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家,但根本沒有人敢娶她.”
“但是哦.”
她狡黠一笑,瞥了焦炎彬一眼:“這位焦炎彬,卻敢跟那位五百多斤的董家姑娘結婚,為的是什麼呢.”
說罷。
焦燕燕的一根秀指,指了指上方那些華麗奢侈的裝飾。
“你說夠了嗎.”
焦炎彬面色陰狠,踏前一步,幾乎快把地板踩碎。
“沒有.”
焦燕燕旁若無人的笑著,道:“就在一個月前,那位董家五百多斤的姑娘,胖死了,我哥哥現在就在追求汐顏你呢.”
緊接著,焦燕燕一步步的倒退,停下後,保持距離觀看著張痕與林汐顏。
“相比與焦炎彬,我倒是覺得,汐顏,你老公張痕倒真是不同凡響,你看看,從始至終,他有皺過一次眉頭嗎?”
“單是這番心性,就要比狼心狗肺的焦炎彬好過無數倍.”
林汐顏對於焦炎彬,以及對於這裡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興趣,她冷冰冰的道:“你要是說完了,我就走了.”
“請.”
該說的都說完了,焦燕燕也沒再攔林汐顏,而林汐顏也離開了別墅。
“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是焦順、常白、焦炎彬,齊齊朝著焦燕燕厲聲而喝。
“小時候,你們怎麼對我,我如今就怎麼對你們.”
焦燕燕語氣很淡的說著,面上見不到任何的生氣與暴戾。
與焦順、常白、焦炎彬臉上的惱怒,截然相反。
焦順與常白氣得直跺腳,連連道:“怪物,怪物,你就是一個十足的怪物!”
焦炎彬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那一雙拳頭已經緊緊攥起,心中殺機已起,只是並非現在,畢竟那個灰袍和尚在。
下一刻,焦燕燕也沒管焦順、常白、焦炎彬。
只是走到蔣鬱芸與林弘廣的身前,道:“你們覺得,張痕不配做你們的女婿,是個廢物是嗎?所以,你們才想讓林汐顏跟張痕離婚?”
雖然剛才蔣鬱芸、林弘廣嚇得瑟瑟發抖,不成人樣,但過了些許時間,已經緩了過來,這時的神情倒也算鎮定。
“這好像是我們的家事.”
“對,汐顏可是我的女兒.”
林弘廣與蔣鬱芸對於焦燕燕身後的灰袍和尚,仍舊有些心有餘悸,用詞也不敢太激烈。
但焦燕燕也沒理會這兩人的言語,好像自說自語一般的看著張痕:“你們覺得焦炎彬這種狼心狗肺之徒,坐上了安德森公司的總裁,成為了董家的狗,就能娶林汐顏,是你們眼中的金龜婿了?”
“呵呵呵,那這樣吧,過段時間,我幫張痕也成為董家產業的總裁,想必那時的畫面,該是會很好看的,助人為樂,向來是我的美德.”
她這話被任何人聽在耳中,都會認為她焦燕燕喜歡張痕,不然,又如何會為張痕說這些話。
一時間,林弘廣與蔣鬱芸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爸,媽,我也該回去做飯了.”
張痕對著林弘廣、蔣鬱芸平淡的道。
他來這裡,本來就是擔心焦炎彬會為難林汐顏,讓林汐顏做一些不情願的事。
但到場之後,有焦燕燕主動出手,張痕也閒得自在。
“走得那麼快乾什麼,等等我呀,張痕.”
焦燕燕銀鈴般的笑著,追著張痕的身影而去。
那名灰袍和尚左看右看,在焦炎彬的別墅內,翻箱倒櫃,拿了幾瓶酒與一些雞腿後,放在化緣的袋子中。
背起來後,便雙手合十,寶相莊嚴的跟在焦燕燕身後離開。
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攔。
在張痕三人的身影離開後。
一道清冷的嬌聲,衝進別墅的內部:“焦炎彬,你聽著,不管你娶了誰,追了誰,成功也好,不成功也罷,我焦燕燕都會讓你這輩子做不成任何事.”
聽在耳中的焦炎彬,氣的怒氣攻心,胸膛劇烈的起伏。
“這個怪物,怪物!我遲早要讓你從這世界蒸發,那個張痕也不例外!”
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朝上一揮。
散發著高貴氣息的水晶吊燈,霎時間紛紛碎裂落地,宛如雪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