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蟬寺的秘傳寶經,他怎麼知道?他也不是我佛門中人啊.”

九缺一頓時呆在原地,突然覺得張痕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神秘的色彩,讓他捉摸不清。

這時,張痕手中握著十數個微小形的針孔攝像頭,漸漸眯著雙目,沉聲道:“只是試探嗎?”

雙眼猛地一睜,九缺一霍然間縱身一躍,閃躍至剛才的那處山石旁,五指再次化作精鋼之色,再一探入,手腕一轉,再經縮回。

指間夾著的,赫然便是一塊長方形的微小電子晶片。

“定位器,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那什麼藍家這般的試探.”

如果真是殺人奪命,反倒邏輯清晰了,但藍家只派了一些戰鬥力低下的嘍囉,只為了試探張痕的實力,這就有些迷霧重重了。

“沒什麼事就走吧.”

焦燕燕此刻冷冷的說道。

她如今整個人的面色,就像是從冰山中走出,連說話的聲音似乎都掛著寒霜。

說罷。

高速路上猛然傳來一陣強勁的轟鳴聲。

一輛散發著荒野氣息的悍馬越野suv,立刻橫向停在焦燕燕的身前。

下來一名兵者,焦燕燕與他輕輕說了幾句話後,那名兵者便身如標槍的跑至遠處,不見身影。

若是仔細一看車頭,這輛悍馬越野車,掛著的可是部隊牌照。

“這車倒是不錯,子彈難傷,山石難以雜碎,簡直是像一輛小型坦克.”

九缺一這時用手連連拍著引擎蓋,連連咂舌道。

“你再不走,我就把你這禿驢留在這荒山野嶺.”

焦燕燕坐在主駕駛位置,那凜冽的語音,與冰寒的面色,就像是有人欠了她上千萬一樣。

九缺一立刻闖進後面的座位,旋即盤膝而立,雙手合十道:“燕燕施主,貧僧有法號,不叫禿驢,你要懂得禮貌.”

轟!焦燕燕根本沒回話,面色仍舊那麼的不近人情,伸腳猛地一踩油門,悍馬越野車直接飛奔而出,也沒管那邊的張痕。

九缺一更是被這突然的後坐力,給反震的一個趔趄摔倒在車座的下方。

他翻起身,摸了摸紅腫的鼻子,嘆息道:“要不是心疼這車,貧僧沒有用上金剛護身真氣,這車的底盤早就砸出大洞了.”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九缺一是個出家人,更是不明白。

他只知道現在焦燕燕的心情糟糕至極,便又小聲的問道:“你把那張痕放到路邊了,不給他找工作了?董家的總裁……”“我就在這裡.”

一道淡漠的聲音,驟然間傳入九缺一與焦燕燕的耳中。

下一刻。

在九缺一愣愣的目光中,那副駕駛的位置上,張痕已經如銅鐘一般,雙手抱胸的穩穩坐著。

“你什麼時候來的?”

九缺一雙眼睜得像銅鈴一樣。

主駕駛位置上的焦燕燕,更是在一瞬間嚇得握不穩方向盤,以至於三人所坐的悍馬越野車,在高速路上連連的左右飄移。

九缺一那光亮的圓腦袋,這時就像是彈球一般,在後座的空間上下,連連的砸來砸去:“燕燕施主,你再這樣,貧僧使出金剛真氣後,這車就要被砸成兩截了,哎呦!”

但張痕卻始終如一的坐著,不管越野車如何的跌宕,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面上的神情也很平淡。

費了一番大力氣,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方向盤,讓悍馬越野車可以平穩行駛後,焦燕燕這時不禁猛地怒瞪張痕一眼,道:“張痕,我發現你這個人討厭極了,我讓你上車了嗎?”

她心裡嗔怒至極,想著:“剛才害我白為你擔心,還流眼淚了,誰知道你張痕根本就沒事,哼哼!”

“你不是也要去西區廢棄工廠那裡嗎,我也要去,正好順路.”

張痕微閉雙目,似是在靜氣養神,呼吸平緩的淡淡說著。

“又被你知道了,你是算命大仙是吧!”

焦燕燕嬌叱一聲,一雙美目之中,彷彿可以噴火了。

張痕雙眼不睜,不疾不徐的道:“剛才你在越野車旁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僅此而已.”

“你敢偷聽我說話?”

要不是現在握著方向盤,焦燕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粉拳砸向張痕了。

“並非如此,我只是擴散一下自己的感知,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恰巧聽到了而已.”

張痕就事論事的回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

“哼!”

