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男子送她花,當即高興的挑了一朵剛準備別在耳朵上,就見猴人著急的手舞足蹈。

“秀、秀!”

猴人不利索的著急說道。

江畔疑惑的拿下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完了點頭給予充分肯定,“嗯,不錯,是挺香的.”

見江畔又要往頭上戴,猴人一著急,直接伸手就要打江畔的胳膊。

好在江畔身體素質異於常人,見狀立刻避開了,這時她也意識到人家壓根不是讓她嗅一嗅。

江畔悻悻然的將蘭花又放回了地上。

而猴人也意識到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懂他的意思,於是負氣的將所有蘭花又撿回了兜裡,並迅速逃跑了。

“有必要嘛,我又不會搶你的.”

江畔搖頭,心裡一陣酸溜溜。

這時,下課的鈴鐺聲突然響起,原本安靜有序的書院很快就喧鬧起來,孩子們蜂擁著跑到院子裡玩耍。

這讓江畔回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正想過去看看,突然院子裡傳來元珈憤怒又稚嫩的喊聲,“哪個傢伙又偷了我的蘭花,敢做不敢當,你給我出來,我要給我蘭花報仇!”

江畔聞了聞衣服上的蘭花香,生出了怯意。

“夫人,你怎麼在這裡?”

苗英和小夥伴一起出來,剛好看到了江畔,詫異喊道。

聽到聲音,其他孩子也都跑了出來。

很快江畔就被孩子們圍在了中間,大家嘰嘰喳喳的說著,顯然十分興奮。

對她的稱呼更是五花八門,什麼“夫人”,“大姑姑”,“嬸子”,“耗兒阿奶”等等。

“夫人怎麼不進去?”

夏月也跟著出來問。

江畔這會兒更走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進了院子。

“夫人,你終於來看我們了.”

元珈跟個炮彈一樣衝了過來,但在沉霜的咳嗽聲中立刻又乖乖的站好行了禮。

“跑這麼快,腿不疼嗎?”

江畔揉了揉元珈的小腦袋。

元珈搖頭,“看到夫人就不疼了.”

“哎喲,你小嘴是抹了蜜嗎?這麼會說?”

江畔捏了下元珈的小臉頰,引得對方“咯咯”笑著。

“夫人,你好香啊.”

元珈聳了聳鼻子說道。

江畔正想找個什麼藉口,又聽元珈肯定說:“哦~原來是夫人摘了蘭花?”

“......那個,抱歉,我應該先問問你.”

江畔無奈,只能替猴人背了黑鍋。

元珈非但沒生氣,反而更加高興了,眼裡好似灑了碎鑽,閃閃發亮。

“那本來就是要送給夫人的,夫人喜歡元珈就高興.”

江畔胸口“咚”的一聲,整顆心瞬間都軟成了一團,看著眼前這些全身心信任自己的孩子,她突然生出了罪惡感。

“快上課了,大家趕緊都回去吧.”

夏月拍了拍手掌說道。

孩子們不甘情願的回了各自的教室,元珈邊走邊衝江畔不停地揮手,那依依不捨的樣子看的江畔越發有罪惡感。

夏月何其敏銳,走過來說道:“夫人不必有負擔,他們能有如今的生活都是因為夫人,就算來日夫人要他們做什麼,也是他們早就該付出的代價.”

“有些人是先付出,後享受。

有些人則是先享受,後付出。

這些孩子就是後者,命運的所有饋贈,其實暗地裡都標好了價格,不過是前後區別.”

江畔點頭,長嘆一聲,“我知道.”

“夫人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夏月問道,走在前面引著江畔往後院走去。

江畔原本是稀裡糊塗的亂走,也沒想到走到了這裡,不過來都來了,“嗯,是有件事情.”

“夫人,坐下說.”

夏月帶著江畔到了後院,後院有一個小亭子,兩人就著石凳子坐下。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熱了.”

夏月給江畔倒了杯水說道。

“多謝.”

江畔接過,脫口說,“雷利夫,受傷了.”

夏月眉頭蹙起,“傷的嚴重嗎?”

“還好,大夫說是皮肉傷.”

“那就好,是酒樓出事了?”

江畔想了想,用手指沾了茶水在石桌上畫出了那塊玄鐵牌,“這個,你可認識?”

夏月湊近門看了看,神色變得越來越凝重,“夫人是在哪裡看到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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