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軒心裡很清楚,下面有大幾十號人,如果鞦韆不出手,我們幾個今天必死無疑。

我轉頭看著依舊滿臉震驚的鞦韆。

剛才那一出,前後不過三秒,著實把他給驚到了。

比起在飯店的包廂裡,他此時更加震撼。

而那個金髮美女和那個擦地板的女人也趕緊躲到了後面。

在她們的眼裡,我沒看到害怕,反而有一種喜悅。

咚咚咚的上樓梯的聲音傳來,把鞦韆拉回了現實。

他身體一顫,趕緊站起身來說道:“各位大哥,我去安撫他們。”

我淡聲提醒道:

“別踏出門檻,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好。”

鞦韆答應下來,快速走到門口,大聲的說著什麼,我是一句也沒聽懂。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鞦韆開始大聲的做著‘演講’,聲音洪亮,有一定的感染力。

我開口問道:“童童,能聽懂嗎?”

童童不好意思的說道:“大概說的是察猜死了,然後開始數落他生前的殘暴事蹟,還說他是老大之類的……”

我呵呵一笑:

“別費勁了,三哥都和我說了,你的寮國話也是個門外漢。”

“至少我摸到門了。”童童不服氣的說道。

“對對對,你最厲害。”

“那可不。”童童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她手裡的刀片。

鞦韆的演講越來越激動,下面也開始有了回應。

足足講了十分鐘,下面的回應開始變成了歡呼。

不一會兒,兩個沒有帶槍的匪徒走了進來,鞦韆趕緊解釋道:

“大哥,他們是來搬屍體的,沒帶槍,放心。”

我呵呵一笑,看著倆人把察猜的屍體拖了出去,其中一個還在察猜的身上吐了一口痰。

看的出來,這裡很多人,都恨透了察猜。

只不過要從他這裡討碗飯吃,他們敢怒不敢言而已。

現在察猜死了,聽外面的動靜,就能知道絕大多數人都是很開心的。

這個鞦韆,反而更得人心。

而聽到下面的歡呼聲,我就知道此事成了。

我控制了鞦韆,就相當於控制了這個黑蛇組織。

這雖然是計劃外的,但有了這一小股勢力,以後肯定派的上用場。

察猜的屍體被丟出去之後,又引起了一陣歡呼。

鞦韆又說了幾句話,然後拿出我在河邊給他的那一沓寮國幣,猛的灑向空中。

他的這個舉動,不由的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在寮國這種地方,能有這種格局,他以後定然能成就一翻事業。

撒完錢之後,鞦韆笑著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他們把另外三具屍體也給清了出去。

掛上門,鞦韆滿臉笑容的指了指察猜的那把椅子說道:“大哥,請上座。”

我擺了擺手:“那個位置歸你了,我是你後臺的事,也不要讓下面的人知道,免得他們不服。”

“放心,沒人敢不服。”

我呵呵一笑:“這是你的地盤,你自然坐主位。”

鞦韆依舊推辭著:

“不不不,您才是主子,大哥,剛才是真的痛快,您幾位都是高人吶,中國的功夫果然讓人大開眼界,你之前說,如果您出事了,叫您師父來把黑蛇的人斬盡殺絕,實不相瞞,我一開始還有些懷疑,現在堅信不疑,大哥,我還很確定,跟你混,絕對前途無量。”

我有些無語,我還真沒這個意思,我說的是叫師父帶人,他理解成師父一個人了。

童童無語的說道:“要你坐你就坐,磨磨唧唧的。”

鞦韆這才點點頭,以極其恭維的態度坐了下去,臉上依舊掩飾不住喜悅。

我提醒道:“剛上位,得謹慎,察猜當了這麼多年的首領,肯定有一些親信。”

“我知道,哪些人我都清楚,我已經叫人把他們給綁起來了,一會兒就槍斃。”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剛要說話,角落裡那個穿著抹胸碎花裙的女孩突然開口道:

“各位大哥,你們……是光州人嗎?”

我們都是一愣,紛紛轉頭看向了那個女孩。

顯然,她聽出我們的口音來了。

而且他說話,也帶著一些光州口音。

這女孩竟然是個中國人?

怎麼面板偏黑?

我開口說道:“是,你也是嗎?”

女孩趕緊走站起身來,不過看到鞦韆,又蹲了下去。

鞦韆趕緊說道:

“你別這樣,搞得我大哥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

女孩點點頭,再次站起身來,看著我說道:

“我叫付曉菲,也是光州人,大哥,您能帶我們回國嗎?求求您了。”

我轉頭看著鞦韆問道:“這女孩怎麼回事?”

