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末糾著白纖纖的話題不放,這讓許願看她的眼神中帶了幾分探究。

陸無川將一小碟剔好刺的魚肉放到她面前:“人家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好好吃飯.”

“好奇嘛.”

端末知道他這麼說是怕許願起疑,十分配合地嘟囔了一句。

可在別人眼裡,他倆的這番互動就成了妥妥的秀恩愛。

秦莫雨帶著羨慕說道:“你們這些人都該學著點兒,看人家陸哥對女朋友多好.”

陸無川揉了端末的發頂一下,微勾起唇角:“沒辦法,不寵著不行啊.”

這話說得象是挺無奈,但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愉悅。

不是沒被他揉過腦袋,可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端末控制不住地紅了臉,卻沒忘再把話題拉回來。

她戳著小碟裡的魚肉,不滿地嘀咕:“說得好聽,一天到晚什麼都管。

我不就是纖纖的事兒嘛,有什麼呀!”

“行行行,你高興就好,想打聽什麼儘管打聽.”

陸無川無奈地搖了搖頭,“慣壞了,大家別介意啊.”

“小姑娘嘛,都對娛樂圈感興趣,莫雨每次見到我也總喜歡問東問西的.”

許願輕笑,主動開啟了話匣子,“其實這個圈子裡就那麼回事,沒外人想的那麼光鮮。

比如說白纖纖,長了張初戀臉,出道沒多久就火了,可謂是順風順水,但只限於她退圈之前。

娛樂圈從來不缺俊男美女,你在的時候,都隨時有可能被別人頂下來,更何況走了呢.”

許願話音落下,劉俊珩又倒了圈酒:“別隻顧著說話,喝酒.”

呂東銘舉了舉杯,說道:“前些天老媽看電視,我陪著瞧了一會兒,青春偶像劇,女主角就是白纖纖,純倒是挺純,就是感覺有點兒做作.”

“網友評論她的演技不如退圈之前了.”

端末跟著附和。

“要不怎麼說網友的眼光毒辣呢,的確是這樣.”

許願轉著手裡的酒杯說道,“白纖纖看似高調復出,其實日子並不好過。

雖然經過一年的休養,但人在受過創傷之後還是會有很大的變化。

人雖然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變了不少。

那股子清純勁淡了,就連眼神也不再象以前那麼清澈靈動.”

“其實她也夠倒黴的,狄旭狄導要拍個新片,她想借此轉型,片子還沒拍,狄導就死了。

跟林建彬蹭熱度,這林建彬又出了事兒.”

呂東銘咂了咂舌:“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柯南體質?”

端末象是想起來什麼,說道:“網上有人爆料,林建彬出事前還在跟白纖纖約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不是說了嘛,那天跟林建彬在這兒吃的飯,當時還有好幾個人在,其中就有白纖纖。

她那天本來說有事兒,後來聽說林建彬在,又趕了過來.”

許願幾杯酒下肚,明顯帶了幾分醉意,話也多了起來,“吃完飯有人提議打桌球,他們倆沒去,先走了,估計就是那個時候被人看到了吧。

不過,爆料的人說得沒錯,看他倆當時那黏糊勁兒,肯定是去過二人世界了.”

“照你這話說,林建彬出事,白纖纖豈不是脫不了干係.”

秦莫非說道,“不是她殺的,也是她害的.”

“這誰說得準.”

許願擺了擺手,“警察都沒把白纖纖怎麼樣,咱們管那些幹嘛.”

“對對對,今天聚一塊兒高興,咱們再走一個.”

劉俊珩張羅著又喝了一輪。

連吃帶喝,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

殘席撤下,重新上了茶點水果。

許願今晚成為焦點,面上帶著幾分得意,幾乎是有問必答,把他知道的有關娛樂圈裡的事兒抖了個乾淨。

這會兒正在興頭上,提議打幾圈牌。

陸無川低聲問端末:“玩兩圈?”

端末摸不準他的意思,遲疑地說道:“我不怎麼會.”

“就是隨便玩玩,這不是還有陸哥嘛。

對吧,陸哥?”

呂東銘擠了擠眼睛。

陸無川眼中帶著笑意點頭,把人往牌桌那帶。

“我真不會.”

端末小聲說道。

她以前看家裡大人玩過,只限於知道簡單的規則,對於技巧一竅不通。

陸無川在她肩上拍了拍:“不怕,輸了算我的.”

他們倆佔據了牌桌的一邊,對家是秦莫非,上下手分別是呂東銘和許願。

剛開始端末可謂是手忙腳亂,只能勉強把牌的順序理清,在陸無川的指導下,玩了幾把之後總算是明白了一點兒門道。

手氣也開始變好,接連贏了幾把。

陸無川順了順她的頭髮:“累不累?要不要歇會兒?”

端末點頭:“嗯,太緊張了,我想去透透氣.”

“俊珩,你來,我陪她出去轉轉.”

陸無川招手把正跟秦莫非鬥骰子的劉俊珩叫了過來。

呂東銘將桌上的牌推進洗牌機,笑著揚了揚眉毛:“下樓別出門,往後走有個室內花園,環境不錯.”

“好,你們先玩著.”

陸無川虛攬著端末的肩膀,把人帶了出去。

室內花園並不在樓裡,而是透過一條廊道與小樓相連。

廊道內是一條石板小徑,兩側種著花草。

彎彎轉轉走了二十幾米,跨過一座木質小橋,眼前霍然開朗。

巨大的玻璃穹頂罩在整個花園之上,光影漫漫,分不清哪是月光,哪是星光,哪又是燈光。

拾級而下,青竹翠蔓,花香怡人。

一汪清泉自幾米高的山石上傾瀉而下落入潭中,如環佩叮鐺,聲聲入耳。

不是沒見過園林山景,但這種規模的室內花園還真是第一次見,端末不由得發出一聲小小的讚歎。

陸無川側眸看她:“喜歡?”

“當然了,這種景緻誰會不喜歡.”

端末認真地點頭,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前後左右地張望。

陸無川敲了敲亂晃的小腦袋,好笑地說:“有什麼話就說,小聲一點兒沒人能聽見.”

一路走過來並沒有看到什麼人,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瀑布,只要聲音不是太大,就算來了人也聽不請他們在說什麼。

端末吐了吐舌,這人還真是,她想什麼總能讓他猜到。

“東銘約了許願,事先怎麼不告訴我?”

她還以為所謂的走訪是要見極夜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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