焦燕燕小瓊鼻一皺,冷哼一聲,又嘀咕道:“橡皮糖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從始至終。

九缺一就四平八穩的盤膝坐立後座,口中老神在在的唸經。

他時而挑起眉毛,瞅瞅焦燕燕,又瞅瞅張痕,光禿禿的亮滑腦袋,左看看,右看看,不禁搖了搖頭,帶起一陣太陽反光晃盪:“貧僧看來看去,這兩個人都像是在打情罵俏,唉,紅塵紛紛,還是我佛門清淨吶,阿彌陀佛.”

現在的焦燕燕就像是炸藥桶,九缺一也只敢在心裡這樣想著。

至於張痕,他確實要去西區廢棄工廠。

因為,剛才在高速路上,張痕收到一條簡訊,還帶著一張照片。

“鄙人煞榜九十,崔鎮旭,西區廢棄工廠,夜,九點,我等你,張先生,不然這個人,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附著的照片,是顧乃心被人綁在椅子上的場景。

但並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這事被林汐顏遇到,張痕一定會不由分說的立刻飛奔而去,但張痕也不會讓顧乃心出事。

見張痕一直不說話,焦燕燕不禁瞥視張痕一眼:“喂,你去西區廢棄工廠幹什麼?你知不道等會兒會很危險,武道高強的人也一樣.”

“有個叫崔鎮旭的人在那裡等著我,我手下有個人被他綁了.”

張痕微閉雙目,語氣平淡的道。

“崔鎮旭,原來他是在等你,才來到江城嗎?”

焦燕燕的雙目泛起沉吟之色。

她並未再朝張痕追問。

倒是九缺一念念自語起來:“這個人啊,我師父當年想點化他,可是那崔鎮旭桀驁不馴,不僅重傷了我師父,更是接著作惡多端,犯下不少命案,罪過罪過.”

焦燕燕這時笑了起來,調笑道:“九缺一大師,看來你的師父也不怎麼樣啊,連一個a級通緝犯都收拾不了.”

九缺一的面色頓時肅然起來,無比莊重的沉聲道:“我師父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佛法廣深,功德大瀚,師父他根本就沒動手,任由那崔鎮旭連出殺招,最後才重傷.”

“師父就是想感化那崔鎮旭,放下屠刀.”

一聽此言,焦燕燕的心裡,也不禁對於九缺一的師父生起敬佩之心。

現代社會,像九缺一師父那樣胸懷之廣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但是煞榜上的人,不是通緝犯,就是亡命徒,要麼就是惡貫深深的殺手,你師父想感化那崔鎮旭,真是難.”

“這種人,必須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焦燕燕的聲音很冷。

“你師父確實值得敬佩,不過佛陀渡世,亦有降魔手段,為不動明王.”

張痕緩緩睜開目光,徐徐而道。

九缺一雙手合十,道:“師父他很早就說過,眼之所見,皆是空相,佛是空,魔也是空.”

“若這空不破,何以見得彼岸.”

張痕目光泛起了悠遠之色,灑落的日光在瞳孔忽明忽暗…………西區位於江城的城郊,十分偏僻。

等張痕一行人到達,便見到一道鏽跡斑斑的廢棄工廠。

而此時的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六點。

焦燕燕下車後,不禁猛地呼吸一口清新空氣,盈盈一握的小柳腰一揚,伸了個懶腰。

隨意之間,不自覺的便把她那妙曼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九缺一豎單掌於胸前,跟在焦燕燕的身後,神態亦是平穩。

但是。

就在張痕下車後。

他雙腳剛一踏到地面。

嘩嘩譁!立刻就有十數名特種部隊的兵者,持槍將張痕包圍起來,黑漆漆的槍口,對準張痕的頭顱。

他們顯然是百戰之士,行如風,動如虎,前後的時間不超過三秒,紀律嚴明。

甚至那持槍的姿勢,都宛如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完全一樣,不差分毫。

“林叔叔,他叫張痕,是跟我一起來的.”

焦燕燕這時朝著一個方向說道,絲毫沒有被這種緊張的氛圍牽動神態,一言一行就像是對熟人說話。

但是,那些特種兵者,卻沒有任何動作,仍舊保持著舉槍的姿勢。

而張痕揹負雙手,表情上不見慌張之色,淵渟嶽峙的站著,不動如山。

這種畫面,若是被一個路人看到,還以為是時間停止,畫面定格了。

旋即。

一陣軍靴踏地的金戈聲,由遠及近,穩步而來。

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制服。

他有著堅毅的面龐,對著焦燕燕微微一笑,才上下審視著張痕,片刻後,便稍稍揮了揮手。

嘩嘩譁!那十數名特種兵者,才以一種極為標準的姿勢收槍,隨即,如一陣陣疾風一般,霎時間四處擴散開來,轉眼消失不見,讓人根本察覺不到行蹤。

即便你站在他們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們隱匿到了何方。

“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子見張痕身材挺拔,器宇軒昂,氣態沉穩,不禁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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