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徐梓軒眉頭一皺:

“哥們,你不會給我們下套吧?”

鞦韆趕緊解釋道:

“沒有沒有,他很謹慎,基本上每次談業務都是在總部談,不過我建議這兩位女士就別去了,免得他見色起意。”

童童一聽,想要說什麼,我搶先說道:

“童童去,裹著點就是,王姐就別去了。”

我心裡清楚,在這件事情上,童童不會妥協。

而且童童在身邊,安全係數會高很多。

以她的身法和暗器水準,可以處理很多突發情況。

鞦韆點了點頭:“那咱們現在過去?”

“嗯。”

我轉頭看著王姐說道:“王姐,你先回家,我們搞定了就回來,天亮之前如果我們沒回來,你就回國告訴我師父,叫他帶人把黑蛇組織斬盡殺絕。”

後半段話,我是故意說給鞦韆聽的。

鞦韆顯然也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看我的眼神變得更加畏懼。

不過他很快淡定過來,趕緊說道:“大哥,您放心,絕對不會出意外,只要幹掉老大,我絕對能控制局面。”

王姐點了點頭:

“行,那我先回去等你們。”

王姐走後,鞦韆和徐梓軒把那幾具屍體丟進河裡之後,我們也上了車,朝著鋒芒山開去。

車上,我們按照鞦韆對他老大的瞭解制定了一套計劃。

同時,我心裡也規劃好了退路。

一路上,氣氛還算活躍,鞦韆也越來越放鬆。

不到半個小時,車上了山。

山路泥濘,坑坑窪窪,晃的人有點難受。

“這破路,你們也不知道修一下。”徐梓軒埋怨道。

鞦韆呵呵一笑:“軒哥,前面就到了,堅持一下,路不搞破點,萬一政府軍來圍剿我們,沒有緩衝地帶。”

沒一會兒,車來到半山腰,駛入了一個寨子裡面。

這寨子看著有點像是國內抗戰時期那種佔山為王的土匪窩。

木質的寨門,木質的圍牆,門口一邊站著兩個端著AK的匪徒。

看到開車的人是鞦韆,他們趕緊開啟了寨門。

寨子裡面,十幾座木屋,中間一個大平地。

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寨內依舊熱鬧。

平地上,喝酒賭博的,吸毒的,武力切磋的,蹦野迪的。

在東邊角落處,還有兩個十字架上面綁著一男一女,都被打的皮開肉綻。

這倆人看著像是歐美那邊的,男的應該已經死了,女的也是奄奄一息。

一個喝醉酒的匪徒正在用鞭子瘋狂的抽打著那個女人。

鞦韆停好車,開口說道:

“到了,王先生,我們去大堂等。”

我們紛紛拉開車門下了車,周圍的那些匪徒也紛紛看了過來,用寮國語和鞦韆打著招呼,順便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我們。

我心裡的石頭落下一大半,看來鞦韆在這裡的地位確實不低。

鞦韆領著我們走向了最中間的一座木屋,上了樓梯。

門口兩個人身手攔住了我們,說要搜身。

我們身上並沒有沒帶什麼武器,秦凡的飛刀早就放在了鞦韆身上。

搜身之後,我們順利的進入了大堂。

鞦韆嘴裡的大堂,其實就是一個堂屋,大概三十四平米。

裡面倒是收拾的整整齊齊,地板也擦得噌亮。

屋子裡面,還有三個端著AK的保鏢和一個正在擦地板的女人。

女人穿著抹胸碎花長裙,身材和臉蛋都不錯,看著二十來歲的樣子。

中間的一張餐桌上放著一些食物,水果為主。

不過並沒有看到黑蛇的首領察猜。

只是聽到裡屋傳來女人嗯嗯啊啊和男人低吼的聲音。

“操,這麼能搞,還他媽沒完事。”徐梓軒抱怨道。

鞦韆笑著解釋道:“用藥的,每次都得好一會兒,你們先坐,吃點東西,我進去看看。”

“沒事兒,等吧。”我擺了擺手,來到餐桌坐了下來。

秦凡坐在我身邊,他的另外一邊是鞦韆。

鞦韆的另外一邊是徐梓軒,這是我們商量好的,動手的時候,秦凡從他身上拿飛刀,徐梓軒拿手槍。

這裡面就三個人,很容易搞定。

等了十多分鐘,房間裡的女人叫的撕心裂肺。

那已經不是歡愉了,而是慘叫,聽得人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裡面也傳來察猜的怒罵聲,雖然聽不懂,但聽著就很變態。

