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幕悅不由得白了張痕一眼,這人也太會吹牛了。

她轉瞬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安雪羽的電話,畢竟,剛才她與張痕落後,不知道曹星淵等人去了哪裡。

“不用打了,跟著我.”

張痕那平靜的話語,再次響起。

他停下腳步,淡漠的雙目,掃視四方,站在華麗的十字走道內,目光再轉,朝著西面的走去,莫約二十步後,開啟一處ktv包間的大門,曹星淵等人,就在裡面。

鄧幕悅這時愣愣地看著張痕,感覺張痕的身上,幾乎有一種神秘的色彩,似是可以在每時每刻,猜出她的心中想法一般。

進入ktv包間之後。

曹星淵、安雪羽、白君浩等人侃侃而談,誰都沒有注意張痕。

而張痕,也沒管這些人的嗤之以鼻,獨自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那鄧幕悅本來是安雪羽的閨蜜,她原本應該與安雪羽坐在一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鄧幕悅就像是被張痕身上一種莫名的吸引力牽引一般,腳步朝著張痕走去。

坐下後,她就後悔了。

看著身旁的張痕,老神在在的雙手抱胸坐著,不言不語,那感覺,就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而是一個年過半百,歷經世事滄桑的老者。

“你懂算命?”

鄧幕悅突然問道,她確實有些好奇,感覺看不透張痕。

“不懂.”

張痕的雙目,微微闔上,氣息很平穩。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鄧幕悅見張痕半句話蹦不出一個字的模樣,倒是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找東西.”

張痕語氣平淡,眼目不睜。

“胡言亂語.”

鄧幕悅這時感覺張痕有些神神叨叨的。

她又突然八卦的想著:“該不會是受不了與林汐顏的離婚協議,神智有些失常吧.”

那邊。

曹星淵等人推杯換盞,有說有笑,似是把張痕與鄧幕悅兩人,當成了空氣。

期間,那安雪羽的美眸,化作一抹蛇蠍的陰狠,但轉瞬即逝,是對著鄧幕悅的方向,別人也沒有察覺出。

隨後,安雪羽點了一首《流連》,歌聲動聽,音如銀鈴,清純且不失大氣的嗓子,唱出了天后的風範。

曹星淵、白君浩等人,更是大為鼓掌。

口哨聲,不絕於耳。

但張痕的雙眼,卻是驟然睜開。

他那明亮的目光,注視著鄧幕悅,只嚇得鄧幕悅心臟猛跳。

隨後,張痕雙眼又如劍鋒地看向安雪羽的方向,精芒吞吐不休,旋即,突然歸於平淡。

“是控神符的邪氣一道.”

他心裡想著。

最開始,張痕只是察覺到鄧幕悅的體內,被人種下了控神符,但並不知道是何人所下。

可現在看來,應該是與安雪羽有關了,但她不是修仙者,只是沾染了邪氣,應該是經常跟邪道中人待在一起。

這一點,倒是讓張痕好奇了,能種下控神符的人,必是一名修仙者,不管修為如何,張痕都想見一見,已解他寂寞如雪的人生。

“張痕,我看你像個大爺一樣的坐在那裡,一首歌也不唱,是不是看不起曹總啊!”

那白君浩此刻喝了酒,面色火紅的站起身,豎指猛地指向張痕,開口便是厲喝。

“我不會唱歌.”

張痕雙手抱胸,看也未看白君浩,語氣淡漠的說著。

“那就喝酒!你一滴酒未沾,必須喝一百杯伏特加賠罪!”

白君浩再次大喝一聲,語氣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此言一落。

那曹星淵、白君浩等人,便頓時一臉譏笑的朝張痕看來,等著看張痕的笑話。

伏特加,一百杯,如果真喝下去,那就是酒精中毒了。

張痕冷笑一聲,眯著寒光的雙目,朝著白君浩看去,道:“你在自找麻煩是嗎?”

砰!曹星淵猛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濺起酒水無數。

他雙目如虎的怒視張痕,沉聲道:“張痕,今日讓你來這玉海會所內,也是看在林汐顏的面子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總監敬你酒,那是抬舉你,你要是不識抬舉,那麼,自找麻煩的就是你了.”

場面,霎時間安靜下來。

那一眾坐下沙發上的男男女女們,全部都沒在說話。

他們可是知道,這會城市,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的抬拳道館主翰在式,是曹星淵的結拜兄弟。

這些年,常青集團屹立於會城市,作為創業集團,可以順風順水,也不是沒有原因。

每一次,那些地下世界的老大們,找曹星淵收安保費的時候,都是抬拳道館主韓在式擺平場面,讓來人,是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

鄧幕悅也是知道這些事的,她知道情況嚴重,便立刻為張痕開脫,解釋道:“曹總,這個……張痕他正在經歷與林汐顏的離婚,心情不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那好啊!把這一百杯伏特加給喝完.”

曹星淵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冷笑。

而白君浩、安雪羽等人,也在高高在上的看著張痕出笑話。

張痕面色平靜,只是那看向曹星淵等人的目光,越發的淡漠,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之前的漠然。

“張痕,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鄧幕悅在一旁勸道。

然而。

就在這時。

ktv的房間大門,被人開啟。

來者身穿白西服,頭髮明亮,氣勢富貴,是一名中年男子,也是這玉海娛樂會所的大老闆,名婁昊空。

他身後,跟著一排排身高在一米八的虎背熊腰保鏢,每個人身穿黑色西裝,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曹總.”

婁昊空雙手抱拳,歉聲道:“抱歉了,這個地方被我大哥看上了,曹總,今晚的費用,就由我全部掏,並且賠償曹總三倍的價錢.”

此時此刻。

曹星淵正在藉著教訓張痕的時機,以彰顯他身份的高貴之處。

然而,這玉海會所的大老闆婁昊空,卻是讓他離開這裡。

如果他曹星淵真是離開,豈不是大失面子。

頓時,便言語不悅的沉聲道:“大哥?你婁昊空也有大哥,但我不想理你婁昊空的破事,一句話,我費用已出,只要時間不到,我不離開,這裡就是我的地方.”

說罷,曹星淵又冷聲道:“至於你的那位大哥,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門口的婁昊空,面色驟然間不好看,他眯著雙目的道:“讓我大哥有多遠滾多遠,曹總,這樣不太好吧.”

“我已經道歉,而且另賠你三倍費用,以後,你想來這裡玩,我都可以給你打八折,曹總,我勸你還是別自找麻煩.”

“自找麻煩”這詞,剛才張痕也用過。

曹星淵再從婁昊空的口中,聽到這個詞彙,不由得拍案而起,猛地站起身,厲喝道:“婁昊空,我曹星淵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結拜兄弟可是抬拳道館主翰在式,你那位大哥,在我結拜兄弟眼裡,就是一個小螞蟻,滾!”

“不然,我讓我結拜兄弟過來,立刻就砸了你這玉海會所!”

猛地深吸一口氣,婁昊空的雙目,緊緊地眯起,嘴角翹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道:“好,我大哥是小螞蟻是吧,你曹星淵給我等著!”

砰!旋即,關門。

響起一落,玉海娛樂會所的大老闆婁昊空與一眾保鏢們,亦是消失在了曹星淵等人的眼前。

“哈哈哈,曹總威武,那婁昊空一聽到曹總結拜兄弟的名號,立刻就嚇得落荒而逃.”

那白君浩不斷地拍著曹星淵馬屁。

曹星淵極為享受,昂然挺立的道:“這婁昊空以前就是給我點菸的貨色,他的大哥,剛認的,能有多厲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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