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無眠之夜,秋夜裡的風真是日漸蕭瑟,讓尋找突破口的我打了個寒顫。

到底該怎麼去引出這位已"死去"多年的人呢?"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這幾年是怎麼生活的?是否與思珉聯絡過"?太多太多超出自然的疑問縈繞。

但不可否認的是人往往最難控制的就是心頭的一個“情”字,像是冬天鵝毛大雪,冷的徹骨,卻還是忍不住去觸控。

“愛民”“思珉”這只是兩個名字,可能就是一個人十四年來的夜夜無眠的思念。

“陰陽兩隔,此生再也無法相見”。

以此為突破點,我和藝陽帶著同隊的費可斯一起去了鄭愛民愛妻“劉以民”的墓地,因監控需定時刪除,一般是15天,先從案發幾天看起,慢放快放,再慢慢往前看,著實算是巨大的工程量了。

不過針對近年來全國各地時不時有發生盜骨灰勒索家屬的現象,這個公墓投資了96萬元安裝了45個高畫質攝像頭,能監控墓地和停車場的動靜。

算是給我們省去了一些麻煩。

不久就鎖定了一個幾乎每星期的週五都會來祭拜劉以民的人,雖然每次來的裝扮都大不相同,甚至會裝扮成女人的模樣,但身高體型是差不多的。

其中我們發現在木查被殺當天的上午(不是週五),這個人來祭拜過,而下午思珉也來過。

不知道為什麼,我只希望這是巧合...有了這樣的規律,曉媛和其他兩人負責繼續研究監控,藝陽和費克斯負責蹲點,我去找了思珉的家裡去找了她,希望能獲得一些線索。

我騎著電動車停在了思珉小區門口的連鎖超市,打算給她買點東西。

由於我有點選擇困難,在牛奶是買早餐奶還是買高鈣奶面前就開始猶豫,銷售阿姨就開始花式地推銷,最後實在是架不住這種熱情,我隨便抱了兩箱要跑,沒仔細看路就來了個平地摔,我疼得無聲,看著散落在的牛奶,看到了一個穿白色裙子的阿姨,帶著求助的眼神看著她“阿姨,能不能幫我撿一下那個箱子,我得緩一會,麻煩您了”。

可是她一聽到我開口就扭頭走了,“阿姨?阿姨?”

任我怎麼喊都無濟於事。

雖然說幫不幫助人是自願的事,可是她的扭頭就走著實有點讓我傷心。

我摸了摸摔痛的屁股,費勁地把箱子撿了起來,推著我的購物車去結了賬。

結賬排隊時隱約聽見收銀員正在發牢騷“你說說現在的人可真不易,剛才那個女的,不會說話,八成是個啞巴,只能筆畫寫個字結賬,不過活得還挺精緻的嘛,香水可是沒少噴”。

旁邊的收銀員有點不服氣地說“你怎麼看出來他是女的,我看就是男的,說不定是個變性,不敢開口說話唄”。

排隊的人聽了都當成了個笑話,哈哈大笑。

我心裡一沉,剛才因為摔得太疼沒仔細看,說不定就是那個人,我往前擠了擠“阿姨,你確定她是男的嗎”?阿姨可能看著我有點嚴肅,怕是說到什麼我聽了不開心,說話有點結結巴巴“我沒有那個...嘲笑他的意思,他那個腿就,颳了毛,不過一看都是肌肉,結實得很。

還有那個喉結哩”!還沒聽完,我把購物車推到一個銷售員那裡“有點急事,等會來結,謝謝”,就往外跑,給隊裡打電話調監控,派人來找。

找了半天確實是沒有了人影,隊裡也是追查到一個衚衕就沒了人影。

我只能先去思珉家去碰一碰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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