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收到男子的禮物,心間不由生出歡喜。

“開啟看看.”

宴行章示意道。

江畔好奇的開啟,發現裡面是一枚玉墜。

“這玉墜雖然不值錢,但我總想著該給你一個信物,思來想去就只有這個了.”

宴行章解釋說。

江畔拾起玉墜,發現背面竟然刻了字,“橫殊,你的字?”

宴行章看著那玉墜,思緒萬千,“這玉墜乃是我先師當年所贈,我一直帶在身邊,如今我將它送給你.”

江畔頓時覺得這玉墜重如千斤,下意識的想要推辭,可又捨不得。

“這禮物如此貴重,我一定會好好收著它的.”

江畔保證說。

宴行章看著對方那認真的模樣,眼中笑意愈深,溫和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明日我能否去送你?”

江畔偏頭問道。

宴行章笑道:“求之不得.”

江畔嘴角當真是控制不住的上揚,心裡從未有過的歡喜。

“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

門口,李有成站在臺階上,遠遠的盯著江畔冷笑說。

江畔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便停下道:“你就送這兒吧,我待會兒還得去趟別的地方.”

宴行章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李有成,回頭溫聲道:“好,明日我在城外的紅葉亭等你.”

“嗯.”

江畔應下。

兩人方才表明心跡,此刻心境與之前自然是完全不一樣,江畔這也是第一次與人交往,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走了半條街道仍覺得臉紅心跳的,久久不能平復。

“怎麼,還在回味呢?”

李有成再也忍不住,出聲譏諷道。

江畔回過神來,沒好氣說:“跟你沒關係.”

“沒關係?”

李有成臉色霎時沉了下來,忽的一把抓住江畔的胳膊,硬是把人拖進了一旁的巷子裡。

江畔警告道:“鬆手,否則我要不客氣了.”

江畔的力氣比男人還大,她要是想掙扎,李有成根本奈何不了她。

“你是不是跟他好上了?”

李有成負氣的甩開江畔的胳膊,質問道。

江畔揉了揉手腕,“是又怎麼樣?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娘,更不會為你爹守寡一輩子.”

以前她是沒遇上喜歡的人,現在既然遇上了,又怎麼能輕易錯過。

李有成臉色陰沉,周身彷彿都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你言而無信,你明明說不會跟他好!”

江畔抬手打斷說:“我只說了不用你孃的身體跟別人好,你放心,等我攢夠了功德值,自然會把你孃的身體還給你們。

再說了,宴行章是君子,更不會做出逾越禮教的事情來.”

“他知道了?”

李有成微微眯眼問道,聲音透著涼意。

“沒有,我只是跟他說現在還不能成親.”

“成親?”

李有成嗤笑著,怨憤的諷刺道,“你可真是厲害啊,這麼會兒功夫都談婚論嫁了!我說江畔,之前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會勾搭男人呢?”

“啪!”

江畔一巴掌甩了過去,李有成的臉頰瞬間通紅。

“就算我不是你娘,也容不得你這樣羞辱!李有成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打爛你的嘴!”

江畔惡狠狠地威脅說,胸膛裡好似竄起來一團火,燒的她理智全無。

江畔下手向來就重,更別說在氣頭之上。

李有成舔了下嘴角的血跡,看著江畔譏誚的笑了聲,隨後氣沖沖的離開了。

江畔許久之後終於平復了心裡的怒意,可一想到李有成說的那些話,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他憑什麼那樣羞辱她?鬧了這麼一通,江畔到了草木堂的時候氣都沒消掉。

“怎麼了,你這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

李寶珺給江畔倒了杯水,好奇的問道。

“一言難盡,對了,我找你是有正經事要說的.”

江畔隨後就將劉廣賢要僱人送番茄醬的事情跟李寶珺說了起來。

李寶珺聽完猛地摟住了江畔,興奮道:“嫂子,我就說你是我的福星了,我這還沒開張你就先給我拉了一單大買賣啊!太好了!”

江畔被她抱的難受,推開說:“別光顧著高興,你先想想怎麼把這筆生意拿下來再說,我頂多只能算是引薦,能不能把握住還得看你自己呢.”

李寶珺自通道:“放心吧,這些天我也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江畔正欲詢問,卻見陸金雁從外面快速的閃了進來,見到江畔也在,陸金雁打了聲招呼。

完了卻是跟李寶珺說道:“你讓我統計的名單都在這兒了.”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又道:“你先看著,我去後面看看我二姐.”

江畔好奇問:“這是什麼?”

李寶珺攤開紙張,只見上面寫了一大串的名單,姓甚名誰,年齡多大,家住哪裡,家中有幾口人,甚至是擅長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是陸金雁鏢局的人員名單.”

李寶珺解釋說。

“她們鏢局的名單怎麼會給你?哦~我知道了!”

江畔說完就反應過來,“莫不是你們聯手了?”

“正是!”

李寶珺應道。

“之前你跟我提及金雁的時候我就十分感興趣了,後來我又單獨找她聊了聊,這才弄清楚她們鏢局為何一直賺不到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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