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好奇的看了眼衙門口的方向,但除了人頭還是人頭,什麼也看不到,索性離開了。

“娘!”

李有德和李有禮一起跑了過來。

李有禮也顧不得四周有人,就急吼吼的喊道:“娘,出大事了.”

“什麼?周梅被抓了?”

江畔震驚問。

李有德急的臉紅脖子粗,“是梅子的大嫂楊氏,說什麼她的頭花是梅子給她的。

楊員外又說那個頭花是楊小姐的,所以他們現在都懷疑楊小姐的死跟梅子有關,可這怎麼會有關係呢,她們都不認識啊.”

“老四你在這裡等劉掌櫃,我過去看看,對了,這件事不要告訴劉掌櫃.”

江畔叮囑說。

李有禮連連點頭,“娘我知道的.”

李有德個子大,在一片抱怨聲中好歹護著江畔擠了進去。

“你胡說,我無緣無故怎麼會送你頭花?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大人.”

周梅的聲音隨即傳了過來。

江畔皺眉,看向公堂上的幾個人。

李有德小聲提醒說:“那邊站著的那個就是楊員外,旁邊跪著的那三個男人就是被抓到的難民.”

再有就是周梅以及周梅孃家的大嫂楊氏了。

“我胡說?我昨天去李家的時候大家都看著呢,如果不是你給我的,我哪來的錢買這麼好的頭花?大人,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派人去桃源村問,大家都知道昨天我和我婆婆去了李家.”

楊氏義憤填膺的說道,惡狠狠的目光死死盯著周梅。

驚堂木“砰”的一聲,留著山羊鬍的縣令大人威嚴的喊道:“都住嘴,大堂之上豈容爾等喧譁!”

楊氏和周梅嚇得立刻閉嘴了。

“大人,不管這兩個農婦是怎麼得到小女頭花的,總之都跟小女的死脫不了干係,望大人明鑑,將這二人依法處置!”

楊員外痛心疾首的哽咽說道。

楊員外是秀才出身,所以即使是在公堂之上,他也不用下跪。

聞言楊氏和周梅都嚇得臉色發白,楊氏心裡一慌,只能說出實情。

“大人,大人我知道錯了,這頭花不是周氏給我的,而是我在她房間裡撿到的,大人我跟楊小姐的死真的沒有關係啊大人,我要是知道這頭花是死人戴過的,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拿啊.”

楊氏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縣令大人看向周梅,冷聲呵斥,“周氏,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嗎?”

周梅恨恨的瞪了眼楊氏,咬了咬唇說:“其實,其實這頭花是別人送給我的.”

“誰?”

“是、是我們村的石大山!”

縣令立刻命人去傳石大山過來問話,同時繼續盤問起了周梅事情的經過。

周梅也豁出去了,當即就將那日石大山送自己頭花還調戲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圍觀的眾人一陣唏噓鄙夷。

“哎喲,真不要臉,有了男人還在外面勾三搭四,活該遇上這種事情.”

“就是啊,你說你一個當孃的,咋還能收別的男人的東西,還是頭花,嘖嘖嘖,我看她說的也不是真話,指不定跟那姓石的早就有一腿呢.”

“她男人可真慘,幫著別人養兒子呢.”

江畔見老大臉色陰沉,手掌都握成了拳頭,一副要去幹架的樣子。

便趕緊拉住了他的手,卻恍覺自己像是拉住了一節老樹皮,粗糙的讓人難以置信。

江畔心中生出憐憫,溫聲道:“他們知道個屁,就知道滿嘴胡說,娘相信周梅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除非周梅是瞎了,不然怎麼可能跟石大山好上。

石大山的年齡都夠當她爹了。

李有德愕然,低頭看著自己被娘緊緊握住的手掌,眼眶頓時通紅。

“娘!娘你快過來!”

李有禮在外面揚聲喊道。

江畔擔心李有德會衝動,所以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掌櫃見江畔出來,好奇問:“大嫂,裡面發生啥事情了?”

竟然讓她看的連正事都不顧了。

江畔笑說:“我也沒聽清楚,怎麼?找到人了?”

掌櫃高興的點頭,“找到了,讓我們現在就過去.”

江畔轉身叮囑李有禮在這裡看著,然後拉著李有德跟著自己去了衙門後院。

掌櫃顯然已經是打通了關係,所以三人很快就進了衙門裡面。

店鋪的過戶手續並不複雜,雙方同意確認之後,掌櫃當著主簿的面將房契交給了江畔,並承諾江畔三天後就會搬出鋪子。

而江畔也從“看不見的錢包”裡面又取出了二十兩銀子交給了掌櫃,至於剩下的五兩,則要等三天之後。

不過半個時辰,手續就辦好了。

掌櫃摸著懷裡來沉甸甸的銀子,心裡也終於踏實了。

“大嫂你放心,我這兩天保準把房子收拾的乾乾淨淨,該留下的東西一件不少的都會留下來,不該留的我也都會清理出去.”

掌櫃笑呵呵的說道。

江畔並不打算繼續在那鋪子裡賣衣服,而且她還要全部整修一遍,於是便道:“掌櫃的,那些布料我待會兒要帶一部分回家,剩下的東西麻煩你清點好寫成單子給我.”

“沒問題,還是大嫂你細心啊.”

掌櫃笑著恭維說。

李有德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跟在江畔身後一言不發,娘跟他們說過,遇上自己不清楚的事情,多聽勝過多問。

三人走到衙門口,掌櫃心癢癢的也想過去湊個熱鬧,江畔卻催促說:“掌櫃的,能麻煩你回去先給我挑十匹粗布嗎?我待會兒過去拿.”

話都這麼說了,掌櫃也不好意思拒絕,最重要的是江畔還有五兩銀子沒有給呢。

“成,我現在就回去給你整理出來.”

掌櫃笑呵呵的說道,目光留戀的又看了眼衙門口。

他待會兒得找人打聽打聽發生啥事了,這麼熱鬧。

眼看掌櫃離開之後,李有德終於有機會問了,“娘,這是咋回事?什麼鋪子?你買什麼鋪子了?”

江畔嘆了一口氣,“先不說這個,過去看看.”

兩人再次從外面擠進了人群裡,免不了又捱了一頓罵人。

“擠什麼擠,趕著投胎啊.”

旁邊的大嬸沒好氣罵道。

江畔勉強扯了個笑臉,卻聽公堂上又是“砰”的一聲。

“周氏,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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