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族龔家那般的龐然,財富驚人。
可是,烈風武館的館主吳烈風,其名號,卻響徹了永城的半邊天,號稱“吳半天”。
沒有什麼別的原因,只因這吳烈風,是名副其實的化勁強者。
其烈風武館的弟子,成千上萬,佔據永城的半邊天,這也是吳烈風的吳半天稱號由來。
武館後的別墅中。
那此前與張痕在永興山見過面的阮老五,這時盡是滿臉的訕笑,對著上首坐著的吳烈風道:“吳前輩,左城主釋出懸賞,要捉拿的張痕,我已經知道他在哪了,白日才遇到.”
說罷,阮老五再次覥著臉道:“但是,那張痕修為不凡,我阮老五怕不敵,只能請動您老人家了.”
上首。
吳烈風坐在太師椅上,不疾不徐的對著茶杯吹著氣,品了幾口,才道:“他左城主,自己在江北十二城作威作福,還能請得動我嗎?”
“並非如此.”
阮老五立刻踏前一步,躬身低首的小聲道:“左城主與您實力相當,自然號令不了您老人家,我為了什麼,吳前輩您也知道,就是想讓左城主助我提升修為.”
“至於吳前輩,那張痕的輕功身法,那般的高明,您就想見一見嗎?”
旋即,便不再說話。
場面,一下靜了下來。
吳烈風端著茶盞,不言不語,一雙老目,緊緊盯著牆上掛著的液晶大螢幕。
上面放著的錄影,都是白日阮老五偷偷在張痕的身影后方,以針孔攝像頭拍攝下來的。
全部都是張痕雲淡風輕的縱躍身影,如鶴如風,輕功身法,遊刃有餘。
“這已經不是上乘輕功身法了,而是鎮派鎮宗一類的絕世輕功.”
吳烈風一字一句的說道,話語聲很沉重,如金屬相擊,鏗鏘刺耳。
說罷。
他目中殺機畢露,猛地撩開褲角。
那整個右腿,竟然全是金屬構造的假肢。
“十年前,老夫欲前往江北稱霸,卻被淼省武盟盟主慕瑾瑜打斷右腿,讓老夫有生之年,不得踏入江北半步.”
“這個仇,老夫遲早要報!”
咔嚓!手掌猛地一握,那吳烈風所坐的太師椅,霎時間扶手斷裂,化為一地齏粉。
那阮老五目中精芒一閃,再次踏前一步,提高音調的大聲道:“只要讓那張痕把他的絕世輕功身法交出來,吳前輩絕對可以修為再上一層樓,找那淼省武盟盟主慕瑾瑜,一雪前恥!”
自十年前,吳烈風被慕瑾瑜打斷右腿後,他的修為,便一直不漲,就是因為血液不通,氣息不暢,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只有絕世的輕功身法,可以讓他的腿部氣血流暢無比,修為更是會再次上漲。
這吳烈風,現如今是化勁小成的修為,如果在得到張痕的絕世輕功身法後,必能將修為漲至化勁大成,到時候,斬殺淼省武道盟會的盟主慕瑾瑜,猶如殺雞屠狗。
只不過。
那吳烈風卻是驟然冷笑起來,森寒的道:“你阮老五的暗器飛鏢,雖然犀利,但修為太低,只是內勁巔峰,帶著你去會戰張痕,形同虛設.”
“而且,加上你,老夫的勝率,也不會有任何的上漲,畢竟,左城主要懸賞的人,絕對不簡單,萬一,那張痕也是化勁呢?”
活到了吳烈風這個歲數,作為武道中人,縱然武道修為無比重要,但也要有命才行。
他就是個老狐狸,沒有絕對的勝算,絕對不會貿然動身。
“此事,絕不勞吳前輩擔心.”
阮老五一抱拳,旋即,猛地一揮手:“黑雷大師,進來吧!”
砰!別墅的房頂,驟然塌陷。
一道如鐵塔一般的人影,高達兩米,立刻從上躍下。
只待雙腳一踏地面,這整個別墅的牆壁、地面,全部“咔咔咔”的泛起裂紋。
他渾身泛著堅硬的青銅色光澤,若是不說話,就像是一尊青銅雕像,給人一種刀劍不傷,炮彈不死的絕強感。
“煞榜八十,黑雷大師,呵呵呵,你的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已經練成罩門,氣息封閉,竟連老夫察覺不出.”
吳烈風眯著雙目,冷冷的笑著。
似他這般人,別墅豪車,比比皆是,根本不會在意別墅的塌陷。
相反的,在那眯起的眼光中,盡是穩操勝券的快意。
這黑雷大師,雖然是內勁圓滿的修為,不入化勁,但卻是橫練強者,身體骨骼之堅硬,據說可以抵擋一次迫擊炮的轟擊,都打不死。
他也算是煞榜上最難抓捕的人之一,金鐘罩煉成罩門,可以入海入水七日閉氣不死。
而且,只要穿上一件防彈衣,即便是站著不動,槍炮都難傷。
此刻。
黑雷大師稍稍的,輕輕的踏前一步,這整個別墅,便立刻山搖地晃:“你們的想法,我完全看不上,之所以同意阮老五,去拿張痕的人頭找左城主請賞,只是我聽說了左城主下一步就要解決江北十二城的最後一方勢力,寒蟬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