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謝二娘子沒有應,而是對著江晚楓問道:“你過來做什麼?看笑話?”

江晚楓並未因為謝二娘子有些刺耳的話臉色變得難看,而是心平氣和回道:“昨日原本想著陪阿運他們去縣衙,但是沒想到縣令並未在衙門裡,所以就回來了,可沒想到今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我失誤了.”

謝二娘子一聽他這麼說,滿心的苦水好像是找到了可以傾倒的地方。

“江晚楓,我問你,你們當官的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手裡有點權力了就想著怎麼壓榨我們百姓?”

一想到自家的兒子被縣令打成那個樣子,她就心疼不已,“你自己進去看看,阿成那屁股和後背都沒有一塊好肉了,你們當官的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啊,都說縣令就是百姓的父母官,原本我以為這話就是說著玩的,可現在,我算是知道了,這有些父母官那是會要人命的.”

說著說著,謝二娘子眼眶便紅了起來,聲音也開始顫抖。

見狀,謝時運朝著江晚楓看了一眼,然後便朝著自家孃親的身邊走了過去,等來到她的身邊之後,便伸手將人抱進了懷裡,“好了,大夫不是都說過阿成就是皮肉傷,好在沒有傷到頸骨,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以後我們就小心一些,至於那頭驢子,就當做我們沒有買過,怎麼樣?”

“憑什麼啊,那些銀子也是我們自己賺來的,那些人真的沒有心啊,想要銀子不會自己去賺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我們一家還不夠苦嗎?憑什麼所有的災難都要我們一家人來承受啊.”

得,原本不勸倒還好,一勸,謝二娘子竟是真的痛哭了起來,好似要將這麼些娘受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

謝時運知道這個時候懷裡的人需要的不再是勸說,而是傾聽,於是,她就那麼抱著自己的母親,站在院子裡,任由她在自己的懷抱裡狠狠的哭上一場。

可院子裡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其實躲在屋子裡的父子倆也同樣難逃淚眼朦朧的結局,也只不過是在看見的時候不去互相拆穿而已。

一時間,謝家變得愁雲慘淡了起來。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謝二娘子這才收拾好自己,從女兒的懷裡退了出來,可卻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轉身就進了屋子裡去。

謝時運知道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見孃親進了屋子之後,謝時運這才轉身朝著院子外看去。

江晚楓此刻就站在謝家的籬笆院外,還特意找了個不容易被院子裡瞧見的角度,謝時運猜想他估計是怕剛剛院子裡的人在那種情況下瞧見他會有些尷尬。

而謝二娘子也的確是尷尬了,所以才會低著頭直接回了屋子。

“讓你見笑了.”

謝時運走到江晚楓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呢?”

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是同樣的苦楚,可卻為了要照顧一家人卻始終找不到發洩的地方?亦或者是根本不敢發洩,害怕家裡的人看見?謝時運愣住了,片刻過後嘴角邊浮現一絲苦笑:“我雖不是長子,可照顧這個家裡所有的人不就是我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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