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去咯!”

陳武還以為孫策會繼續去檢視一下全柔和秦松那邊的情況,但是孫策卻突然不想去了,秦松和全柔目前在做的事情,其實都無關緊要,就連情報系統也只搭成了張富一條線,有什麼好檢視的呢?

既然檢視典當行這邊後沒發現什麼問題,孫策不繼續去檢視,反而可以讓秦松和全柔感受到孫策的信任,既省力又討好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雒陽衛衙門,在孫策兩人離開後,張遼回到屋內,面對眾人眼冒綠光的貪婪神情,他主動提出了分錢來穩住了場面。

然而就在眾人坐等張遼分錢的時候,卻聽張遼說了一句話,當場就令場上所有人心動,甚至還有幾個人激動得坐不住了。

他說:“各位兄弟,遼實不相瞞,方才伯符交予我的荷包內裝的都是金餅。”

這事張遼根本沒打算隱瞞,畢竟他先前開啟荷包的時候,肯定也有別人看見了,他覺得就算這時候不說,也會有心懷不軌之人說出來,與其此後因此產生不必要的矛盾,還不如現在就當眾坦白。

果不其然,不知是誰隱藏在人堆裡說了一句:“孫公子已經走了,錢到了你手上,誰知道還願不願意分給我們呢?”

話音剛落,場面就有一種要進入混亂的趨勢,而此時的張遼卻似乎對此沒有一點意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笑,然後語氣平澹地朗聲說道。

“好了,各位兄弟不用擔心這種情況,也不用這麼激動,遼可以保證,這些錢大家都有份,某雖不才,卻還有自己的底線,絕不會做出下作之事!”

張遼為人誠信,這些人對他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再加上想到張遼要是想吞下這些金餅,完全可以不說出來,所以大多數人都靜靜地等待著張遼的分配。

可是難免會有利慾薰心的人,有個比張遼加入雒陽衛要早的無賴,自認資格更老,竟然厚顏無恥地開口說道:“張遼,你也就是武藝比我高,要論資歷你可比我差遠了,所以孫公子留下的錢應該由我來分配,你們說對不對?”

他話說完,藏在背後的手暗中示意了幾下,隨後就有幾個平常和他一般無賴的傢伙出言支援由他來分配。

漸漸地,不少與他一樣比張遼資歷老的都開始出言支援,他們都是老油條了,當然明白比起讓張遼分配,由此人分配他們可以拿到的更多,而與之相對的,自然是剩下那些沒有什麼資歷的人全都堅定地站在了張遼這邊。

很快,兩方人就因為意見不同產生了爭議,並且愈演愈烈,有了從言語衝突上升到肢體衝突的趨勢,畢竟牽扯到了各自的切身利益,出現這種情況也在張遼的預料之中,但他卻無意阻止,笑意絲毫不減,彷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等到所有人都選擇好了自己要支援張遼還是那人後,張遼才緩緩說道:“本來我還打算等數分配,但看各位前輩的意思,是想拿走大頭咯,既然前輩不把我們這些資歷不夠的當人,那就恕張遼不能從命了。

順便再奉勸各位前輩一句,這些錢沒有貪心之人的份,要是各位還想分到,還是別想什麼歪心思,乖乖等著拿錢的好!”

此言一出,先前還站在張遼對面的一群所謂的前輩立馬調轉了話風,只剩下最先表現出貪婪的那個無賴和他的幾名朋黨進退兩難,尷尬地站在那裡。

不久後,張遼分配好了孫策留下的錢財,大多數分得不少都感到心滿意足,也有少數拿得少而心生不滿的,但沒辦法,誰讓他們剛剛站錯隊了呢?

雖然做出了分配的安排,但是錢暫時還是在張遼的手上,因為全是金餅,得等換了一些才好分,這點也沒人敢有意見,而此事的影響便是雒陽衛開始變成張遼說話最管用了。

盧府,盧植問孫策道:“伯符啊,你可知為何人要生得頭上軀下?”

孫策有些不解,往日盧植都是等他讀完經書後,讓他提問題然後再講解的,怎麼這次一來就問他問題。

沒有等孫策回答,盧植就解釋道:“頭是統領各部的,需要的是智謀,而軀體即為部眾,需要的是勇武和忠誠,孟子有云:‘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因此人之所以頭在上而軀體在下,便是順應了一種以智馭勇的天地至理。

匹夫一怒,血濺十步,若是在戰場上只憑個人勇武,那頂多只能做個衝鋒陷陣之人,但若是精通指揮,且能識破敵計,那就是將帥之才,可以決定上萬人的生死,這點你千萬不要忘了,一定永遠記住!”

“是,老師!弟子定然會牢記於心的!”孫策保證道。

隨後,盧植開始和孫策談起了劉宏召見的事情,話還沒說幾句,便有僕人前來稟告,說是曹操前來拜見。

說起曹操,就不得不提他早年的事蹟,他初出茅廬做事時就與眾不同,雖出身閹宦之家,但自出仕以來,卻總與閹宦作對。當年做洛陽北部尉時,還杖死過小黃門蹇碩的從父。

曹操之祖曹騰是個大宦官,經歷四帝,任職宮中長達三十多年,先帝孝桓皇帝時,因有擁立之功而被封為費亭侯,今雖已死,然其養子,也即曹操的父親曹嵩卻正當年,正是受寵得勢之時,久任九卿之職。有這麼硬的靠山,陳耽死,曹操卻安然無恙也就沒甚可奇怪的了。

曾在朝野引起過很大的轟動。轟動一方面是因為有人敢上書痛斥閹宦,另一方面是因為司徒陳耽就是因此事而死的。陳耽,東海人,以忠正稱,因為此事得罪了宦官被誣死在獄中。司徒是三公之一,就這麼死了,天下忠直之士無不為之扼腕悲憤。

說起此事,有一點不得不提。陳耽時為三公都被誣死,而曹操時為議郎,位雖清要,卻遠不及三公尊貴,而竟能安然無恙,不但安然無恙,如今且又被擢為比二千石的騎都尉,看似匪夷可思,實則不足為奇。因為他的靠山太硬。

你秦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笑什麼?”

“這曹都尉

曹操年二十被舉孝廉,拜為郎,不久即出為洛陽北部尉。“尉”就是縣尉,通常縣有一尉或二尉,“大縣二人,小縣一人”,洛陽是京師,設有東、南、西、北四部尉,秩四百石。縣尉職主盜賊,有執法之權。曹操用五色棒杖死蹇碩叔父一事在當年也曾引起過朝野的轟動,聽說過此事的人很多。小黃門是省內官,別看名中帶個“小”字,品秩也不太高,只六百石,但因隨侍皇帝左右,權力很大,蹇碩深得當今天子寵信,別人討好他還來不及,曹操初生牛犢不怕虎,剛剛出仕卻就把他的叔父給打死了,足見其人之銳意進取。

曹操個頭不高,膚色黃黑,短眉小眼,唇上蓄鬚,容貌雖不算醜陋,也不稱不上俊朗,中人之姿,觀其年歲,約有二十八九。這人個子雖然不高,但騎在馬上,按劍挺胸,昂著頭,氣勢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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