還有和平?”

“你們的族長把事情想得這麼容易,到底是怎麼當上的族長”這時候,卡薩斯臉上的溫和已經全部消失,變成了冰冷的銳目。

“要是我說,鄂溫克的族長已經戰死了呢”,張二沒有跟他對視,而身後的簡但聽到這句話明顯有些生氣。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卡薩斯冷笑,絲毫沒有相信。

“開不開玩笑,我不知道”,張二搖了搖頭。

“我只知道,你們這次要面對的魔,不屬於這個介面,都死了對我沒有影響,你應該能看出來”卡薩斯眯著眼睛,這一次才正視起面前的這個男人。

那眼眸之中流轉的一絲黑芒,他見過是魔。

不過為什麼魔會幫助鄂溫克族,為什麼還會來這裡求助,他不得而知。

但以他現在得到的資訊來說,卡薩斯不能確定,不管是神明的符文也好,什麼都好,他們部族還沒有任何魔物甦醒的跡象。

萬一是鄂溫克族的陰謀,藉此掏空他們呢。

“你們走吧,鄂倫春族不歡迎你們”,卡薩斯沉吟片刻,給予了這個回覆。

喀士還想阻攔,卻被他以眼神生生嚥了回去。

和尚一臉錯愕的看著二人,“沒談攏?”

“恩”,簡但點了點頭,眼下只能去達斡爾族碰碰運氣了,本來這種事情難度就比較大。

三個部族之前誰也不信任誰,極有可能會白忙了。

“沒事,他會來的”,張二嘴角微微上揚,根本沒當回事。

這老頭太聰明瞭,一步步都是在套話還有疑慮,跟這種人說話,沒必要講的那麼明白,他一定會來的張二無比確信。

因為他不敢賭,這種人最缺乏的就是賭博精神。

隨著張二眼眸深處那一抹黑芒,轉瞬消逝。

幾人前往了東邊達斡爾族的區域。

“父親您為什麼拒絕的如此乾脆,萬一是真的呢,而且女神的符文都在”,喀士明顯不太明白。

“你太年輕了”,卡薩斯冷眼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就像張二所想,他不敢賭,但是他也要留有餘地。

事情光靠一張嘴就想要走我百萬魔獸,也太輕巧了。

“你派人去鄂溫克族的領地打探一圈,我們是不是真的快滅族了”卡薩斯閉上眼睛,看似疲憊的擺了擺手。

他在思考,張二到底是什麼人,他絕對不是這個地域的人,可他身上的氣息很奇怪。

鄂倫春族人訓練魔獸的基本就是感知能力。

他甚至在張二身上察覺到了至少兩種力量,一種是來自神明的賜福,而另外一種是來自深淵之中的魔氣。

就這種亦正亦邪感覺十分微妙,誰也看不透他,也不能在他的身上看出什麼。

卡薩斯不敢賭,萬一惡魔真的出現,那麼毀滅是一定的。

誰都不能在這場災難中存活,就算是三大部族,也沒有匹敵神明的戰力。

“要是他當年沒有挑戰神明,那麼現在興許會好很多”,卡薩斯慢慢睜開雙目,眼眸深處的影子正是哈爾蘭。

鄂溫克部族區域,山神峰下婦孺們正在此地生活,周圍部署的戰士,時刻警惕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座山峰,被神明庇護很多魔物都是不敢靠近的,也是他們等待訊息回來的最後一個地方。

山峰頂端的洞窟內,哈爾蘭緊閉雙目。

他的手指在跳動,甚至還能看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流,慢慢升起。

而他的背後,站起了一名女子,伸出手輕撫他的臉龐,那眼眸中滿是深情和疼愛。

這女子宛如天使一般,環繞著他,玉口似乎在說著什麼,而誰也聽不清。

“大壯你怎麼這麼能睡?”

,簡但有些不滿,畢竟天天都是她在守夜,未免有些精神不舒服。

“簡施主,您就不要怪他了”,和尚雙手合十,看了一眼地上進入夢鄉的張二,示意她不要擾了張二的清夢。

“張...壯施主,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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