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見石大山已經在公堂上了,旁邊的周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現在什麼情況?”

江畔問守在這裡的李有禮。

李有禮惱怒說:“大嫂說頭花是石大山給她的,可是石大山不承認,說自己沒給.”

江畔皺眉,如果石大山堅持不承認的話,那麼頭花的線索就斷在了周梅這裡,此案涉及人命,縣令不會就這麼讓她走的。

“大人,我們沒有殺人,那天我們跟楊小姐雖然起了爭執,但之後我們就把她給放了,她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而且那天下午我們一直在周梟家喝酒,根本就沒有時間殺人啊大人.”

那幾個難民也叫嚷了起來。

旁邊的師爺不知道跟縣令說了什麼,只聽縣令道:“傳周梟!”

“讓讓,讓讓!”

外面有人催促道。

李有德和李有禮連忙護在江畔前面,江畔就看著周梟從她面前經過。

縣令逮住周梟又是一番審訊,而周梟的話跟那群難民一模一樣,隨後縣令又讓人去周家村調查,前去調查的衙差也證實了那群難民一整個下午都在周家喝酒。

難民沒有作案時間,而周梅更沒有作案動機,於是整個案子就卡在這裡。

楊員外不肯相信,他始終認為楊小姐的死和這群難民脫不了干係,而周梅的話也讓他無法信服,於是縣令便決定先將周梅等嫌疑犯關押大牢,等找到證據之後再重新審理。

至於石大山和楊氏等人,因為沒有殺人嫌疑,於是便可自行離開。

得知自己要坐牢,周梅完全慌了,她還有兒子和相公,如果坐牢了以後別人怎麼看她,相公還會要她嗎?萬一找不到殺人兇手怎麼辦,會不會讓她頂罪?想到這裡,周梅已經完全慌了神,不管不顧的起身就要往外跑,“我沒有殺人,我不要坐牢!”

“放肆!抓住她!”

縣令惱怒的喊道。

旁邊衙差一把擒住周梅的胳膊,將人按倒在地。

周梅掙扎哭喊著,“我沒殺人,嗚嗚嗚,我沒殺人,頭花就是石大山給我的,嗚嗚嗚......”縣令卻不耐煩聽這些,當即就讓衙差把人押了下去。

這可是殺人罪啊。

那些難民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眼看就要被衙差拖下去,其中一人突然撲到周梟跟前,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苦苦哀求著,“梟哥,你知道我們沒有殺人,救救我們,梟哥求你救救我們吧.”

“求誰也沒用,押下去!”

縣令威嚴的說道,隨即“砰”的一聲,“退堂!”

“威武~”伴隨著衙差手裡殺威棒敲擊地面的響聲,看熱鬧的百姓一邊議論著,一邊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而江畔的目光則一直盯著石大山。

周梅沒必要用自己清白去拉石大山下水,所以周梅說的一定是真的,那頭花就是石大山給她的!“攔住他!”

眼看石大山要走,江畔立刻讓李有德兄弟倆把人攔住。

眼看兩兄弟就要抓到石大山之際,沒想到石橋突然拿著扁擔衝了出來。

“石橋叔你讓開!”

李有德憤怒喊。

李有禮咬牙說:“狗屁叔,我娘還救過石坨子的命呢,他們一家都是群白眼狼!”

石大山眼看事情不妙,想也不想掉頭就跑。

江畔本打算去追,又擔心李有德兄弟倆再跟石橋打起來,只好放棄。

石橋看見江畔,神色也有些愧疚,“有德娘,對不住了.”

“先把扁擔放下來.”

江畔說道。

石橋見石大山已經跑的沒影了,這才放下扁擔,但也沒跟江畔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李有禮生氣說:“娘,你幹嘛讓他走啊.”

江畔無奈道:“石橋估計也什麼都不知道,算了,待會兒我們直接去找你大嫂問問.”

“娘,我們咋能去地牢啊?”

李有禮問。

江畔想了想從錢袋裡抓了一把錢塞給李有德,也沒來得及數,“你去給周梅買些吃的用的,我和老四去趟布坊,待會兒咱們在這裡碰面.”

李有德把錢小心的放在懷裡,又回頭看了眼衙門,這才不安的轉身離開了。

隨後江畔和李有禮也去了成衣鋪,剛好掌櫃正在收拾東西。

“這些都是我剛才收拾出來的,大嫂您看怎麼樣,不喜歡後面還有,反正你隨便挑.”

掌櫃笑呵呵道。

江畔環顧一圈,指著放在櫃檯裡面的一套成衣,“麻煩掌櫃把那套衣服遞我一下.”

掌櫃也沒多想,拿過來說道:“這套裡衣就是普通的布料做的,樣式簡單是簡單,但是針腳密,耐穿.”

“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這些布我晚點再過來拿.”

江畔叮囑說,如今已經是下午了,她擔心掌櫃到時候提前關門了。

掌櫃應道:“您放心,剛好這裡一堆東西要整理,太陽落山之前我都在這兒.”

“多謝.”

江畔說完,抱著衣服匆匆離開了。

到了衙門口,李有德已經回來了,懷裡提著個食盒,正焦急的走來走去。

“你們在這兒先等著.”

江畔把衣服和錢袋遞給李有德,然後整了下衣服走了過去。

守門的衙差見有人靠近,立刻上前攔住,“幹什麼,衙門重地不能隨便進.”

江畔說明了來意,然後又悄悄的塞了錠銀子過去。

那衙差也是見多了這種情況,當即伸手就要接的時候,突然感覺後有人咳了一聲,嚇得立刻縮回了手,朝著來人討好的笑道:“鄭哥,明哥,你們這是要出去啊?”

江畔瞧見面前高大的人影,禮貌的點了點頭。

鄭泰睨了眼江畔,又看向守門的衙差,“什麼事?”

衙差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連忙說:“這個婦人是來探監的,她兒媳婦就是今天那個周氏.”

“進去吧.”

鄭泰說道,也沒多看江畔,帶著人徑直離開了。

江畔有些詫異,這人有這麼好說話的?“多謝鄭捕頭.”

江畔壓下心底的疑惑,忙說道。

鄭泰也不知道聽見沒有,頭也沒回。

“還愣著幹什麼?鄭捕頭都發話了,你跟我來吧.”

衙差沒好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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