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抬起來伸懶腰的手正好落下,陶許的舉動讓她不敢把手放下,放下只能是...他的肩膀。

“怎麼了.”

餘年有些不敢動,腰板僵硬。

陶許聞到她的味道。

明明是塊香甜的杏仁香草奶油蛋糕,又包含炙熱豐富湧動的情愫,又純又欲,甜美慵懶又高貴冷豔的味道令人淪陷。

“抱會...”耳側傳來陶許的聲音,餘年不好推開,任由他安靜地抱著,抬在半空中的手也撐不下去放到了他的肩上。

感受到她的動作,陶許摟緊了她。

餘年抱起來跟貓一樣,甚至不敢用力,陶許抱她的手嵌進了白軟的羊羔絨裡。

“再不走沒有太陽了還能看見什麼哦.”

餘年輕拍他的背催促,陶許睜開眼睛放開她。

餘年走之後,陶許久久不能醒神,還像個傻子一樣回味那句有機會。

陶許坐在沙發裡等她。

電梯叮的響了一聲,門開啟,餘年往口袋塞著手機。

米色毛衣黑色直筒褲外加駝色的羊絨大衣,脖子上隨意搭著一條英倫格子圍巾,滿滿冬天的氣息,和深灰色大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衣的陶許怎麼看都像是情侶。

陶許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心裡還是甜滋滋。

低頭看到餘年手裡拿了單反。

差點忘了丫頭喜歡攝影。

陶許給bonny拴好牽引繩開啟門。

陽光灑在兩個人身上,睜眼看到的世界都是暖洋洋的。

餘年已經長出新發的銀白直髮紮成了丸子,嘴上屬於暖冬的楓葉紅口紅點亮了整套裝扮的色彩。

陽光籠罩下渾身都是溫柔的氣息。

陶許拿過餘年手裡的相機,拍下餘年逗bonny的瞬間。

餘年聽到快門聲回頭,陶許抓拍下的美好畫面連餘年自己都好滿意。

“技術可以啊陶軍長.”

餘年欣賞著鏡頭裡的自己,陶許好像真的很會抓角度,畫面裡的自己和街景格外的和諧。

炮仗花開滿了整街的牆,種花的是個老頭,拄著柺杖成了看花的人。

餘年開啟手機自拍鏡頭整理頭髮,陶許接過手機和bonny的牽引繩,“給我吧.”

餘年鬆開頭髮,扎得有點緊勒的頭皮疼,還是把頭髮放了下來。

陶許換了影片點了拍攝,“拍影片幹嘛哦.”

餘年有些納悶對著手機梳理頭髮。

陶許蓄謀已久湊了過去,餘年剛看過去嘴就被觸碰了一下。

只是這一下,陶許心裡已經炸開了花,餘年也有些發愣。

陶許轉回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環顧著周圍想找個合適的地方給她拍照,“去那裡拍吧,那邊光線好.”

餘年看出他努力藏起的慌亂,也不拆穿,畢竟心慌的不止陶許一個。

林霽的電話打了進來,餘年拿過陶許手裡拿著的手機接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後餘年質問拿著相機找角度的陶許,“你知道我哥走了才來的?”

電話裡林霽交代他要出差一週,家裡沒有別人他不放心,陶許自然是第一人選。

“我幫他把行程分散了才換來的七天.”

陶許自豪的向餘年炫耀自己乾的好事。

餘年只能白他一眼。

“晚上想吃什麼?”

拍的差不多陶許看餘年有些站不住。

“出去吃吧,在家好麻煩.”

餘年洗了好幾頓飯的碗,都要累死了。

回到家安頓好bonny兩人準備出門。

“我想坐地鐵.”

陶許正打算去車庫開車,餘年突然冒出來一句,“外面下雨呢年年.”

陶許看了一眼外面的雨下的還不小,怕不方便。

“可是我想.”

餘年認真的眼神帶了點撒嬌,陶許哪裡還招架的住,馬上在房子裡找雨傘。

餘年笑了,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眼神就可以拿下。

陶許帶著她往別墅區外走,“地鐵站離這有點路的,不累啊?”

陶許給她拉攏脖子上的圍巾。

餘年無奈了,“幹嘛,你說的我像個半身不遂的.”

陶許說不過她,伸手捏她臉,“皮死了.”

陶許偶爾喝了酒也會坐地鐵,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車,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沒有人來打擾這份平和。

餘年突然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身邊有家人和朋友,多了一份依賴和依靠,那些以為不會忘記的,好像也都在不經意之間忘掉了。

“走了.”

陶許站起來對著她伸出手,餘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進了車廂,兩個人隨便坐了個位置,林安山是住宅區,雖然是晚高峰時間,這一站也沒有什麼人。

餘年瞥了幾眼牽在一起的手,現在他們的關係是什麼?好像不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兄妹,但又戀人未滿,這又算什麼。

但總不能,自己先開口吧?“冷嗎?”

陶許感受到餘年的手動了幾下,“啊?沒有啊.”

餘年心虛,自己只是在糾結。

“還是手不讓牽哦.”

隔著口罩餘年只能看到陶許嗔怪的眼神,“別人都是男朋友牽我這是什麼啊.”

餘年笑了順水推舟接他的話。

“你也可以是男朋友牽啊.”

陶許有點緊張又有點驚喜餘年的話,好像是在暗示自己,餘年不知道說什麼了,“你又不是.”

“我可以是啊!”

陶許急了,又有些慌亂,餘年到底是推開他還是暗示他?“這樣啊...”餘年心裡也有些緊張,裝作很糾結的樣子拖長了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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