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出去再說.”

江畔打斷道。

心裡想著,救出紅絹後一定要儘快滅火,這酒樓花了她那麼多的精力和錢,絕對不能這樣毀了!“東家,東家你快出來,火到外面來了.”

苗豐茂在樓梯口急的大喊。

只聽屋裡面一聲巨響,緊接著江畔就揹著紅絹出來了。

苗豐茂見狀連忙跑過來幫忙,“東家,少爺和小姐也過來了,您趕緊下去吧.”

“江老闆,這地方危險,你跟著苗掌櫃出去吧.”

左三永提著水桶跑這最後一段路。

火勢太大了,一桶水撲上去也只是杯水車薪。

江畔看著偌大的三樓火光滔天,心裡急的不行,“你帶紅絹下去,我幫著他們一起滅火.”

“東家!”

“別廢話,我知道分寸!”

江畔說完,接過衙差送上來的水桶。

苗掌櫃拗不過江畔,只能抱著紅絹先下樓。

酒樓外面,秀秀和李有禮著急的朝樓裡看,好不容易看到苗掌櫃出來,兩人連忙迎上前,一問才得知江畔還在樓裡。

“我進去找娘.”

李有禮說完,瞥見旁邊的人提著水桶,直接過去拎起水桶把自己全身淋透。

秀秀急的跺腳,撈起裙子打了個結,做勢也要進去。

苗豐茂急忙拉住秀秀,“小姐,你就別進去了,裡面亂成一鍋粥,你進去也幫不上忙啊.”

李有禮道:“秀秀你在外面等著,苗掌櫃帶紅絹去找大夫.”

說完李有禮就進了樓裡面,一樓有衙差看守著,防止百姓闖進來,樓梯每間隔五步就有一個人,大家接力將水桶提上三樓。

到了二樓的時候,煙霧已經非常濃了,李有禮眼睛都睜不開,好不容易摸索上了三樓,還沒看清楚三樓的情況,就被江畔發現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下去!”

江畔叱道,三樓的木地板都燒起來了,隨時可能坍塌。

“娘咳咳咳......”李有禮剛一開口,濃煙嗆入口鼻頓時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把他拉下去.”

江畔喊道。

也不知道是誰出手的,李有禮被人拉著連連後退,直接趔趄到了二樓。

樓上,左三永臉上蒙著溼帕子,看著火勢漸小,頓時覺得勝利在望,朝著下面吆喝一聲,大家立刻加快了速度。

救火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整個酒樓都被水給泡了,頭頂上的房梁冒著煙,甚至能看見外面的天空,屋裡的傢俱地板還有門窗幾乎都被燒燬了。

一夜之間,江畔這大半月的心血全都付之一炬。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外面圍觀的百姓也早就回去歇息了。

酒樓的大廳裡、樓梯上,全部都是累的癱坐的衙差以及周邊幫忙救火的居民。

秀秀匆匆跑上樓,看到癱坐在一片狼藉中的江畔頓時鼻子一酸,從懷裡掏出帕子,心疼的哽咽說:“燒了就燒了,大不了咱們重新裝修,娘你這麼拼幹什麼,要是你有個好歹,我們怎麼辦啊.”

江畔接過帕子在臉上胡亂抹了一通,仰頭衝秀秀笑道:“沒事,好在勉強保住了.”

秀秀吸了吸鼻子,豆大的淚珠兒往下掉,“娘,你不要這樣,我寧願過回以前的苦日子,也不要娘你出事.”

江畔暗暗嘆了一聲,在身上擦了擦手,然後給秀秀拭掉眼淚,安撫說:“別哭了,這不是沒事了嘛,娘敢這麼做是有把握不會出事的,乖,不哭了.”

秀秀抹掉眼淚,環顧四周問:“娘,四哥呢?”

“這兒呢.”

身後傳來李有禮疲憊的說話聲。

秀秀回頭一看,忍不住笑了出來,“四哥,你頭髮咋了?”

李有禮坐在樓梯上,一抹頭髮,手掌心頓時一片漆黑。

“沒事,等回去之後娘給你把頭髮修一下,過段時間就能長出來了.”

江畔安慰說道。

應該是他之前沒頭沒腦的直接衝上來被火苗撩到了,前面的頭髮燒掉了一半。

眼看天都快亮了,對面街道上也響起了叫賣早點的聲音,於是江畔讓秀秀先去給大家買些吃的回來。

“對了,紅絹怎麼樣?”

江畔問。

秀秀不滿說:“都什麼時候了,娘你還有心情管她,苗掌櫃已經送她去醫館了.”

“那就好.”

江畔淡淡道,突然想起紅絹先前跟她說的話。

整個酒樓因為翻修,所以一二樓包括後院都已經徹底的翻過了一遍,如果那什麼玄鐵牌在這裡的話,就只能是在三樓。

江畔想到這兒,朝身後看去,三樓現在已經被燒得面無全非了。

玄鐵牌,也就是玄鐵做的,應該不至於一場火就給燒沒了。

“老四你上來一下.”

江畔喊道。

李有禮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三樓,“娘?”

“你辛苦一下,跟我一起找個牌子.”

“牌子?什麼樣的牌子?”

“嗯,黑色的,應該挺重的,你在這兒找,我去裡面找.”

如果李老夫人想要買下酒樓是為了那個玄鐵牌,那麼她之前三番兩次的逼迫她也就能理解了。

只是究竟什麼東西會藏在這裡,,老夫人怎麼現在才想起這一茬。

江畔站在四面漏風的房間裡,當時紅絹就在這兒遇襲的,也就是外面紅絹已經找過了,她認為玄鐵牌在這裡的機率最大。

可是會在哪裡呢?屋裡的東西連著擺放在供桌上的牌位都燒沒了,僅剩的幾個牌位也已經殘缺,香爐被打翻,爐灰撒的滿地都是。

江畔在屋裡來回走了一趟,最後站在了供桌面前。

江畔徒手搬起供桌,然後將桌子直接翻了個邊。

桌底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這時候江畔才發現這張供桌竟然是用一整塊木頭做成的,中間沒有任何拼接的痕跡,自然也藏不住東西。

難道不在這裡?江畔心裡疑惑,目光掃過地上殘缺的牌位,突然落在了李清河的牌位上。

雖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原身的相公,但江畔想了想還是給撿了起來,就在入手的瞬間,江畔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牌位已經被火燒的只剩下半截了,按理說不應該這麼重。

江畔毫不遲疑的用蠻力掰開了牌位的底座,就在扯開的瞬間,“砰”的一聲,有東西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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