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嗖!那開著法拉利的白君浩,在嘴角獰笑一陣之後,便猛地打轉方向盤,腳下油門與剎車並踩,隨即掛檔一甩。

完美的飄移,一瞬即逝,旋即,又在平穩的正常行駛。

這種大動作,也只有幾次。

至於那些小動作,帶給人的眩暈感,直讓張痕身旁的鄧幕悅,頭腦眩暈不止,最終一個沒忍住,整個人頓時趴向了張痕的肩膀處。

高聳的軟綿,如同棉花,又如同彈簧,若是鄧幕悅此刻貼近的是一名熱血青年,怕是後者早就不能控制自己。

面紅與心跳加速,亦是少不了的。

不過,張痕是何種人物,九千年的時間下來,早讓他看淡一切,那些女子的軟綿,在他的感覺中,與刀槍劍戟無異。

他很平靜的端坐,眉眼也沒有什麼波瀾,但也並沒有把鄧幕悅推開。

那鄧幕悅卻是臉頰頓時饈紅,驟然分開張痕,可那白君浩並沒有什麼好心思,連番的小動作,只讓鄧幕悅不斷地朝著張痕趴去。

有時是張痕的肩膀,有時是胸膛,有時是大腿。

他自然有無數的手段,暗中使出靈力,讓鄧幕悅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不過,那鄧幕悅身體內的一絲怪異,卻讓張痕不得不察覺了,心中思量著:“屬於控神咒的一種嗎?”

這種控神咒,正道者使用,大多是傀儡一道,而那些邪道者使用,卻是採花鼎爐一道了。

鄧幕悅開始對於張痕,極為抗拒。

只是那期間,偷偷瞥了張痕一眼,芳心內的感覺,很是怪異:“為什麼我一靠近他,就有一種十分寧靜的安全感?我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這是一種築基修士的獨有氣場,張痕修為在築基期,體內的靈力,十分充裕。

就像是心情再不好的人,只要一看到高山流水,藍天白雲,茫茫草原,心情都會驟然開闊一般。

而那主駕駛的白君浩,自然從中間的後視鏡內,看到了鄧幕悅連連貼近張痕的畫面,那心裡的感覺,就有些曰了狗了。

他一直想著讓張痕與鄧幕悅這兩個異類,在他高明的車技下,洋相百出。

但是,倒是成全了一場美事。

“孃的,不秀車技了.”

白君浩暗罵一聲,車速也是平穩了下來。

不多時。

已是夜晚。

華燈初上。

一處豪華如宮廷的娛樂會所,燈光如星辰,散發著紙醉金迷般的光暈。

玉海娛樂會所,內含棋牌、茶飲、浴場、ktc各種紙醉金迷的場所,是這會城市的大老闆們,經常一擲千金的地方,也是一個十足的銷金窟。

那曹星淵等身份不凡的男男女女們,隨即的灑下幾疊鈔票,對著玉海會所的保安道:“把車停好,這是小費.”

玉海會所的保安們,齊齊點頭哈腰,面色諂媚的趕緊拾起那些滿地的鈔票,屁顛屁顛的立刻把曹星淵等人的跑車停好。

隨即。

安雪羽手挽著曹星淵的臂膀,在周遭富貴男男女女們眾星拱月般的簇擁下,進入玉海會所之內。

“曹總好!”

“曹總好!”

大廳的左右走道處,佳麗們紛紛媚笑躬身,宛如古時迎接帝王的妃子一般。

白君浩跟在身後,突然轉目看了張痕一眼,譏笑道:“哦,我倒是忘了,你們別找他要小費了,他付不起,只是跟著我們一起來的.”

剛才沒有搶到曹星淵等人鈔票的保安們,本來圍在張痕的旁邊,想要小費,但一聽到白君浩如此說,便立刻的唾聲一陣陣:“我就說嘛,穿成這個樣子,哪是什麼富貴子弟.”

“還以為是扮豬吃老虎,沒曾想就是一個吊絲啊.”

“走吧走吧,窮鬼一個,要不是看在曹總的面子上,早就把他給扔出去了.”

鄧幕悅黛眉微蹙,她不悅的掃視這一群保安,又怒視白君浩一眼後,拿出很普通的手提包,正欲取出錢包,為張痕解難。

“不用.”

