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豪門勞家的人,威勢極大,張痕,千萬別再犯衝了.”
砰!此時,那婁昊空走到曹星淵面前,一腳直接把曹星淵踹飛。
他獰笑道:“曹總,你剛才是怎麼說的?我大哥是螞蟻是嗎?還讓我大哥滾,嗯?”
曹星淵趕緊爬起身,磕頭如搗的冷汗如雨:“我……我真是不知道婁老闆你的大哥,是‘六會王爺’江爺,我……我我要是知道,早就滾著離開這裡了.”
砰!那婁昊空再次一腳踩向曹星淵的臉,直接把曹星淵的門牙踩碎。
他豎指一伸,便厲喝道:“在整個會城市,還沒人敢這麼羞辱我大哥,你曹星淵敢這麼做,就是對我大哥不敬,我會把你胃裡灌滿水泥,讓你永遠的閉嘴!”
“算了吧.”
江爺身披黑色大衣,隨意的一擺手,淡淡的道。
婁昊空卻道:“江爺,恕小弟多嘴,如果今天饒了這曹星淵,日後,這會城市的各方大佬,豈不會認為六會王爺是個紙老虎.”
江爺罕有的稍稍苦笑道:“換做平時,這裡的所有人,只能橫著出去,但是,上面傳話了,讓我現在行事,低調一些,所以,就算了吧.”
他言語裡的上面,自然是連帶勞家家主勞承福在內的勞家一眾高層。
這六會王爺,江爺,儘管在外面,人前盡是風光與位高權重,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只是會城勞家的一名普通辦事人員。
那婁昊空一聽到這是勞家的命令,不由得猛地縮了縮脖子,訕笑的點頭連道:“既然是上面的意思,那就自當遵從.”
隨即。
婁昊空怒目如刀稍稍一番曹星淵、白君浩、安雪羽等人,便怒喝道:“還不滾!都等著胃裡灌水泥是嗎!”
曹星淵等人這時膽戰心驚,立刻手腳並用的惶恐逃出。
“張痕,走啊,快走啊!”
鄧幕悅那邊,卻是花容大急。
此刻,在她眼中的張痕,就像是長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宛如一座雕像,怎麼拉,都拉不動。
婁昊空冷目一掃張痕這邊,立刻極為不悅。
按照往日的規矩,這包間裡的人,根本不可能如此好過的出去,現如今,江爺已經大發慈悲,沒曾想,還有一個刺頭,不理江爺的面子,死活也不動了。
“小子,你敢無視江爺的存在?”
婁昊空一字一句的獰聲道。
然而。
張痕卻是雙手抱胸,雙目一直未睜開,氣息徐徐,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面色平靜至極。
這時,就連那江爺,亦是雙目微眯,略微的看向張痕這邊,旋即便不再看。
他沒有任何的話語說出。
江爺一看張痕的樣子,便知道這只是一個譁眾取寵的涉世未深小子。
應該是出身卑賤,為了引起曹星淵等一眾富貴子弟們的注意,就專門這樣的刻意做。
此刻。
在婁昊空的言語,落下足足三秒後。
張痕的眼睛,根本沒有睜開,言語,也是沒有任何發出。
距離他最近的鄧幕悅,整個人都快嚇死了,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倒是那曹星淵、白君浩、安雪羽等人,這時看向張痕的目光,很是玩味,如同看一個表演的小丑。
尤其是曹星淵,心裡陰狠的想著:“張痕,就你這種人,我不收拾你,自然有人收拾你,廢物,就是被人整治的爛命!”
婁昊空呼吸極為沉重,他的雙眼,已然在看向張痕的期間,森寒滿滿:“你這小子,給你臉,不要臉是吧,滾出去!”
他大步朝著張痕走去,伸手一抓,便要作勢提起張痕的頸脖。
可是。
就在那三寸的距離。
一道肉眼看不見的無形屏障,猶如海浪反彈一般。
砰!直讓婁昊空整個人凌空倒飛,摔砸在地面後,渾身*不休。
場面。
驟然間安靜。
鄧幕悅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好像睡著了的張痕。
曹星淵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不斷地插眼睛,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白君浩有些呆滯,他有些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安雪羽雖然裝作與其餘的男男女女們,面帶震驚之色,但暗中,她的一雙美目中,卻浮現一抹陰謀的暗光,稍縱即逝。
“嗯?”
江爺此刻轉過身,開始匯聚精神的審視張痕。
但識人無數的江爺,在這時,有些看不破張痕的虛實,眉頭越皺越緊。
“看來你也是我武道中人,既如此,那就切磋一番!”
一直貼身五步保護江爺的卓襄,陡然間單拳猛地一握。
他大步流星,如老牛犁地,將包間內的地板,塊塊掀翻。
轟轟轟。
真氣更是化作一道道爆炸的火焰,在鐵拳內外咆哮,直接朝著張痕的面門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