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許開啟車門,一隻金色的狗跳了下來,剛從廚房下來的陶淺透過落地窗看到了那隻狗,開門正想看看,看到陶許從車上下來。
“哪裡來的狗啊?”
陶淺站在門口問陶許。
“bonny!”
陶許對著跑來跑去的狗叫了一聲。
這隻金貴剛出生就被陶許從朋友那裡搶過來養著,一個多月過去已經長大不少。
“你的?”
輪到陶淺奇怪了,陶許什麼時候喜歡動物了???“對啊.”
陶許把bonny拎起來往裡走。
陶許還在玄關換鞋,bonny已經進去亂竄。
“你哪裡來的狗哦?”
“陶將軍居然會養這麼可愛的小東西.”
毛茸茸的小東西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剛養一個多月...bonny!”
陶許從下沉式沙發的樓梯上走下來,大家都坐在沙發前的地上喝著低角桌上的花茶,陶許叫住亂飛得bonny,在餘年身邊的空位坐下。
bonny停了下來,被林霽胡亂抱起前肢,嫩粉色的小肉爪對著餘年,看的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對可愛的東西毫無抵抗力。
大概是林霽抱的不舒服,bonny掙開困住它的手在沙發裡晃悠。
令人意外,bonny轉了一圈在餘年面前坐下,餘年坐在地上盤著雙腿,boony親人地坐進餘年雙腿圍起來的窩裡。
“這狗真認主啊.”
坐在地上的陶淺打趣調侃,逗得大家笑起來,餘年複雜地瞪了她一眼。
聊了一會,林霽和設計師要回設計室整理新稿,蘇允墨也回了法學院,陶許沒坐一會就被軍區一通電話叫回了軍工基地。
陶淺也匆忙離開。
偌大的家裡只剩下餘年和被陶許丟下來的bonny。
快到中午,餘年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
走到廚房,倒出冰箱裡的冰牛奶,煮了一碗酸湯水餃。
餘年很喜歡吃醋,但對果酸又非常敏感,一點點酸的水果都能讓她眉頭緊皺,真的是印證了陶許那句嘴磨人胃也磨人。
bonny跟著她一起下樓,餘年捧著碗端著杯子夾著電腦下樓走到庭院。
冰箱裡剩下的牛奶剛好倒滿一杯,夾起來的餃子不小心掉下,剛好掉回碗裡,抬頭髮現是個晴天。
花園的空氣帶著玉蘭花的清香,腿上趴著的bonny安靜睡著。
毛茸茸的腦袋靠在兩條小爪子上,餘年伸手輕揉它的頭,bonny抬頭看了一眼又趴了回去,蹭了蹭餘年的手。
她很早以前說過要養一隻毛茸茸的狗,要叫bonny,這些無意間提起過的小願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陶許記在了心上,餘年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二月的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餘年盯著電腦裡股市的走向,突然肩膀重了一下“不冷啊?”
陶許給她披上自己的大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外面舒服.”
餘年抬頭對上陽光,分明的下顎輪廓被光照的更加深邃,陶許看著她凹進去的下顎,心裡暗自不爽。
小朋友吃苦了啊...低頭看見趴在她腿上睡得正香的bonny,冒出一股火氣,好傢伙,我都沒躺過你睡這麼香。
餘年轉頭看見滿臉怨氣盯著bonny的陶許,大概讀出了他的表情,忍不住輕笑,“幹嘛這麼看它.”
陶許厚臉皮,“我都沒躺過.”
“至於嘛.”
餘年端起牛奶,“放心,有機會的.”
餘年這一句話讓陶許不淡定了,“有機會??”
餘年笑而不語喝牛奶惹得陶許更慌,陶許拿過她手裡的杯子。
“冰的?”
陶許觸到冰涼,餘年憨笑,“什麼天氣喝冰的.”
陶許仰頭大口喝完了冰牛奶,餘年無奈拍他。
兩個人安靜地坐著曬太陽,陶許站起來在院子裡走,看見街角開的火豔的炮仗花。
“年年出去走走好不好.”
餘年迷惑但還是妥協,“好.”
站起來想去換衣服被陶許叫住,“你先過來看看.”
餘年走過去順著他指的方向看。
米黃色的牆體上炸開一整片炮仗花,在陽光下炸得格外紅豔,黃色和紅色形成強烈的色彩衝擊。
“好美...”餘年看著出了神。
陶許低頭,“那我們走吧.”
餘年回過神來,“先換衣服.”
餘年身上還穿著家居服,米白色的羊羔毛睡衣襯得她奶裡奶氣。
餘年抬手伸懶腰,陶許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