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止蘭與莫曼,一聽這話,霎時間眼瞳緊縮。

“我差點沒認出來,竹萱,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你現在可是火透炎夏半邊天的大明星,我都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龔止蘭驚歎道。

莫曼只感到在趙竹萱的面前,就像是村女面對公主,立刻就低著小腦袋,自慚形愧。

趙竹萱很滿意的微微點頭。

然後,她看著那渾身纏繞蟒蛇的薛蟒,語氣輕淡的問道:“薛蟒,怎麼了?”

“趙姐,既然是你認識的,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那薛蟒口中這般說,但還是以一種狠厲的目光,瞪了張痕一眼。

這時。

張痕負手而立,面色無悲無喜。

他與龔止蘭之間有些因果,既然龔止蘭故友重逢,他也懶得去破壞這種場面。

而這趙竹萱,跟張痕之間,倒是有些微弱的聯絡。

在張痕滅殺江城藍家老祖之後,那飛宇集團的高層,深知張先生的大名,便讓旗下的火熱明星趙竹萱,給林汐顏的林氏集團,做形象代言,態度謙卑,條件完全沒有苛刻。

都是看在江城張先生的面子上。

不過,這趙竹萱確實知道江城張先生,但卻不知道張痕,更加沒有見過張痕。

因為,憑她趙竹萱,還沒資格直接面見江城的張先生。

“止蘭,這人是誰?你男朋友嗎?不過,就是有些……”趙竹萱略微的掃視一番張痕,發現張痕衣著寒霜,覺得龔止蘭現在過得很不好,龔止蘭是龔家旁系遠親,不受待見的事,她也知道。

“不是不是,就是一個普通朋友,在這裡遇到了.”

龔止蘭急忙矢口否認,就是那面頰有些微紅。

“哦,我知道了.”

趙竹萱有所深意的點了點頭,暗道原來你們是在發展地下情啊。

看著那趙竹萱的表情,龔止蘭便知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正欲急忙再次解釋。

豈料。

遠處,十數名衣著華麗光鮮的少男少女,朝著趙竹萱的方向而來。

最前方的年輕男子,鼻樑挺拔,嘴唇鋒薄,英俊瀟灑,身形健美,便是那隨意的一笑,就有一種極強的吸引魔力。

帥到了一定的境界,指的就是這種人。

“表妹,都是你的朋友嗎?’那年輕男子淡定優雅的對著趙竹萱問道。

他是劉天磊,烈風武館吳烈風的大弟子,內勁巔峰修為。

也因背靠吳半天的背景,劉天磊在永城市,可謂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在永城市做什麼事,全都是暢通無阻,沒人敢得罪他。

他身後的那些少男少女,也都是劉天磊的簇擁者,全是一些二代的富家子弟,渾身從上到下,沒有一件不是名牌。

讓龔止蘭與莫曼看得眼花繚亂。

劉天磊,也是趙竹萱的表哥。

這時,趙竹萱對著劉天磊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旋即,便讓劉天磊以一種戲謔的目光,看了看張痕。

那薛蟒顯然也是劉天磊的小弟,同樣對著劉天磊說了幾句,期間,目光一直冷冷的瞪著張痕。

“這就有意思了.”

劉天磊這話是對著張痕說的。

同時,他的眼神,又在龔止蘭的身上掃視,有一種可惜的意思。

“這樣吧,都是朋友,那就來玩一玩.”

劉天磊伸指對著射箭場,又道:“清場.”

他話音一落。

薛蟒與身後的十數人,立刻在龔家射箭場的內外,來回走動,下達清場令。

如今,這龔家前來的,要麼是武道高手,要麼是權貴富商,都是正在射箭場玩呢,一聽有人要清場,自然面生不悅。

但是,一聽到是劉天磊的名號,永城吳半天的大弟子,立刻嚇得逃到遠處,足以可見劉天磊的能量強大。

“張痕是吧,我們來比一比射箭如何?”

劉天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張痕。

“沒興趣.”

張痕雙手插兜,低眉垂目,心神似是完全不在這裡。

“你小子夠囂張啊!”

那薛蟒頓時踏前一步,又沉聲道:“我們劉哥,不僅是永城吳半天的大弟子,更是內勁巔峰的修為,五界重量級拳擊王,與三界混合格鬥冠軍,全都敗於我們劉哥的手下.”

