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餘年拿起手機要出門,“哥,我去找淺淺玩會.”

林霽正打算把下午的聚會安排在林安山。

“那你們玩一會早點回家,下午的聚會安排在你家了哦.”

餘年走進電梯,“知道啦!”

未滿十八的餘年沒有國內的駕照,但高一出國前,陶許就在軍區教會了她開車,在國外也拿到了駕照。

餘年在車庫掃了一眼,選了白色的邁凱倫。

林霽對她的瞭解真的是徹頭徹尾,整個車庫都是她喜歡的車型。

餘年摸到輪胎上放著的鑰匙,按下開關坐進車裡,就連車的內飾也是餘年喜歡的樣子。

餘年湊近顯示屏仔細看,內飾主體還帶著細閃。

“要不還是我送你去吧.”

林霽從樓梯口走出來,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餘年一個小孩子無證駕駛。

餘年嫻熟地發動汽車引擎朝他揮手,“沒事的,你要相信我的車技!”

餘年單手轉著方向盤,林霽雖然不放心,但還是退讓,開啟了車庫門的開關,讓她一個人開走了。

淺淺是陶許的妹妹陶淺,也不知道姐妹之間是不是連生活程序都相似,在餘年被甩兩個月後的今天,陶淺被綠了。

陶淺走了哥哥地老路,大二就提前申請,創辦了自己的服裝品牌tonn,成了一名特殊的在讀生,偶爾回學校刷刷存在感。

餘年開到tonn樓下,陶淺的助理帶著安保人員走過來迎接。

“餘小姐,車交給我吧.”

安保拿走車鑰匙,餘年拿上戴妃包跟著助理往大樓裡走。

陶淺剛想出門接餘年,剛走出電梯和剛進大門的餘年碰上。

兩人相視一笑。

餘年在家換了一身衣服出的門。

山本風的連衣長裙到小腿肚一下,馬丁靴撐起了整套搭配的氣場,一頭驚豔的銀髮用黑色絲帶綁成低丸子,髮根新長出的黑色和銀色異常的協調,胸口的玫瑰金色項鍊和玫瑰金色的小耳釘呼應。

涼薄的眼神殺走了幾個想來搭訕的男職員。

這邊自家的陶總穿著黑色高齡緊身毛衣,外搭黑白小香風毛呢外套,下身深灰鉛筆褲配中筒騎士靴,不同穿搭的兩人卻是同個風格。

“那兩個人呢?”

餘年環顧了一眼四周沒有陶淺前男友蕭燃的身影,偷偷問陶淺。

問的兩個人,是那位出了軌還死不要臉的死渣男蕭燃和公司裡前不久入職的那個像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小實習生。

“不知道.”

陶淺無所謂地聳聳肩,挽著餘年上電梯。

陶淺帶著餘年穿過設計師的工位,走進自己的設計室。

餘年看著透明玻璃外一桌一桌忙的頭大的設計師,在沙發上坐下。

助理送來溫牛奶和美式。

餘年不喜歡咖啡,對牛奶倒是情有獨鍾。

聽陶淺講完細節,餘年不自覺想到自己的經歷。

“為什麼讓我們心動的都沒有好下場呢...”餘年端起杯子喝牛奶,陶淺站在窗邊看底下的車流。

“你啊...”陶淺糾結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小女孩還是多談幾次戀愛好.”

陶淺比餘年大了兩歲,站在姐姐的角度看,餘年的前男友雖然牲畜不如,但至少餘年學聰明瞭。

“也是。

多見見也沒什麼不好.”

陶淺回頭看到那個實習生進了樓層送設計圖紙,轉回去對著窗邊繼續喝咖啡。

“這裡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個實習生.”

餘年抬頭一眼就看到在一堆副席設計師中氣質一般的小實習生。

從外觀衣著來看,大街上這樣的一抓一大把。

跟陶淺比起來...也不知道蕭燃到底看上她哪。

“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陶淺盯著窗外發呆。

餘年冷笑收回了視線,“不自知的東西,照了鏡子也沒用.”

想到和沈煉之在一起的時候幹過的蠢事,餘年的心情就差了大半截。

餘年輕笑。

不知道是怎麼糊塗,會信了一個男人的鬼話,會那麼單純。

但是不理智的愛情總會讓人失去思考的能力,餘年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現在的餘年處處都是毛病卻沒有勇氣去醫院,她害怕醫生異樣的眼光,和訊息傳到林霽和陶許那裡之後的不可收拾。

結果呢?還不是都是自己承擔。

明知道結果致命,卻還一直抱有希望。

“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不管多難都得往肚子裡吞...會過去的...”餘年一口一口喝著牛奶。

“治癒你的從來都不是時間年年。

是經歷.”

陶淺當下咖啡。

該放下了。

餘年也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乞丐吃過的東西怎麼能再給我們淺淺吃呢.”

餘年起身打算出門,陶淺沒攔著她。

餘年走到被副席刁難的實習生身邊,在副席的對面座椅坐下。

副席看到來人收了一點脾氣。

“餘小姐來了.”

餘年拿起桌上的筆放在手裡轉。

“你繼續.”

副席繼續數落著實習生。

“tonn不是你混吃混喝該來的地方,不要以為tonn的實習履歷可以給你的正式入職多一項加分項,tonn不是人人都可以進來的地方!”

“也不知道人事當初是怎麼瞎了眼,連資料都分不清的人都敢往設計部放,虧你還是陶總男朋友介紹來的,這點業務水平怎麼對得起人家對你的提點.”

實習生聽著副席毫無遮攔的數落尷尬的不行,面對餘年的凝視又有些不自覺的心虛。

“錯了副席,是前男友.”

餘年打斷糾正,副席設計師和實習生還在差異。

餘年往前把手放在桌子上開口,“驚訝吧,不知道你心裡是開心呢還是激動呢還是得意呢.”

實習生被戳到了點,含糊著裝傻,“不...不好意思餘小姐,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餘年簡直無語這種白蓮花,兩眼水汪汪都要噁心吐了。

“並沒有誤會什麼,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副席還是一頭霧水,餘年不好壞了陶淺的面子,“不是人家提點你進來的,就這麼點能力還用提點,幹不好,怎麼對得起,他對你的一片苦心呢小白蓮.”

餘年不留情面罵的實習生不敢還嘴,餘年放下筆看著蒙圈的副席。

“副席也在tonn待了很久了吧.”

副席突然被點名,馬上回答,“從公司成立那天我就跟著陶總了.”

餘年裝作突然明白的樣子,“這樣啊...那陶總的做事風格你應該很清楚了吧.”

副席當然清楚,還沒開口就被餘年打斷。

“陶總和我一樣,最不喜歡嘴不乾淨的人待在身邊了呢,不管能力有多強對公司有多大貢獻實力有多重要,都不能成為挽留開除他的阻攔,你說對吧副席.”

餘年微笑看著副席。

副席被她的表情看的有點冒冷汗,“對的對的...”副席突然又醒悟,“餘小姐放心,今天的事我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餘年滿意地起身準備離開,“難怪淺淺那麼器重你,能力的確很不一般.”

餘年假面誇讚了幾句和剛從設計室收拾好東西出來的陶淺一起向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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