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呵,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嗎?表面裝斯文,其實心都壞透了!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逮住自己兄弟潑髒水!”

李有志狠狠的瞪了眼李有成。

“嘩啦”盆裡的水都澆到了李有成的鞋子上。

看著李有成溼噠噠的鞋子,李有志威脅說:“你要是把我當兄長,以前的事情咱倆一筆勾銷,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話說完,李有志提著木盆回屋裡去了。

李有成的目光瞬間陰沉下來,但旋即好似想到了什麼又笑了起來。

他李有志竟然也會用腦子了,他還以為對方是個只會用蠻力解決問題的蠢貨呢!不過,胡大叔為什麼要幫他?想到近日來的種種,李有成眉頭蹙起,神色越發凝重......***隨後兩天,江畔都在為下個月的建新房而做準備。

跟李大牛定製的傢俱也差不多都完工了,雖然跟現代買的有差距,但也遠超江畔的預估了。

尤其是江畔讓李大牛做的那張能夠摺疊的大圓桌,甚至比江畔在商城看到的還有精美,攤開後足夠坐下二十四個人,這樣一旦家裡來客人了,也不用分桌吃飯了。

“還有幾個小物件,你看著怎麼樣.”

李大牛說著,連忙招呼豆子幫他一起去屋裡拿東西。

因為都是新做的傢俱,李大牛乾脆在院子裡搭了個棚子,然後把傢俱都擺在了棚子裡,這樣一是為了讓傢俱通風,二是因為東西太多,他家壓根擺不下了。

秀秀跟著進去幫忙,不一會兒李大牛就端著幾個梳妝盒子出來了。

“娘,這些都好漂亮,是給我們的嗎?”

秀秀激動問,剛才她數了,一共有四個,剛好家裡就有四個女子。

江畔點頭,這些梳妝盒是她從商城搜了圖片,然後描摹出來讓李大牛照著做的,所以每個樣式都十分的新穎好看。

錢嬸子羨慕的說:“秀秀你真是好命啊,你娘對你這麼好,以後嫁人了可別忘了孝順你娘啊.”

提及嫁人,秀秀羞紅了臉,“嫁不嫁人我都會孝順我孃的.”

“爹,我搬不動了.”

豆子拖著一個小竹筐出來,累的氣喘吁吁說道。

錢嬸子見了,沒好氣的瞪了眼李大牛,“孩子這麼小,你讓他幹這麼重的活兒,你怎麼當爹的?”

李大牛嘿嘿笑著,趕緊過去接了過來。

框子裡都是用打傢俱剩下的木材做的一些小玩意兒,例如筷子筒,放置皂角的小盒子,還有搓衣板,甚至是小飯勺子。

“你家用的都是好木材,剩下的那些邊角料我也沒捨得扔,都給你做成這些了.”

李大牛解釋說道。

錢嬸子邊洗衣服便往這邊看,等看到江畔說要單獨給錢的時候,終於鬆了口氣。

雖說那些小玩意兒不難做,但是費時間啊,為了做這些東西,孩子爹是眼睛都要熬壞了,可不得要錢嘛。

談妥價格之後,江畔讓李大牛下個月初一就找人把傢俱都搬去新房子裡,到時候還得打掃,所以得提前準備。

離開錢嬸子家,江畔和秀秀又去了趟周旺家。

上次三嬸說家裡要賣地,江畔因為忙,所以一直沒過去問,剛好趁著今天有時間過去看看。

到了三嬸家,卻見大門緊閉,竟是一家人都不在。

“算了,先回家吧.”

江畔道。

這話才說出口,周旺和他爹週三叔就回來了,兩人身上還揹著竹簍,裡面裝的滿滿當當的,還有一匹新布料。

“有德娘,你咋來了?”

週三叔詫異問,在周旺的幫助下將竹簍放了下來。

江畔說明了來意之後,周旺也開門。

“哦,是為了這事兒啊,先進屋讓我喝口水再說.”

週三叔笑著說道。

秀秀好奇問:“三叔,你們幹什麼去了?”

週三叔笑著指著周旺說:“你問那小子.”

周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去鎮上買彩禮了.”

“彩禮?周旺哥你要定親了?”

秀秀驚呼,又是興奮又是好奇。

江畔也有些好奇,“是誰家的姑娘啊,之前怎麼沒聽說?”

週三叔喝了碗水,抬手示意江畔坐著說,“是下鄉村的一個姑娘,比周旺小一歲,模樣倒是端正,聽說人也勤快,姓吳,單名一個珠字.”

“吳珠,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好——什麼,吳珠?”

江畔詫異,不會這麼巧吧。

“是叫吳珠吧,怎麼了?”

週三叔疑惑問。

周旺也不解的看了過來,“是叫吳珠,怎麼了?”

江畔也沒藏著,直接道:“許是我多想了,不過上次周梅她娘和大嫂不是過來了嗎?我聽說她們說,周梅她弟弟有個相好的,就叫吳珠.”

周家父子倆聽了這話頓時變了臉色,這要是同一個人,那周旺豈不是還沒娶親就戴了綠帽子嗎?“也、也許只是同名吧,我見過那姑娘,看著挺安分的.”

週三叔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周旺握拳,“這事情必須得查清楚,要真是同一個人,我一定找那個媒婆算賬!”

週三叔嘆息說:“幸虧還沒定親呢,算了,等你娘回來,讓她先找人去打聽打聽,咱家不做冤大頭,也不能隨便冤枉了別人.”

周旺點頭,“爹我知道.”

週三叔又喝了一碗水,這才起身說:“有德娘你有時間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那幾塊地,算不上好地,但是好好捯飭也能種些東西.”

“那就有勞了.”

江畔點頭應道。

去看地的路上,江畔也跟週三叔打聽起了鎮上的情況。

因為這段時間城外都在施粥,據說偶爾還有面餅子,所以目前城外的情況已經穩定了許多,偶爾也會有人像周家一樣去鎮上採買東西。

但是卻不能在鎮上過夜,一旦被查到就會連夜趕出鎮子。

“對了,鎮上好像來了個什麼大官,我們在布坊遠遠看了眼,高頭大馬的一群人,腰上都挎著刀,看著十分威風。

聽人說就連縣令大人見了他們都要行禮的.”

週三叔感嘆說道。

江畔問:“是不是上次來我家的那位常平司魏大人?”

週三叔擺手,“不是,我在你家門口見過魏大人,他們長得不一樣。

那位新來的大人更年輕,看著也就二十出頭吧,你說這些人咋個這麼厲害,年紀輕輕就當上大官了,他們爹孃享福了.”

不是常平司......難道是魏博翰說的那位提點刑獄司?想到這裡,江畔心裡“咯噔”一聲,隱約意識到一場暴風雨已經逐漸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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