鞦韆解釋道:

“自駕遊被手下的兄弟碰見了,綁來的,察猜看中了,就把她留下了,來了才十多天,不到一個月,所以身子還是乾淨的。”

童童疑惑的問道:“察猜那個變態竟然沒碰她?”

鞦韆繼續解釋道:

“是這樣的,察猜不喜歡面板太白的女人,所以正在曬黑,一般來說,一個月之後,察猜就該辦她了,到了那個時候,也基本是她的死期了,大哥,你要的話,直接領走就行。”

我皺眉問道:“你們這邊還綁了其他中國人嗎?”

“好像還有幾個,您要的話我全部送給您。”鞦韆說著大喊一聲。

一個匪徒跑了進來,鞦韆問了一句,那個人回了幾句。

說完,鞦韆對著我說道:“老大,不湊巧,昨天來的話,還有七個,今天除了她就剩一個了。”

付曉菲趕緊問道:“還剩下誰?是不是曉雨?”

鞦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叫他把人帶過來。”

我看著鞦韆說道:

“黑蛇的生意我不參與,但我現在給你立個規矩,不要對中國人下手。”

“啊?”鞦韆滿臉不解的看著我。

在他看來,我們這種人,不應該說出這麼‘聖母’的話才對。

我只好找了個藉口,解釋道:“中國藏龍臥虎,高手如雲,指不定那天就因為一箇中國人而毀掉了所有,就像這次,如果你們真綁了童童,現在你也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鞦韆點了點頭,說行,他一定遵守,嚴格執行。

說話間,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被帶了進來。

女孩的行動遲緩,不過似乎沒受什麼傷害,面部被頭髮遮住,看不清楚五官。

付曉菲看到女人之後身體一震,叫了一聲曉雨,趕緊衝了過去。

聽到付曉菲的聲音,女人抬起頭,直接和付曉菲抱在了一起。

“好像是雙胞胎?”童童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倆姐妹確實是雙胞胎。

不過付曉菲已經被曬黑了,而這個付小雨臉色雖然髒,但面板很白。

倆姐妹哭泣相擁,開始寒暄起來。

場面竟然有些感人。

我站起身來說道:“鞦韆,你送我們回縣裡吧。”

“沒問題。”鞦韆趕緊站起身來。

我走到倆姐妹身邊,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道:“走吧,有什麼話,離開這裡再說。”

倆人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嘴裡叫著恩公,說著感謝。

我笑了笑,伸手把兩人拉了起來。

走出大堂,我掃了一眼下面。

有幾個匪徒已經被綁了起來,其他人都站在兩邊,手裡並沒有拿什麼武器。

我們下了樓,上了車,離開這個土匪窩。

回到縣裡之後,我本想要鞦韆把兩姐妹送到磨憨過關的。

可兩姐妹不敢,怕再次落入虎口。

鞦韆也說大晚上的行車,路途太遠,不安全。

不得已,我們只能暫時先把倆姐妹領回了租房。

我留下了鞦韆的手機號,並且叮囑他,叫他告訴他手下的人,不要把我們出現在寨子裡的事情在外頭亂說。

回到家,倆姐妹第一時間洗了個澡。

收拾過後才發現,這倆姐妹的顏值非常線上。

尤其是沒被曬黑的付曉雨,面板看上去吹彈可破。

這倆人看著像是富家姑娘,言行舉止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更慶幸的是,付曉雨也沒有被怎麼折磨。

原因是漂亮的處女更賺錢,察猜留著他,是想等個出得起價的賣主。

姐妹倆對我們感恩戴德,說起了這次自駕遊被綁的經歷,簡直觸目驚心。

但我問起他們身世的時候,他們卻一筆帶過,只是說父母都是銀行高層,家裡還算有錢。

徐梓軒問她們為什麼不打電話叫家裡花錢贖人。

倆姐妹解釋說她們準備最後用這一招,而且他們之前也在網上看到過報道,被這邊的人綁了,基本上都是撕票的結果,即便拿到了錢也會撕票。

她們一說完,童童一拍桌子,狠狠的瞪了徐梓軒一眼,然後氣呼呼的回房了。

徐梓軒一臉懵逼,疑惑的問道:

“黎哥,這丫頭……怎麼了?”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也嗆了徐梓軒一句,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道:

“曉菲,小雨,你們今晚和童童一起睡,我睡沙發,時間不早了,大家休息吧。”

大家各自散去,我一躺下,就直接後悔了。

這沙發有窄又短又硬,腳完全伸不直。

就在我翻來覆去準備找一個合適的姿勢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看號碼,是三哥打來的。

我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

來之前,我就和三哥說過。

沒什麼特別緊急的事情,儘量發簡訊不要打電話。

而且剛才童童已經給他報過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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