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想到這裡,江畔起身往外走去,她有了個主意。

鎮上的鐵匠鋪並不多,村東頭有一家是江畔常來的,對方看到江畔進來,手裡的活計也沒落下,鐵錘打的火星四濺。

“江老闆今天需要什麼,您自己慢慢看,沒相中的您就要告訴我要啥樣的,我都能給您打出來.”

老闆熱情的招呼說。

江畔笑道:“這裡還沒有,不過也不是什麼麻煩東西,我跟你說說什麼樣子的你就知道了.”

老闆應了聲,將捶打好的鐵塊放進了一旁的水桶裡面,“刺啦”一聲,濃煙滾滾。

“對了,我聽說你們家那條街昨晚起火了?不會是你家酒樓吧?”

掌櫃打聽問。

江畔苦笑,“掌櫃你可真是問對人了,就是我家酒樓.”

“怎麼起火了,人沒事吧?聽說燒的挺狠的.”

“丫鬟燭臺沒放穩,把簾子給燒了——您看看,大概就是這樣一個牌子,這東西是我家閨女的。

我昨晚跑的太著急,把她的牌子給弄丟了,所以就想著重新給她打一個.”

老闆笑說:“江老闆您家多有錢啊,咋還弄個鐵的,乾脆買個金的算了.”

江畔嘆息說:“老闆您是不知道,我家以前也窮,孩子三歲生日的時候,他爹身上沒錢,就乾脆讓人鐵匠打了這麼樣一個牌子。

如今她爹沒了,這是她唯一的念想.”

說到這兒,江畔佯裝謹慎的說:“這事情孩子還不知道呢,您可不能說出去啊.”

老闆連連保證絕對不說,這才又跟江畔討論起了鐵牌的樣子來。

在老闆看來,不過是一塊鐵牌子,頂多上面加了一些花紋,並不複雜。

江畔等了大半個時辰,老闆就做好了。

“您看怎麼樣?”

老闆將牌子遞給江畔。

江畔放在手裡掂了掂,“重量差了點,不過她應該察覺不到.”

反正那個黑衣人也不一定見過玄鐵牌,用這個雖然不能糊弄一世,但能糊弄一時也行。

江畔付了錢,便帶著鐵牌回了酒樓,然後故意將牌子放在廢墟下面。

果不其然,有人很快就發現了鐵牌。

“江老闆,您快看看這是什麼?”

雷良明拿著鐵牌過來找江畔。

其他人都以為是什麼好東西,紛紛湊過來看。

江畔接過看了眼,突然臉色大變,忙將東西收了起來,“沒什麼,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大家去幹活吧,別看了.”

江畔越是這麼說大家越是好奇,可不管大傢伙怎麼問,江畔都不肯說,最後乾脆跑下樓去了。

“嘿,一定是什麼值錢的寶貝.”

有人酸溜溜地說道旁邊的人接話,“絕對啊,你沒看江老闆捂得那麼緊,一眼都不肯給人看.”

雷良明聽著大家的竊竊私語,實在是忍不住出聲解釋說:“大家別亂猜了,就是一塊黑色的鐵牌子,不值錢.”

眾人雖然不相信,但是江畔在廢墟下發現了一塊黑色鐵牌子的事情在下午就被人傳了出去。

自從江畔買下這酒樓開始,大家對於酒樓的關注熱度就沒降下來過,剛經歷了大火,江畔又在廢墟里找到了寶貝,這一個個的訊息都引得眾人無限遐想。

有人說江畔是犯了忌諱,所以酒樓才會起火。

有人說江畔是因禍得福,所以才能撿到寶貝。

於是乎,江畔究竟是福星還是禍害這個問題就一度引得曲桂鎮的百姓爭論不止。

而江畔本人則在鬧出了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回了村子。

家裡的魚塘已經挖好了,她要開始著手蓮藕的種植。

而且村裡的作物也長勢飛快,原本稀稀落落的沙地已經被紅薯藤覆蓋,田裡的土豆和玉米也長勢喜人。

“抱、抱~”幾日不見,李康又胖了一圈,看到江畔坐在沙發上,便撅著屁股爬了過來,話也說不清楚,一張嘴都是口水泡泡。

鐵柱娘知道江畔不喜歡李康,忙把李康抱了過去。

李康不願意,嘴巴一撇就大聲哭了起來。

在遠處玩積木的苗棄疾一聽,估計是不想落與人後,於是也扯開了嗓子嚎哭。

江畔太陽一陣陣跳,扭頭就走。

“唉.”

芸娘小聲嘆了口氣。

鐵柱娘給李康擦著嘴角的口水,道:“也不怪她心狠,當初他娘是用手段才生下這孩子的,算了,不說這個.”

江畔雖然對李康有些偏見,但之所以離開主要還是怕吵,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慶幸穿越過來的時候幾個孩子都已經大了,若還是一兩歲的時候......江畔搖了搖頭,不敢想。

秀秀這幾天不在,家裡都是楊嬤再管著,不過家裡現在沒生意,事情到也不多。

江畔走到後院的時候,正聽見楊嬤嬤在跟秀秀說起家裡的事情。

什麼家裡現在只出不進,這手裡的錢越來越少了,秀秀得心裡有底。

還有家裡的幾個外人,一直住著不幹活也不行,得拉下面子給人安排事情。

還有如今天氣熱了,家裡的東西都要重新歸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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