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輪胎與地面激烈摩擦的聲音十分刺耳。

在車頭擺正之前,朱蒂分明看見了伸出了一隻拿手槍的手,這讓她下意識對著鏡驚呼提醒:“小心!”

“砰、砰——!”

接連兩聲槍響緊跟在朱蒂的聲音後面響起。

繼而,這輛突然出現的黑色轎車直接撞開了朱蒂的車子,從她們來時的方向飛快遠去,很快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再定睛往前看。

哪兒還有貝爾摩德的身影?朱蒂又看向了剛剛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就見後者盯著車輛遠去的方向,面無表情的鬆開手,任由兩個亮閃閃的玩意兒自由落地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哪怕剛剛已經經歷過一遍,但朱蒂還是沒忍住嚥了口唾沫:徒手接子彈,這是人能幹的事?不能吧?見鏡緩緩朝她走來,朱蒂莫名有些緊張,慌忙想讓自己站直,但卻忽略了自己身上還架著一個小蘿莉,差點重心不穩摔了一跤。

她連忙穩住自己的身體,扶住了脖子上的兩條小腿,這才從剛才的一系列突發狀況中回過神,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勉強扭過頭:“那個,你沒事吧,小哀?”

灰原哀把小臉埋在毛絨絨的衣領裡,悶咳了兩聲,搖了搖頭。

“感冒還沒好?”

嘶啞的聲音突兀在朱蒂頭上一點兒的位置發出。

朱蒂的臉一僵,露出略有些恐懼的表情,眼神顫顫巍巍的往自己的前上方挪動。

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身前不足三十公分的位置,沒什麼感情的雙眼凝視著她……背上的灰原哀。

朱蒂:“……”明明這個人是救了她,可是為什麼感覺那麼恐怖呢?她感覺到自己背上的女孩又搖了搖頭。

朱蒂剋制住自己心驚肉跳的感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抖得太厲害:“那,那個,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鏡冷漠的瞥了眼這個似乎被自己嚇到的fbi,嘶啞的聲音宛如魔鬼的低語:“救你的人.”

朱蒂:“……”她問的不是這個……末了,她咬了咬牙,鼓足勇氣到:“那,這位先生,請問你可以幫助我的同伴嗎?他們就在前面……”“我沒有幫你們的義務.”

鏡淡淡的說完,去旁邊撿起了她們摔落的手槍,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看好她.”

前後完全不搭邊的話讓朱蒂愣了愣,隨後意識到是對方讓自己幫忙看孩子。

就在她想再請求一下這個堪稱變態的男人時,她只感覺眼前一花,對方的身影模糊了一下,隨即消失在眼前。

朱蒂:“……”她是不是遇到鬼了?而且還是個猛鬼!恍惚之間,朱蒂驀地注意到有個小手在戳自己的臉,木木的轉過頭:“啊?怎麼了嗎?”

“……你的傷,不要緊嗎?”

灰原哀的聲音已經快趕得上鏡了。

於是,朱蒂又打了個寒戰。

不過經灰原哀的提醒,她也注意到自己的傷口,除了痛了點,貌似也沒有影響到什麼,連血都止住了。

她又想起來剛才鏡跟她說,讓她自己去取子彈……“我,我沒事.”

朱蒂定了定神,沒什麼血色的臉上笑容有點勉強,“小哀,剛才那個人,是你熟人嗎?”

她的傷口還挺疼,走動一步都會拉扯到,只好慢慢往車子那邊挪。

只是,遠處隱隱傳來的槍響,讓她無比焦慮。

“……他是,我叔叔.”

“……”叔,叔叔?感情這是一家子鬼?朱蒂的思維開始逐漸向非物質世界轉化。

大概是注意到她行動不便,灰原哀扯了扯她的頭髮,喑啞到:“吶,放我下來吧……貝爾摩德的車子上有藥.”

朱蒂愣了愣,隨即從善如流地蹲下,方便灰原哀爬下來。

只不過,朱蒂突然一愣,“你怎麼知道貝爾摩德?”

灰原哀:“……”嘶,她嘴瓢了。

但這種事,她是不可能承認的,淡然轉過身:“我叔叔告訴我的.”

朱蒂:“……”好,好吧,畢竟是鬼……鬼什麼都知道,應該很正常吧?……另一邊。

“砰!”

愛爾蘭帶的人和fbi的衝突已經白熱化——因為兩邊都出現了死傷,所以剩下人都被激發了一些兇性,下手也是越來越狠。

fbi甚至都能頂著狙擊手的火力壓制,以三個人殞命為代價硬生生地換掉了組織這邊的一個成員。

但總的來說,虧的還是fbi。

而且在剛才fbi被狙擊手壓退一波後,愛爾蘭和一些人已經離開了他們一開始作為掩體的貨箱,趁機轉移到了密集的集裝箱那邊。

這下,fbi的目標更加分散,愛爾蘭他們反而從被壓制狀態變為了遊擊。

可,愛爾蘭聽著幾個成員交流的聲音,開始那種不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他已經有點久沒聽到貝爾摩德那邊的聲音了。

之前偶爾會說幾句的琴酒也沒了一點動靜,他剛才喊了幾遍也沒有任何人回應他……按理說,貝爾摩德剛才就在碼頭外周,應該早就要來了才對。

愛爾蘭的第一反應就是貝爾摩德那邊出了意外,或許被拖住了之類的……但這也不至於一點聲兒都沒了啊!還是說,是那些沒有暴露位置的fbi過去把貝爾摩德包圍了?'可是,有狙擊手盯著的話,那些人應該沒法子過去才對。

'愛爾蘭保持著冷靜,一邊注意fbi的動靜一邊思考。

從剛才通訊中斷到現在已經接近兩分鐘,他也完全沒有收到狙擊手的報點。

而且……狙擊槍聲已經有一分鐘多沒有響起來了,就算有消音器也不該這麼安靜,內圈的狙擊手並沒有離這裡太遠。

那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愛爾蘭平靜的內心逐漸有些煩躁起來。

就在此時,已經沉寂已久的通訊頻道突然'滋滋'地響了幾下,繼而,愛爾蘭聽到了斷斷續續的那個他十分熟悉的聲音:“……rish,撤…意外——滋滋…有人,赤井秀一……”“喂!琴酒,你那邊聲音很卡啊.”

愛爾蘭按住耳機,這斷斷續續基本模糊不清的話聽得他更煩了。

不過好歹,幾個關鍵詞他還是聽清了——琴酒這是讓他撤退?有人……是說赤井秀一來了?可就多了一個人而已,為什麼要撤?愛爾蘭越發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

忽然,一個獨特的爆響聲從不遠處和他的耳機裡同時響起。

瞳孔微微收縮——這是霰彈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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