張痕卻是淡淡的說著。

“不用就不用,以為本姑娘還怪想為你解難呢!”

鄧幕悅頓時嗔目瞥了張痕一眼。

但張痕也沒有注意鄧幕悅有什麼神色變化,只是目光微微凝聚,似是可以看穿一切本質般,朝著這玉海會所的輪廓,緊盯而去。

那白君浩見嘲諷張痕的目的,已然達到,便得意洋洋的翹起下巴走進玉海會所之內。

“你就在這繼續看吧,我不想去了.”

鄧幕悅是看這裡的煙花氣息太重,她不喜歡這種地方,來也是因為與安雪羽是朋友,但到了玉海會所的大門前,就本能的在抗拒這種地方。

此刻,鄧幕悅一轉香軀,揚起一陣迷人的香風,正欲離去。

轟隆隆!幾道銀色般的雷電,驟然從天劈落。

剛才那幾名嘲諷張痕的玉海會所保安,全部當場被雷劈死。

下一刻,夜晚的天空,大雨傾盆。

雷電,就是突然劈下,劈死了那幾名保安,暴雨才落。

鄧幕悅,停下玉足,雙目驚然至極,玉手捂著張大的櫻粉小口,呆若木雞。

她白皙的頸脖,生硬的轉動,愣愣地朝張痕看來,都快傻眼了。

但轉瞬鄧幕悅又猛地搖了搖螓首:“不可能,不可能,哪有人能召喚雷電的,一定是巧合.”

只是現在,暴雨淋漓,鄧幕悅不得已,只能進到玉海娛樂會所內避雨。

張痕剛才凝聚的目光,稍稍散去,心中想著:“這種煙花之地,竟也有靈氣波動,倒是怪異,想必是有什麼寶物在此了.”

他此前與曹星淵等人一行來到這裡,也是心裡冥冥感應會有機緣到來,這才順勢而為,沒有拒絕。

這時看來,那所謂的機緣,就是這玉海娛樂會所內的靈氣波動了。

現如今,張痕正缺一切內含靈氣的寶物,既然此時知曉,又如何會錯過。

而這種冥冥之中感應機緣的事,大抵修為在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都是必備,只不過,因修為的境界不同,所能感受到的機緣,有強有弱罷了。

張痕雖是築基修為,但他有著渡劫仙尊的閱歷與眼界,那種突然而來的機緣感應,較比與其他的築基修士,會十分的強烈。

腳步邁起,張痕面色平靜,揹負雙手,不疾不徐的進入玉海娛樂會所。

“走吧.”

他目光也未轉的說著。

一旁的鄧幕悅聽到後,不由得驟然蹙眉,銀牙稍咬的想著:“你讓我走,我就走,我憑什麼走.”

但是,一直杵在玉海娛樂會所的大門口,實在是太過於尷尬,鄧幕悅看著張痕的背影,又怒又忿又惱。

最終,還是跟上了張痕的腳步。

不然,她鄧幕悅一個大美女一直杵在娛樂會所的大門口,不成了拉客的了?這時,張痕與鄧幕悅,齊齊走進玉海會所之內。

然而,那些守在大廳走道左右兩處的佳麗們,全都是裝作沒看見,各自看各自的,全然沒有此前曹星淵等人進入之後的“曹總好”。

張痕是穿著太寒酸,而鄧幕悅儘管美貌出眾,可是,穿的也都不是什麼牌子貨。

“一個是跟在富貴子弟身後的吊絲,一個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小麻雀.”

這是那些玉海娛樂會所內的佳麗們,給張痕與鄧幕悅下的標籤。

出奇的是。

張痕與鄧幕悅兩人,根本就沒有理會那些佳麗們的不屑一顧。

自然,張很是沒有任何理由去注意那些佳麗。

而鄧幕悅,是光顧著整理剛才被稍稍淋溼的衣服,沒來得及去注意。

美眸不經意的一抬,鄧幕悅略感訝然:“張痕,你剛才在大雨中,站的比我的時間長,為什麼你的衣服,這麼幹淨,一滴雨水都沒有滴下?”

“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讓雨滴在我的身上.”

張痕腳步也不停的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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