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彈槍……愛爾蘭臉色難看起來,“喂琴酒!你還在聽嗎?喂!”

他記得自己這些人沒有一個有帶霰彈槍過來的,之前那些fbi身上也沒有,那也就是說……要麼是之前藏的比較嚴實的那些人手裡有,要麼就是剛剛琴酒說的那個。

赤井秀一!“oh!shit!”

耳機裡突然傳來一個人的怒罵。

愛爾蘭一下握緊手槍,另一手按住耳機,沉聲道:“你們怎麼樣?”

“我——”剛才罵出聲的那個成員只說了一個字,聲音頓時戛然而止,同時響起'砰'的一聲……緊接著,愛爾蘭的耳機內傳來一陣雜音,跟其他人的通訊徹底中斷。

“……焯!”

愛爾蘭終究是沒忍住,惡狠狠的爆了句粗口。

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之前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出現了這種突發事故??“赤井秀一既然來了……那特麼夏布利在搞什麼!”

暗罵一聲,愛爾蘭聽著又接連響起的手槍聲,以及零碎的腳步聲,當即決定先行撤離。

如果可以,他當然想帶著自己人一起走,但問題是……狙擊手,很有可能也被解決了,不然不至於到現在都沒聽到任何狙聲。

而且他還懷疑,組織這次是不是被fbi給陰了?愛爾蘭憑著記憶,在一堆一模一樣的集裝箱裡穿插,逐漸向外移動——他沒有走的很快,基本都是卡在自己家狙擊手之前觀測好的視覺死角的位置。

他現在也不敢保證fbi剩下的人裡沒有狙擊位。

“……等等.”

愛爾蘭腳步一頓,忽而靠在了兩個集裝箱的邊緣,察覺到了異常。

一滴冷汗從額頭滲出。

不對勁。

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安靜?原本槍聲雜亂的港口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之前的紛亂全部停止,在這夜裡安靜的瘮人。

‘對了,赤井秀一……那個傢伙還有一部分人手!’愛爾蘭的神情瞬間凝重,馬上將手槍舉起來,小心地迅速往兩側張望了一下。

“赤井秀一!我知道你一直在跟著我吧?給我滾出來!”

他突如其來地朝寂靜的黑暗處吼叫道。

在他喊完話後,周圍仍舊安靜了幾秒。

過了一小會兒,才有一陣非常輕微的腳步聲從愛爾蘭所在位置的左前方的位置傳來。

“居然能注意到異常……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應該就是指揮者了吧?”

集裝箱的陰影中,一人扛著一把霰彈槍緩步而出,頭上戴著一頂針織帽,額頭上有一撮曲捲的劉海垂下。

這個人的樣貌,是幾乎所有組織的成員在必須清除的人員名單上都見過的人:fbi的王牌,赤井秀一。

愛爾蘭嗤了一聲,將手槍對準他:“赤井秀一……你很自信啊?一個人就敢出現?”

“抱歉,我可不是一個人.”

赤井秀一同樣將槍口轉向他,表情沉穩,“我的同伴已經將這地方圍住,你是逃不了的……順帶一提,你的同伴應該都沒有行動力了,所以一個人的,是你才對.”

赤井秀一看著愛爾蘭,走出一段距離後,靠在了集裝箱邊,身上透露著一股莫名的自信。

愛爾蘭對這個情況倒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並沒有太過慌亂,就是面上有些陰沉。

見他沉默,赤井秀一又開口道:“嘛,反正現在你也逃不掉了,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如何?我對你們這次的行動,可是很感興趣的.”

“……”愛爾蘭默然了一會,突然咧開嘴,“想的美!”

他毫無徵兆的扣下扳機,同時朝著自己剛才過來的道路衝去——如果是被包圍的話,那麼這個朝碼頭方向的人力肯定更薄弱!這樣一來,他就有逃生的機會了!然而,愛爾蘭想的太好了些……赤井秀一就跟開了掛一樣,居然先一步預知到了他行動,提前避開了子彈,而後瞄準了愛爾蘭身前的位置預判開槍。

好在,愛爾蘭反應稍快,在危機預感下步子一側,避免了子彈全打在小腹的情形。

但還是在他側腹留下了一個血洞。

“該死!”

霰彈槍的衝擊力讓愛爾蘭踉蹌幾步才穩住身形。

這時候,對方又往他手上開了一槍,將他手上唯一一把手槍打落,還把他的手差點開啟花。

見愛爾蘭表情猙獰,赤井秀一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就範。

只能先把人打殘再說。

赤井秀一將槍口對準了愛爾蘭的雙腿,即將扣下扳機。

此時,驀地,又是一聲與眾不同的槍響從他身後響起,他瞬間遵從本能把頭歪了一下——‘鐺——’子彈穿進集裝箱的鐵壁,聲音十分響亮。

赤井秀一盯著這個離他腦袋就距離十公分的孔洞,眼瞳微縮,剛想沿著彈道軌跡的方向看過去時,突然感覺後腦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住。

赤井秀一:“……”啊咧,他這是被繞後了?可是剛才他不是確認過附近沒人了嗎?“別動.”

在赤井秀一想轉頭看看是誰那麼厲害的時候,嘶啞的聲音讓他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但他還是堅持著把頭轉過去,看清了是誰。

——一張臉上有幾道疤痕的臉,黑色長髮,大冷天的穿了件無袖馬甲。

還挺眼熟,貌似之前他在那輛被劫持的巴士上見過對方……“居然是你.”

赤井秀一眼眸閃了閃,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風輕雲淡的表情。

之前他就發現這個人身上殺氣很足,但還以為是僱傭兵或是賞金獵人之類的人,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跟這個組織有關.”

赤井秀一眼眸瞟了眼愛爾蘭,“你跟他挺像的,是父子嗎?”

拿槍挾持赤井秀一的鏡:“……?”

刃說的的這個人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同樣臉上不少疤的愛爾蘭:“……?”

這個赤井秀一是不是眼瞎?場面一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驀地,鏡面無表情地看向愛爾蘭:“站著不走,等死?”

愛爾蘭愣了一下,對這個突然出現來幫助自己的陌生人感到幾分莫名其妙,但聽到鏡這麼說後,也沒細想,馬上將掉落的手槍撿起,一聲不吭的朝外遠遁。

赤井秀一:“……”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好氣。

……說起來,這個人是怎麼過來的?赤井秀一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他隊友呢?他剛擺在附近的,那麼大一群隊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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