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飛雖然不甘,但打又打不過,只能認命的帶著幾人往河邊走去。

爬山爬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眾人在一處瀑布下停了下來。

“這兒就是羅山口了.”

陳進飛瞥了眼幾人說。

陸鴻斯用力一扯繩子,陳進飛趔趄著跌倒在河邊,疼的敢怒不敢言“逗我們呢?這地方已經沒路了.”

陸鴻斯惱怒質問。

陳進飛無奈說:“我只說我們曾在羅山口淘到了金子,沒說兒就是你們要找的地方啊.”

“你們沒有上去看過?”

李有成懷疑問。

陳進飛挪了挪摔疼的屁股,目光閃爍說:“這麼高的懸崖,上面都是青苔,我們怎麼可能上的去.”

話說完,陳進飛好奇的看向幾人,“你們到底在找什麼,你們跟野狼什麼關係?”

“你小子還在裝呢?”

陸鴻斯可沒那麼好說話,拉起繩子將陳進飛順勢綁在了河邊的樹幹上,“你都在替他賣命了,居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陳進飛害怕的掙扎著:“小兄弟,我真不知道,那夥人凶神惡煞的,連我們村長都不敢得罪他們,你說我哪敢多問啊。

他們就是每個月給我們村子錢,不許我們多問,也不許我們上山查探,我們啥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還敢收錢,就不怕有命拿沒命花.”

李寶珺冷嗤。

陳進飛苦笑,“姑娘說得輕鬆,你知道我們村去年餓死多少人嗎?要是沒那筆錢,我們村早就死絕了.”

李寶珺神色一頓,皺了皺眉不再說話。

“幾位小兄弟,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就放了我吧,這山裡晚上有野豬,你把我綁在這裡,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陳進飛討好的說道。

“別管他,先想法子上去.”

陸鴻斯轉身說。

“你們不用找了,這裡上不去,要能上去我們早就上去了.”

陳進飛喊道。

眾人沒有管他,分開了尋找上山的路。

找了半天,眼看都到下午了,幾人逐漸開始焦急起來。

王友煩躁說:“那傢伙說的是真的,這裡沒地方上去,要不咱們先回去重新商議?”

李寶珺腳都起泡了,坐在石頭上累的不想說話。

李有成擰眉說:“下次估計就上不來了,我們往回走,從旁邊繞過去.”

“就怕遇上野狼的人.”

王友搖頭說。

就在大家陷入兩難的時候,李寶珺突然神色頓變,看著手裡變色的戒指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起身道:“別說了,快走!”

“珺姨怎麼了?”

李有禮問。

“你看.”

李寶珺抬手,將戒指遞給李有成看,小聲道,“這地方有問題.”

戒指一開始都沒有變化,可就在剛才突然變成了鐵戒指,說明四周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李有成眼色沉了沉,道:“下山吧.”

陸鴻斯和王友都不明所以,剛才還堅持留下來的人,怎麼突然就改主意了。

“嗖”一道破風聲驟然襲來。

陸鴻斯一把推開王友,拔劍砍斷了飛來的冷箭。

“來都來了,怎麼還走了?”

瀑布上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排黑衣人,而領頭的正是行五,他手裡挽著弓箭,對準了幾人。

王友嚇得抓緊了陸鴻斯的胳膊,“完了,現在怎麼辦?”

陸鴻斯推開王友,眯著眼睛看向行五,“你是誰?本少爺在這裡遊山玩水礙著你什麼事情了?”

“遊山玩水?那你們玩的夠野啊!”

行五意有所指的看向陳進飛。

陳進飛見風使舵,立刻嚷嚷著大喊,“行五大人,這些人不是來遊玩的,他們是來找你們的,我不肯說出你們的位置,他就把我綁了起來,大人救命啊.”

行五抬起胳膊,對準了陸鴻斯,“你們到底是什——嗯?”

行五眯起眼睛,打量的目光落在李有成臉上,“那小子怎麼有點眼熟?算了,一群不自量力的傢伙,別讓他們壞了事,一個不留,殺.”

話音落下,無數的箭雨紛紛落下。

“我的娘啊,來真的.”

王友抱頭鼠竄。

被綁在樹上沒法動彈的陳進飛更是嚇得哇哇大叫,猶如待宰的豬,很快就沒了動靜。

“往回跑.”

李有成提醒。

這地方三面環山,唯有後面能出去。

可是早做防備的行五又怎麼會讓到手的鴨子飛了。

李有成幾人還未跑出去,就聽李寶珺慘叫一聲,後背中箭跌入河道。

“珺姨.”

李有成大驚,咬了咬牙又跑了回去。

“你不要命了?”

陸鴻斯怒喝,話雖如此,卻已提劍衝了上去。

王友躲在一塊大石後面,雙腿發軟,臉色慘白,剛探出頭想要看看情況,卻見一陣箭雨襲來,嚇得立刻又縮回了腦袋,可即便如此還是被劃傷了臉頰。

王友嚇得抱著腦袋哭泣不止,“爹啊娘啊,是兒不孝啊,兒走了以後你們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掛念我......”“哭什麼喪,還不快過來幫忙!”

陸鴻斯惱怒的吼道。

王友趴在地上,探出頭去看,這才發現李有成正從水裡將李寶珺拖了出來,而陸鴻斯護在兩人面前,身上已經帶了傷。

“我我我、我來幫你.”

王友嚥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匍匐著爬了過去。

陸鴻斯的武功在同齡人中算是不錯了,若是隻求自保的話早就跑沒影了,可是因為要護其他人,身上已是傷痕累累,鮮血已經滲透了衣服。

可即便如此,也不見陸鴻斯有半分退怯,反而愈戰愈勇。

“珺姨,我帶你下去.”

李有成吃力的背起李寶珺,剛站起身。

身後突然就響起了打鬥聲,連陸鴻斯也停了下來。

“噗通!”

有人從瀑布上面掉了下來。

“這、這怎麼回事?黑吃黑?”

王友抹著鼻涕仰頭問。

李有成狐疑的轉身看去,只見瀑布上面又來了一群人,雙方打得十分激烈,很快黑衣人就被悉數殺盡,只留下行五被人扣著胳膊跪了下去。

“那個人......”李有成盯著人群前面那個嬌小的身影,雖然看不清他的模樣,但對方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管他是誰,趁此機會趕緊溜才是.”

王友提醒道。

陸鴻斯覺得新來的那群人與之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留下來指不定就被殃及了,轉身道:“走.”

“不談談嗎?”

一道溫和而稚嫩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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