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鐘電話打來”林隊,秋淦...死了“。
趕到現場,情況複雜,刀上只有秋淦的指紋,但現場有其他人的踩過的血跡腳印,身上沒有其他傷口,只有割腕的傷口,還被撕扯的床單裹住了。
經法醫鑑定,秋淦是自殺身亡。
不過他自殺後有人來過......而且他割腕後還用手機打了120,手腕上還進行了包紮。
"乖乖,你說這人矛不矛盾?自殺還打120,還用床單止血"?黑牛的大嗓門打破了寂靜.”
不,是有人想救他,打120的時間他應該已經無意識了,打120和包紮的事應該是留下腳印的人“。
曉媛扶了扶眼鏡盯著地上的血跡說到。
“線索又斷了.”
我低著頭喃喃到。
心中莫名的酸澀,在模糊的案件面前是一條條死去的鮮活的生命,我卻無能為力。
又是黑夜,一部分人留在現場,辦公室裡忙的焦頭爛額,不到幾天的時間,接連兩起命案,外面已是人心惶惶。
我們不僅要全力以赴,儘早找到線索,抓捕兇手,而且還要穩定人心,避免引起社會恐慌。
李木查的案件鎖定的兇手是已故的鄭愛民,鄭思珉一定程度上有著嫌疑,不過而此次“救助”秋淦的可大致排除在警局審問的思珉,極有可能是鄭愛民。
但由於秋淦居住在郊區地帶,因為落後,周圍沒有監控,,還是帶有一定的疑惑。
秋風大作,落葉聲與房間內的翻頁聲,敲打鍵盤聲相應,讓缺少休息的我有些扛不住,眼睛酸澀,太陽穴陣痛。
扶手稍憩了會,手機鈴聲響起“...喂”勞累的嗓音帶有撕裂感。
“沒什麼事,我看了新聞,擔心你身體吃不消。
聽著聲音就感覺累壞了,晚飯要記得吃,水也要多喝”。
他一如既往的溫柔。
“好,真的抱歉,本來答應你今晚回去陪你,是我失約了”。
我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愧疚的說。
“林蕭,無論什麼事,只要是你想去做的事,我都會支援的,你也不用道歉,我也不會生氣”。
他頓了頓“林蕭,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好,只是這一件,你要聽我的,遇到了危險,別總第一個往前衝,一定安全平安回到家,好嗎”?他帶著一種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像是在問我這個問題,實際上卻是像向上天虔誠請求,希望我平安。
“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
很晚了,快休息吧”。
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撫他。
他好像說了一句很長的話,可是變得狂躁的風,讓我聽不到他的聲音,最後也只是匆匆告別。