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在七點醒來,賴了會床起身洗臉。

離財務報告還早,餘年想到要面對的,煩的點了一根菸。

煙霧籠罩住眼前又慢慢消散。

什麼時候這麼戒不掉了?餘年掐了煙,用香水蓋住味道。

確認聞不到味道之後去了衣帽間挑衣服。

半小時後,餘年穿戴整齊坐在樓下慢條斯理地開啟冰箱。

純白襯衫外面套了黑色羊絨大衣,微喇叭牛仔褲修飾餘年本不完美的腿型。

洗菜切菜炒菜煮湯下麵,餘年嫻熟地在料理臺前忙碌。

蘇允墨下樓看到帶了黑色假髮的餘年還以為家裡進了陌生人。

“吃飯啦.”

餘年端了一碗往餐桌走。

“林霽!吃飯了!”

蘇允墨朝樓梯喊,接過餘年手裡的面。

“好香!”

蘇允墨看著這碗拉麵,。

鹹鮮濃厚的白色豚骨湯底,粘連著勁道的白色鮮拉麵,上面鋪著幾片烤得焦香的叉燒和海苔,拌過木耳絲和筍乾,溏心蛋明黃色的蛋液流進湯裡。

微波爐也熱好了牛奶發出叮的一聲。

“手藝很好哎年年.”

林霽拉開椅子坐下。

外面看管很嚴,股東不到十人,都是溫家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

餘年被林霽秘密帶到了二樓看直播。

餘年坐在沙發上翻看溫居安打理的五金,看似平穩的收支其實盈虧漏洞百出。

好好的五金業就這麼送了。

電視裡公證人宣讀著遺囑,餘年無心聽遺產分配,對支出的一筆鉅額數字感到奇怪。

幾乎沒有支出的賬單上卻突然出現那麼一大筆奇怪的費用。

“溫先生生前要求將名下兩處私宅留與兒子溫瀾清、溫瀾遠。

將其持有的溫氏85%股份轉讓給孫女餘年。

考慮到遺產繼承人未滿18週歲。

成年前將其所屬財產交由其表哥林霽保管...”餘年聽到自己的名字抬頭,電視裡溫家的人詫異的表情被無限放大。

“你確定沒有說錯?從爺爺病發開始我那妹妹可是在國外不聞不問,直到現在都沒露過面.”

溫居安站了起來瞪著公證人。

林霽從聽眾席上站了起來,手裡多了一份屍檢報告。

“在整的死者兒子許可後,法醫對溫霄嚴先生的屍體進行了檢驗.”

溫瀾遠憤恨地站起來。

“不可能,他哪來這麼糊塗兒子,屍體不完整是對我爸的不尊重!你一個外姓人憑什麼對我溫家指手畫腳.”

“我同意的.”

全程黑臉的溫瀾清開口,“大哥你瘋了嗎......”溫瀾遠臉上明顯多了一絲慌亂。

“不用急,我們先聽屍檢報告.”

林霽不想多看溫瀾遠做戲,手裡的紙袋被開啟。

“被報告顯示死者瞳孔呈現水藍色,死之前手部肌肉有過劇烈反抗,手腕處有抓痕,當天看不出腫脹現在過去三天,屍體腫脹,脖頸處靜脈注射針口凸起.”

“只有注射生理鹽水才會出現這種狀態,這也是死者瞳孔顏色異樣的原因。

死者心臟質量正常,沒有冠心病應有的腫大病狀。

死者左肺呈現碎片狀.”

“根據知情人士透露,溫先生沒有抽菸的習慣,沒有不良習慣,肺部卻是黑褐色,法醫檢測出一種新型化學毒劑,含有大量化學物質以及稀有毒素。

而近日溫居安先生名下的五金產業有一筆不明大額資金支出,和這個量的購買額度接近。

裡面有足夠致死的氰物質.”

林霽為律師遞上娛記的鏡頭也都對準這一狗血情節。

“這是對新型藥物研發!我在投資一家制藥企業!我怎麼可能會害我爸!”

溫瀾遠臉一陣紅一陣黑。

“再說那冠心病是警察親自驗屍,你找的又是什麼狗屁法醫。

找自己女朋友當然幫著你們害我們.”

溫居安拿警方說話。

林霽沒有理會,“關於你們收買警方掩蓋事實,我們今天請到了李局長.”

媒體順著林霽手的方向拍。

陶許西裝在只有幾個人的聽眾席上冷眼看著。

昨晚陶許帶著軍隊往他家一坐,還沒怎麼套話,第一次幹這種齷齪事的李局長便把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讓所有人意外,一向清廉正直的李局長也會做出這種事情被人收買。

鏡頭上,李局長蒼老了許多,面對媒體的質問只剩下道歉,也做了辭職說明。

溫家一家醜惡的嘴臉暴露無遺。

溫瀾遠和溫居安也被警方逮捕。

“那溫小姐呢?遺產結果已經公佈,還不露個面嗎?”

媒體開始追問林霽。

“溫小姐目前仍在就讀,不宜過多曝光,請媒體朋友們不要打擾。

待溫小姐完成學業接受公司,自然會與大家見面。

也希望大家對真相如實報道,對我們的私生活少一點密切關注,謝謝大家!”

林霽算是微笑著講完了對媒體的不滿會議不久就結束了。

陶許帶兵離開,開啟手機給餘年發訊息,“結束了年年,接下來我和你哥會一直陪你。

你只管自己開心就好.”

餘年看著微信笑。

“走吧,聚會在下午呢.”

林霽送走媒體上樓接餘年。

到家是簡單的午飯,蘇允墨已經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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