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形僵住,緩緩轉過頭,就見出口的位置不知何時站了幾個人,而說話的竟然是個小孩。

小男孩約莫七八歲,長得粉雕玉琢,十分可愛。

但是那雙眼睛卻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光是跟他目光對上都都不覺心裡發怵。

“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沒穿衣服.”

王友小聲嘀咕。

陸鴻斯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閉嘴.”

顧不上王友的控訴,陸鴻斯警惕的看著那小男孩身邊的幾人,提醒說:“這崽子來頭不小,身邊都是高手.”

李有成抿唇,沒有說話。

小男孩將他們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微笑道:“初次見面,我姓元,名朝玉,幾位多多指教.”

“什麼?你姓元?”

陸鴻斯驚詫問。

“我的娘嘞,元不是皇姓嗎?”

王友變了臉色。

李有成似乎猜到了什麼,回頭看向瀑布上面,那裡已經沒有人影了。

“她似乎傷的不輕,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的護衛看看.”

元朝玉抬手指著李有成背上的李寶珺。

李有成警惕問:“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們?”

“我怎麼不記得皇室中還有這麼小的娃娃,而且元朝玉這名字我也沒聽過啊.”

王友小聲嘀咕。

他們雖然只是學子,但是朝中局勢和大事都是每日必討論的話題,對於當今聖上有幾個兄弟姐妹,有幾個妻子兒女,他們更是熟記於心。

而元朝玉這個名字卻聞所未聞。

有人從旁邊的懸崖上飛落而下,齊刷刷的跪在元朝玉面前。

“殿下,亂黨已經全部清除.”

領頭的女子正色說道。

元朝玉微笑著攙扶對方起來,帶著一絲埋怨說:“說了多少次了,出門在外不用老是下跪.”

女子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轉頭看向李有成,勾唇,“好久不見.”

李有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了遇上竇簫。

“你們認識?”

王友激動問,認識好啊,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嘛。

“你剛才叫他殿下?”

李有成狐疑問。

元朝玉挑眉,語氣有些得意,“我乃悅和太子的長子,當今聖上的皇長孫,他們自然該稱呼我為殿下.”

“殿下,此事稍後再說,我們先下山吧.”

竇簫提醒道。

元朝玉隨手指了兩個護衛,“把擔架拿出來.”

於是李有成幾人就看到那兩個護衛收起配刀,然後從背後拿了兩根長棍子出來,緊接著又從懷裡掏出捲成長筒的麻布,麻布兩邊有孔,棍子穿上去之後就成了一副擔架。

兩個護衛不由分說的直接將李寶珺放到了擔架上,然後又從擔架旁邊抽出一根繩子將李寶珺綁在上面。

眼看護衛腳步如飛的抬著李寶珺走了,李有成心裡頓時湧出一股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但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

一行人心思各異的下了山,但卻沒有從村莊走,而是從山裡直接穿過。

中途碰上了兩個野狼的人,元朝玉眼睛都不眨的就讓護衛把人殺了。

這讓原本對他還有些懷疑和輕視的王友嚇得閉緊了嘴巴,再也不敢跟陸鴻斯和李有成竊竊私語了。

蒼梧山的山脈很廣,連線著宜良在內的五個城鎮,從山頂上下到另一邊就是茶州。

茶州風景秀麗,連著這半邊山頭也比宜良的要更加秀美,落日的餘輝灑在山林間早開得野桃花上,猶如潑了層碎金,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元朝玉少年老成的負手站在石階上,看著遠處的美景不由遺憾道:“奈何本殿沒文化,一句臥槽走天下啊.”

眾人:“......”李有成皺眉,這真的是皇長孫嗎?怎麼說話如此粗俗?“咳咳,殿下走吧.”

一旁的護衛尷尬提醒道,唉,殿下總是語出驚人。

元朝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忽的又說:“宴先生去宜良應該有段時間了,你們別忘了告訴宴先生,本殿下在茶州等他的好訊息.”

“屬下記著呢,殿下.”

護衛無奈應道。

提及宴行章,元朝玉摸著下巴遺憾說:“他要是個女人就好了,長得嘖嘖嘖,可惜了......”“咳咳咳咳!”

護衛嚇得差點被自己口水淹死,啞著嗓子勸道,“殿下,慎言,慎言啊.”

這要是被宴先生知道了,哎喲,不敢想。

“麻煩.”

元朝玉一甩袖子,負氣的快步下了山。

眼看著人已經跑了,王友終於可以暢快的呼吸了,“我的親孃啊,這太子人都沒了,怎麼突然多出個兒子,而且還,還,還如此放蕩不羈,口無遮攔,這......”王友不敢再說下去。

陸鴻斯眉頭緊鎖,“此人年紀雖小,性格卻不可捉摸,我看著怎麼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他殺伐果斷,手段很辣,但是說話做事卻完全不著調,最重要的是居然還貪圖宴先生的美色,這完全不是個正常人。

“珺姨被他帶走真的沒事嗎?對了,他身邊那個竇簫的護衛你認識啊?可信嗎?”

王友戳了下李有成問。

李有成濃眉緊鎖,都能擠死蒼蠅了。

“說話啊?”

王友催促。

李有成嘆息一聲,“說不上來,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最重要的是這種感覺他似乎在哪裡遇見過。

不管三人如何猜測,大家身上都帶著傷,尤其是李寶珺,一箭貫穿胸口,性命垂危。

所以就算元朝玉身上謎點重重,他們也不得不跟著對方走。

下了山之後,幾人並未進城,而是去了山下的一個村莊,村莊外圍都被河水環繞著,從上往下看,整個村莊就像是一座水上小島,上面僅有十幾戶人家。

元朝玉一進村就自來熟的跟著村民打招呼,奇怪的是村民也都熱情的回應著,就像是彼此認識了許多年一樣。

“阿玉今天又進山了?”

田間勞作的農婦笑呵呵問道。

元朝玉應說:“可不是嘛,你傢什麼時候插秧,說一聲我讓人去幫你.”

“哎喲,這怎麼好意思,初六就插秧,我家田不多,到時候來兩個人就成了.”

“好嘞,那您先忙,我帶人回去了.”

元朝玉擺手說道,臉上滿是笑意。

“阿玉哥哥,我家小雞孵出來了,你快來看.”

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興奮地衝了過來,撲倒在元朝玉身上興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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