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江畔帶著桃花,周梅幾人去了月兒灣。

說來也是巧,剛到渡口就遇見了周梟,數月不見,周梟明顯長得更加壯實了,個子好像也竄了不少,眼中的那股陰鷙也消減了許多,只是依舊看起來不太好惹。

“江老闆,好久不見啊.”

嶽子謀揮手打著招呼。

江畔點頭,“是有段時間沒見了,我看這月兒灣你們管的不錯,比之前更加熱鬧了.”

“那是當然,梟哥和我們都是費了心思的,怎麼,要去月兒灣?”

嶽子謀問。

江畔點頭,瞥了眼一旁的周梟,“蹭個船不過份吧?”

周梟嘲弄的笑了一聲,“越有錢越扣索.”

江畔跟著上了船坊,同時應道:“可不是嘛,你周老闆都是一方土財主了,還這麼扣索.”

論嘴皮子,周梟哪裡說得過江畔,但他臉皮絕對比江畔厚。

上了船坊,周梟一個人霸佔著裡面的軟榻,還讓嶽子謀將吃的喝的都放在自己手邊,一副要將扣索進行到底的樣子。

江畔“嘖”了一聲,有些鄙夷。

“現在月兒灣的船隻越來越多,等夏天到的時候,遊湖的人只會更多,到時候你那過路費可得降一降,否則超出了大家能接受的範圍,他們指不定去告你.”

江畔提醒說。

人雖然有惰性,但一旦被激怒了,就一發不可收拾。

周梟皺眉,不願舍了那份收益,但想到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江畔提議的,又勉強同意了。

“你的糧食種的怎麼樣?”

周梟問。

江畔沒好氣說:“唷,你還知道關心這事情呢?你別忘了,我們的命都在那些糧食上面.”

周梟咧嘴,露出古怪的笑意,“你是你,我是我,我的命可不在那上面.”

江畔聽出了端倪,盯著周梟說,“好啊,我還以為我們是一條船的人,原來有些人已經暗地裡準備了救生圈是吧?”

“救生圈,那是什麼?”

周梟問。

船上人多,江畔也不便追問,從袖子裡掏出一把瓜子塞給周梅,又掏出一把塞給桃花,完了又給蘭兒,沉霜甚至羅城一人一把。

於是乎,江畔這邊的幾人都嗑起了瓜子,聲音此起彼伏的那叫一個熱鬧。

船直接停靠在了在下馬村,停船的位置也重新修了渡口,兩邊的楊柳依依,遠處傳來喊號子聲。

江畔幾人下了船,而周梟他們則要去新田村那邊,於是便分開走了。

周梅嘀咕說:“奇了怪了,我怎麼不知道他暗度陳倉了?”

江畔笑著衝周梅點頭,“你這詞用的不錯.”

周梟可不就是暗度陳倉嘛,他不想把生死寄託在她手上,估計從京城回來就開始想著脫身的法子了。

如今他手裡有人又有錢,離開玥國不是難事,更何況在皇上看來,他就是個小人物,朝廷也不可能為了找他大費周章。

“娘,要不我們也準備點?”

王桃花小聲說。

周梅不悅道:“別人不相信娘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胡鬧.”

“這倒也不是,有兩手準備也是好的.”

江畔說道。

“娘,那咱們怎麼準備?”

王桃花好奇問。

江畔遠遠看到有人過來,於是便說:“秘密,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江老闆.”

有人揚聲喊道。

江畔加快了速度,“好久不見啊.”

月珊驚詫的說道:“哎呀,江老闆你用了什麼脂粉,怎麼這麼年輕好看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江畔哭笑不得,“我沒用什麼,你們村長呢?”

月階隨後過來解釋說:“村長剛去後山了,山上酒樓快封頂,大家都往那邊去了.”

“江老闆,還沒放鞭炮,說明還沒開始,走,我們趕緊去看看,你都沒見過吧?那酒樓可漂亮了,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那麼好看的酒樓.”

月珊說著,帶頭往前跑。

村裡人見到江畔都很熱情,一個個的跟江畔打著招呼。

李蘭兒和沉霜看著都覺得羨慕又驚歎,原來嬸子(夫人)在這裡是這麼的受歡迎。

江畔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說說笑笑的沿著山裡面的石板路往上走,同時江畔也不斷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色。

越往上走,就越能看清楚月兒灣的景色,半下午的時候,陽光正好,灑在湖面上,浮光躍金,波光粼粼。

甚至連湖面上經過的船隻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若是再往上走,就連半個西林縣都能盡收眼底。

“江老闆,大家快看,江老闆來了!”

遠處的人群裡,茅塔突然驚喜的大聲喊道。

於是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朝江畔這邊看來,打招呼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幾個膽子大的孩子直接衝江畔跑了過來。

“江老闆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我們好去渡口迎接你啊.”

“是啊,哎喲,這都沒準備,月階你也是,咋不讓人過來說一聲.”

月珊沒好氣說:“這還用我們說啊,柳潭哥不是回來了,你們又不是沒看到.”

“那誰知道柳潭回來了,江老闆就來了.”

有人懟道。

這時候賀永捷從酒樓下來,光是往那兒一站,大家就沒敢吵鬧了。

“江老闆,你來了,真是趕巧了.”

雷師傅聽到聲音,也帶著人下來了。

江畔與眾人都打了招呼,然後在雷師傅強烈的要求下跟著一起進了酒樓裡。

“這佈局......”江畔環顧四周說。

雷師傅解釋說:“這酒樓確實參照了四方茶樓,因為我覺得四方茶樓本身的佈局已經是非常好的了,所以沒必要去冒險.”

江畔點頭,“這倒是沒問題,現在四方茶樓也是我的了.”

“啊?”

雷師傅驚訝問,“江老闆,你把四方茶樓買下來了?”

江畔道:“是啊,這也是沒辦法,李老闆不在,我只能自己單幹了.”

雷師傅心道,這不是單幹不單幹的問題,而是江老闆你也太有錢了!“四方茶樓我還是讓良明改的呢,怎麼,他沒跟你說?”

江畔問。

雷師傅撓了撓頭,“我們倆都不識字,寫了也沒用,都是隔段時間讓人帶個口信.”

“江老闆,雷師傅,快到時辰了,該蓋頂了.”

新田村的馮鐵山進來提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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