“不知有多少人,想求著跟我們劉哥比試,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張痕目中霍然間吞吐出鋒利精芒。

但一旁的龔止蘭,立刻拉住了張痕,低聲蹙眉道:“別惹事.”

“哈哈哈.”

劉天磊卻是笑了出來,隨意的道:“箭術不好就算了,我先玩玩吧.”

說罷。

在身後少男少女們的尖叫聲中。

在那些被清場趕到射箭場外的武道中人、權貴富商的眼中。

便見劉天磊彎弓搭箭,一氣呵成。

他手搭三根箭矢,只聽得“嗖嗖嗖”三聲,箭矢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射放,三個距離百米的箭靶,全部都擊中了紅心。

頓時引來喝彩聲一片。

場外的人,更是讚歎吳半天的大弟子,果真不同凡響。

“這只是鬆鬆筋骨.”

劉天磊扭了扭脖子。

隨後,他摘下手腕上那簡直三百萬的江詩丹頓手錶,讓薛蟒掛在一百米處的箭靶紅心上。

“這七星貫日,好久沒練了.”

劉天磊手搭七箭,目光一經匯聚一點,再次射放。

便見那七根箭矢,一箭接著一箭,不僅全數擊中了紅心,更是將那三百多萬的江詩丹頓手錶擊碎。

場外的武道眾人,不由得讚歎道:“這手錶子彈難傷,然而,劉公子連發七箭,不僅箭術絕倫,修為更是深厚啊.”

“那可是當然,吳半天的大弟子,豈能浪得虛名.”

莫曼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小嘴都合不攏:“三百多萬的手錶,說擊碎就擊碎,劉公子不僅帥,而且家底不凡,我今天真是漲見識了.”

趙竹萱這時走到龔止蘭的身前,循循善誘的道:“止蘭啊,你本就是龔家的旁系,不受待見,感情大事,還需慎重.”

“你看.”

趙竹萱又指了指張痕,道:“他連跟我表哥比箭術的勇氣都沒有,怎麼可能在以後給你安全感呢?”

“你誤會了!”

龔止蘭滿臉紅紅的急忙反口否認。

那趙竹萱也沒多言,只是有些憐憫的嘆了嘆氣。

接下來,不管是高爾夫,還是賽馬,亦或是擊劍,劉天磊都贏得了滿堂喝彩。

直讓莫曼看著劉天磊的身影,雙眼直放小星星。

張痕本來就沒什麼興趣,本欲離開這群人。

但是,卻被龔止蘭拉住,她擔心有海鯨門的人在這裡,便讓張痕不要亂跑。

而張痕也有心感知一下,這龔家大陣中的天仙級法寶氣息,究竟有什麼虛實,也就跟著各處的走著。

烈日高懸,已經到了正午。

那劉天磊可謂是意氣風發,在少男少女們的簇擁中,走到龔止蘭的身前。

他先是不屑的瞥視張痕一眼,才以一種長輩的語氣,對著龔止蘭道:“你這種小女生,我遇到太多了,情竇初開,便被一些有手段的男子玩弄,今日,你男朋友是個什麼人,想必你也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言了.”

剛才,劉天磊打高爾夫也好,賽馬也好,或是擊劍,邀請張痕來,張痕根本就沒參與,自顧自的在一旁雙手插兜,目光低垂。

這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定了張痕是個慫貨,連比試的勇氣都沒有,還想談女朋友?不就是癩蛤蟆吃天鵝肉嘛。

以至於,趙竹萱、薛蟒,與那些劉天磊周遭的少男少女,看著張痕的目光,已然全是鄙視。

“來,小子,說說誰是外強中乾,一個連比試勇氣都沒的慫貨,剛才還敢在我薛蟒面前大放厥詞.”

薛蟒對著張痕冷嘲熱諷的道。

趙竹萱、劉天磊,還有那些少男少女,都在等著看張痕的笑話。

莫曼心道接下來張痕估計要慘了。

龔止蘭緊張的對張痕小聲道:“張痕,千萬別衝動,別衝動.”

但張痕的目光,卻漸漸眯起。

他本來就沒把劉天磊等人放在心上,也懶得理會那些螻蟻的括噪。

不過,有些人倒是蹬鼻子上臉了。

看著張痕那鋒利如劍的冰冷目光,薛蟒驟然間面色一白,連朝後倒退三步,一股恐怖的感覺,頓時刺入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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