屋內的其他人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到三秒,那女人徹底沒了動靜。

緊接著,一個黑麵男人就一邊繫著皮帶一邊走了出來。

光頭,滿臉陰鷙,眼神冷漠,大約一米八多,身材強壯。

這種身高和身材,早寮國其實很少見。

在察猜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面帶笑容穿著三點式的金髮歐美女人。

從他胸口和嘴角的新鮮血跡來看,那個和他嗯嗯啊啊的女人,應該是死了。

察猜一出來,就掃了我們一眼,然後和鞦韆嘟囔了幾句。

然後坐在了我的對面,一個貼身保鏢也趕緊來到了他身後。

我淡笑著看著他,問鞦韆他說了什麼。

鞦韆翻譯道:“這孫子說那女人表情不到位,他剛給割喉了,叫你們不要害怕。”

鞦韆敢直接這麼說,就說明這屋子裡沒人聽得懂中文。

我臉上的笑容依舊保持著,剛準備開口。

察猜突然抬手止住了我,然後清了清嗓子。

只見他身邊的那個金髮美女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快速跪在了他的右邊,把嘴巴長的大大的。

察猜清出一口老痰,直接吐進了那美女的嘴裡。

那女人依舊保持著笑容,竟然給一口吞了下去。

我們四個身體都是微微一震,雖然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這麼噁心的事情,還真不適應。

“死變態。”

童童暗罵一聲,伸手捂住嘴巴,差點吐了出來。

察猜嘿嘿一笑,又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鞦韆翻譯道:

“這孫子說這是美人痰盂,曾經有人和他說過,在中國古代有個無惡不作的千古奸臣也是這麼享受生活的,他在效仿,他還說他很懂中國傳統文化。”

我眉頭不禁皺了皺。

確實有這麼回事,明朝的大奸臣嚴世番,就是這麼一個變態,這種行為叫做美人盂。

嚴世番會把一批窮苦人家的女孩訓練的知書達禮琴棋詩畫樣樣通,然後就當美人盂使。

更噁心變態的是,嚴世番還有美人紙……(那變態程度,我就不細說了,免得你們吃不下飯。)

我呵呵笑了笑:

“告訴他,那不是什麼中國文化,他效仿的那個人,是中華民族的大罪人。”

鞦韆趕緊說道:

“這不好吧?他會生氣的……”

“沒事,說,他要翻臉,咱們正好動手,這樣的變態,多看他一秒我都嫌惡心。”

鞦韆點了點頭,把話翻譯了過去。

果不其然,察猜頓時收起笑容,蹭的一下站起身來,伸手就準備去拍桌子。

而在他的手還沒落在桌子上,秦凡就已經先動了。

他從鞦韆腰間抽出一把飛刀,抬手一甩,一道白光閃過,察猜的額頭已經被貫穿。

徐梓軒已經幾乎在同一時間抽出了鞦韆腰間的手槍。

啪啪!

徐梓軒兩槍過後,角落處正準備上膛的保鏢也乾脆利落的飲恨了西北。

察猜身邊的保鏢剛想動手。

只見童童抓起一個盤子飛了過去。

“咔~”的一聲。

盤子飛在了那個保鏢的額頭上頓時碎裂開來。

保鏢後退幾步,端起槍還想反抗。

童童一躍而起,抓起椅子猛的砸在了那保鏢伸上,然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摸出嘴裡的刀片,直接順手劃開了那保鏢的頸動脈。

保鏢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脖子,噴湧而出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那保鏢也不甘的倒了下去。

槍聲響起,原本喧鬧的外面頓時安靜下來,密集的腳步聲和叫喊聲傳了過來。

門第一時間被推開,兩個守衛端著槍推開門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色,他們的眉心處已經多出了兩個彈孔。

門口的守衛倒了下去,外面的喊殺聲直接到達了頂峰。

徐梓軒一個箭步衝到角落,撿起一把AK,直接對準了門口:

“鞦韆,你特麼在這發什麼呆呢?到你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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