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江畔揚聲應道。

老夫人臉色驟變,轉身看去,就見江畔已經站在了門外。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老夫人惱怒道。

江畔冷笑,“方才李少爺還說老夫人您身體不適不見客,我瞧著您身體硬朗的很啊.”

緊追上來的李侯面露尷尬,低著頭沒敢正眼看老夫人。

老夫人狠狠瞪了眼李侯,冷哼說:“不請自來,江老闆真是好教養.”

“比不上老夫人,手都伸到我們九味酒樓了,現在紅絹還在醫館裡生死未明,我倒想問問老夫人,你究竟想做什麼?”

江畔冷冷的反問道,直接進了房間。

老夫人顯然已經得到了訊息,並不吃驚,“江老闆是來興師問罪的?”

“哪敢啊,只不過想死個明白而已.”

江畔冷笑說著,進了屋裡直接坐下,掃了眼四周的下人,故意問:“老夫人是想咱們單獨談,還是當著大家的面談?”

李老夫人盯著江畔半晌,旋即抬手道:“都下去.”

“老夫人?”

紫沅擔憂喊。

“下去,她不敢拿我怎麼樣.”

老夫人不容。

等所有人都下去了,房門也關上,老夫人這才問道:“她跟你說了什麼?”

“她什麼也沒說,只不過運氣不好,偷東西的時候剛好跟別人撞上,最後東西沒偷著,反倒被人刺了一劍.”

江畔攤手說道。

老夫人皺眉,旋即說:“笑話,她既然什麼也沒說,那你怎麼就認為是我讓她去的.”

江畔不緊不慢道:“三樓被燒燬了,我清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本來我還想問問老夫人認不認識,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老夫人一聽,眼神瞬間就變了,“你說什麼?什麼東西?”

“事到如今,老夫人您還是不肯說是嗎?也罷,反正昨晚除了紅絹,還有一人也在找這東西,從他口中想必也能得到答案.”

江畔起身,做勢就要離開。

老夫人出聲道:“江老闆,那東西不是你能保得住的,聽老身一聲勸,不要摻和.”

“酒樓還有事情我就不多留了,等賬單出來之後,我會讓人送來府上.”

“賬單?什麼賬單?”

老夫人警惕問。

江畔笑:“自然是酒樓燒燬的賬單,老夫人放心,三樓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所以燒燬的東西不多,也要不了多少錢。

對了,紅絹還在醫館,醫藥費您到時候別忘了給.”

老夫人臉色“唰”的沉了下來,“酒樓是你的,燒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紅絹是你的丫鬟,憑什麼讓我給錢.”

“不給也行,到時候衙門見,您也別怪我不念情分,我相信哪怕是李老闆甚至是珺珺回來了,也會理解我的.”

江畔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老夫人不甘心問:“你想怎麼樣?”

江畔停下腳步,回頭遺憾說:“老夫人,你我原本就沒有理由成為敵人,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敵意這麼大。

如果你一開始就跟我說酒樓裡有舊物想帶走,我不僅會大大方方的讓你上去,甚至會幫著你一起找,可惜了.”

“你現在能這麼說,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豈能將我李家的未來託付到外人手裡!”

老夫人言辭鑿鑿的說,臉上滿是執拗。

“隨你.”

江畔道。

今日來的目的不過是想告訴李老夫人,東西在她手裡,想要東西就得老老實實的不作妖。

當然,要賠償也是真要,她可不想吃悶虧。

老夫人在後面又喊了一聲,但江畔直接無視了,氣沖沖的來,急匆匆的走。

李侯見江畔出了院子,心裡過意不去,也跟了上去。

“江老闆,真對不住,我沒想到我祖母會這麼做,聽說紅絹受傷了?”

李侯追上來問。

江畔打量著李侯,問他:“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李侯不解,“怎、怎麼辦?”

“你當真不知道你四叔為什麼會留下你嗎?”

江畔看著李侯的眼睛問。

李侯搖頭,天真的說:“那不是意外嗎?”

江畔暗暗嘆了口氣,“我讓秀秀去找你四叔的時候,他讓秀秀帶回來了一份名單。

原本我以為他是給我的,所以我帶著王掌櫃去拜訪了幾家,可惜了,人家不買賬。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我不是李家人.”

李侯愣住,半晌沒說話。

“你剛才的道歉是因為你覺得你祖母做錯了,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祖母為什麼這麼做?她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這些你都不知道的話,那麼你的道歉毫無意義.”

江畔說完嘆了口氣,“你是李家目前年齡最大的男丁,以前你們躲在李道同背後,現在你們還要躲在老夫人身後面嗎?”

李侯嘴唇囁嚅著,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不用送了,我走了.”

江畔轉身擺了擺手,有些事情還得他自己想明白才行。

李侯看著江畔離開的身影,臉上火辣辣的,慚愧又自責。

......江畔回到酒樓沒一會兒,雷利夫終於回來了,是帶著傷回來的。

“我讓苗掌櫃將大夫請過來了,先讓大夫看看傷口.”

江畔說道。

雷利夫看向江畔,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

江畔見他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便把人直接推到了屋裡面。

雷利夫只好將原本就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秀秀和李有禮還在九味齋,估計還沒睡醒。

江畔上三樓看了一下,苗掌櫃正跟著眾人清理燒壞的雜物,而房樑上的瓦片也多被拆了下來。

若不是下面兩層還是好了,這酒樓看起來簡直是四面漏風,殘破不堪。

“江老闆,你這得重新換梁啊.”

有人說道。

江畔仰頭看了看,大部分的房梁都已經被燒黑了,小房間頂上的部分更是直接燒斷了好幾根,瓦片掉下來砸的到處都是。

“是要換,苗掌櫃等待會兒良明來的時候你跟人說一下,看看怎麼弄比較合適,我們時間緊.”

“知道了東家.”

苗掌櫃應。

江畔撿起地上到處散落的牌位,許多已經燒燬看不出上面的人名了。

“對不住了.”

江畔喃喃道,將牌位重新放回了案桌上。

隨後江畔等雷利夫處理好了傷口之後,便詢問起了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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